的經血紊亂,導致胡蘊的懷孕出現了極其嚴重的問題。
儘管白杜生沒有碰過胡蘊,可是她卻自私的毀了胡蘊的一生。
她的眼淚流了出來,她為自己樹了一個勁敵,卻讓真正的情敵逍遙法外。
五年之後,白杜生竟然銷聲匿跡,在與王瀧韻大吵一架之後,他和王瀧韻統統消失,消失在了那白露很重的夜色之中。
她曾經想要尋找過他,可是遍尋不到,知道二十年後,她尋找到了進入血玄沐湖的入口,誤打誤撞進入之後。
她喬裝成當地的村民,進入了那少谷主王箬沐的院落,對於那熟睡的只有五六歲樣貌的女孩下了毒,這毒來自於胡蘊,而這王箬沐差點就被她毒的歸了西。
這時候白杜生出現,一見面就大打出手,而她則是傷情的看著白杜生捅了她一劍。
墨韻此時已經醒了,她滿是皺紋的手顫悠悠的撫上自己的胸口,這裡在偏離一寸,足以一劍斃命。
他真的狠得下心,對嗎?而她卻因為他哭泣了一整夜。
四十歲,本該是不惑的年紀,可是她卻如同少年時一般,哭泣了整夜。
整夜的哭泣之後,她呆坐在那裡,任憑傷口流著血,若不是胡蘊不放心的跟來,她怕是死在了血玄沐湖的郊外。
胡蘊是憎恨白杜生的,真正算起來,讓她終身不孕的罪魁禍首是白杜生,她一是為了她胡蘊的個人恩怨,一是為了自己的奇恥大辱,親自出手去毒殺王箬沐。
只是她去的時候,進錯了房間,看見了幾乎老去的王瀧韻,此時王瀧韻蒼老的厲害,滿頭的銀髮,已經無力與胡蘊較量一番。
胡蘊用毒功將王瀧韻毒倒,看著她毒發之後,才離開。
血玄沐湖痛失谷主之後,王箬沐便在谷口立個牌子,宣稱二十五歲的時候回來報仇。
那年胡蘊的親信一夜之間,在涼城消失殆盡,這讓胡蘊惶惶不可終日了五年。
一切的是是非非,彷彿是一個巨型的齒輪,說不清楚誰對誰錯,更說不明白,誰負了誰,誰有虧了誰。
這交織在一起的事情,讓人們無法理得清,唯一留下的就是那不甘心和執著。
夜盡天明,胡蘊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墨韻黑黝黝的眼圈,她嘆了口氣,“一夜沒睡?”
“嗯,多夢。”
“又是他?”
“這個世上除了他,我還能想著誰?”
“他不該負了你。”
“走吧,我很想知道南滿菊,他們到底買了些什麼。”
“好,走。”
藏身咒之下,蕭史和王箬沐互看一眼,他們坐在胡蘊的馬車頂上,清清楚楚的聽到二人的談話。
看來南滿菊確實發生了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正影響著兩代人的命運。
……
慕雲昭端著藥水走了進來,他看到的是李瀟玉正在端詳著什麼,“瀟瀟,把這個喝下去。”
“這是什麼?”
“安胎藥。”
“我懷了?”
“嗯,昨天我搭了下你的脈搏,你確實有了。”
“這麼快?”
“怎麼,你不開心?”
“也不是,只是我比較好奇,怎麼會這麼快。”
“趕緊喝了,一會吃蜜餞。”
“不用,我這人吃中藥當糖豆吃的。”
“好吧,那我就不讓你吃米見了。”
“對了,那個秋陽今天又來了嗎?”
“嗯,來了。”
“他不是南蠻老人,更是南蠻之主嗎?”
“是的。”
“怎麼老是跟著婆婆呢?”
“秋陽一直喜歡我的母妃,你不知道?”
“我知道,只是這種喜歡未免有些過了。”
“嗯,但是我娘也趕不走他。”
“這倒也是。”
“對了,瀟瀟,宋戚風醒了。”
“真的?”
“真的。”
“那待會咱們去看看他。”
“好。”
此時宋戚風正眨著眼睛,四處看著,而被綁的結結實實的宋戚霆則是不屑的彎著嘴角。
當宋戚風的視線集中到宋戚霆的身上的時候,他伸出手來,剛想打到宋戚霆,秋陽手一指,宋戚霆被轉移到他的身後。
這移身咒,果然厲害,南蠻薩滿的本事,讓宋戚風詫異了幾分,更讓剛進門的李瀟玉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