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為什麼宋安寧願對自己的兒子宋戚風好,也不願意對宋戚霆好,這一種怪異的感覺,讓她似曾相識,說不清道不明,卻有著明顯的牴觸心理。
“玉琪,你的兒子宋戚風是幸運的,被一個不是他父親的養父所珍視,可是這種珍視帶給另外一個孩子的卻是傷害,一種無法避免的,不可挽回的傷害,你懂嗎?”
“秋陽,你在說,若是這個父親當初沒有做這一切,孩子不會出生,便不會有這樣矛盾的一天嗎?”
“愛情可以是兩個人的事情,也可以是三個人的事情,但是當三個人各自生下孩子的時候,這便是上一代的痛苦延續到了下一代,成了死敵。若是這三個人當中的那個男子,當初愛上第三者的時候,只是想保留著愛情,那麼受傷害的只是男子的妻子,而不是孩子,你明白嗎?”
“秋陽……孩子不是愛情的結晶嗎?”
“孩子是愛情的結晶,但若是孽緣,還是不生為好。”
李玉琪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句話,她認為對,卻也認為不對,她不好回答。
此時宋安隱隱的覺得秋陽在含沙射影的說他,他緊緊的皺起了眉頭,“秋陽,你若是救宋戚霆,你就好好的救人,何必顧左右而言其他。”
“宋安,我是說的一個事實罷了,什麼叫做顧左右而言其他?”
“你說的事實,已經涉及到了我的家事了。”
“家事?你問問宋戚綜,他可會恨你?”
“你想說什麼?挑起家言嗎?”
宋安很不爽,他很討厭秋陽跟李玉琪說話的表情和語態,那模樣彷彿很多年前他們就認識了,甚至是熟知了,這讓宋安很不舒服,就跟慕彥竹給他的感覺一樣。
就在宋安皺起眉大量秋陽的時候,秋陽卻突然從袖口拿出一張紙遞給李玉琪,“玉琪,你該知道這世間,生便是死,死便是生。這生生世世,須臾輪迴,到底誰是真,誰是假?誰又是誰的誰?誰又能說得清?只是有一件事,在人的心頭揮之不去,那便是,這一生,總是有那麼一個人讓你似曾相識。”
秋陽拍了拍李玉琪的手,“這封信給你,宋戚霆我帶回去,你我鳴凰樓之後再見,相信你一定會願意跟我深入交流的,再會。”
宋戚霆終於撐不住的昏厥過去,被秋陽的手下抬著,跟隨秋陽揚長而去。
李玉琪握緊手裡的信紙,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她不知為什麼,很像單獨看看這封信上說了什麼。
宋安看著李玉琪離開,欲言又止了起來,雅歌則是眯起眼睛,心裡不免泛起了疑惑。
宋戚綜望著那離去的宋戚霆,再看看宋安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心情更低落起來。
其實秋陽有句話說的很對,若是不愛自己,幹嘛給自己生命,父母應該擔得起對生命的責任的。
宋戚綜低下頭,不發一語,他永遠是一個被遺忘者,而他不甘又如何?
李瀟玉看著婆婆離開,拍了拍慕雲昭,“我感覺婆婆和秋陽相識很久了,不只是一個世紀。”
“為什麼這麼說?”
“你忘記了極遠鏡?”
“你是說……”
“如果你我和是那上古時代的人蛇的話,那秋陽和婆婆會是什麼?公公慕彥竹呢?而且我有一種大膽的猜測,不知道你會不會同感。”
“什麼猜測?”
“婆婆和秋陽有一個是母神,有一個是父神,而宋安可能是祭祀。”
“你為什麼會有這麼樣的感覺?”
“如果那個極遠鏡顯示的事情是真實的,那麼我應該是母神或者父神身邊的婢女,對他們特別的熟悉。在這個唯方大陸給我這種感覺的人,只有婆婆和秋陽。”
“你這樣說,我倒也有一些感覺,好想的卻是這樣,我對秋陽也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所以,咱們去看一下?”
“嗯,你去追秋陽,我去問婆婆,極遠鏡給我。”
“這個?”
“去看看,婆婆和秋陽到底想要做什麼。”
“好。”
“還有一件事,其實婆婆忘記了。”
“是什麼?”
“宋戚霆可以召喚端木銳的魂魄,那麼秋陽呢?婆婆似乎不太靈光,若是真的想念公公慕彥竹,為什麼不讓秋陽來召喚?”
“你的意思是……”
“我想秋陽和公公慕彥竹應該有什麼特別的關係,不然婆婆不該會以往這件事。”
“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