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抑或不奇怪,我父親倒是不擔心,畢竟我有金蠶母蠱護體,又有什麼可怕?”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出現,李瀟玉打量著來人,這是一個嬌俏的小丫頭,而身後的男子,她的眼睛嗖的眯了起來,這是……蕭史?
“好久不見,玉丫頭。”蕭史看著眼前的李瀟玉,不知不覺語氣都溫柔了幾分。
“蕭史?”
“你認識蕭史卻不認識我嗎?暗道裡說,我母親和你母親也算得上姐妹。”
李瀟玉緊緊地打量著來人,這個小丫頭看上去不像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反而像個跟自己同齡的女子,有這樣的樣貌,卻有這樣談吐的怪人,這天底下只有血玄沐湖才有。
而白杜生和王瀧韻,她見過,想來這個小丫頭不是王瀧韻,那便是王瀧韻的女兒王箬沐了?
“你是王箬沐對嗎?”
“看來你認識我。”
“我不是認識你,而是恰好幾天前,你的父母親來見我婆婆,我見過你的母親和父親。才猜出你不是血玄沐湖的谷主,而是少谷主。”
“你倒是觀察入微。”,王箬沐自己端起一杯茶,緩緩的喝了下去,皺了皺眉,“這茶有些發苦,你喜歡苦茶?”
李瀟玉顯然不願回答王箬沐的問話,她看向蕭史,“你此時不在北晉國來這裡做什麼?”
“我北晉國的太后胡蘊和墨韻姑姑都來了南滿菊。”
“你是說胡蘊和墨韻都來了?”慕雲昭忍不住的插嘴道。
“確實如此。他們這一次的目標依舊是你的母妃,玉琪郡王李玉琪。”
“看來她們還是真是陰魂不散。”慕雲昭點點頭,現在他相信蕭史的話,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蕭史的話語很真實。
“這倒有趣了,他們的目標是婆婆,可是我不清楚這種目標意味著什麼,是報仇還是抱怨?”
“玉丫頭,我不懂你想說什麼。”
“我聽說胡蘊這幾年過得很不好,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王箬沐要去報仇,她甚至為此血洗了北晉皇宮的後宮,可是這樣的人,卻甘願冒險出宮來這裡,你不覺得自相矛盾?”
“可問題是,我和王箬沐打在了胡蘊和墨韻姑姑的馬車而來。”
“是嗎?”李瀟玉顯然不太相信蕭史的話,更不相信王箬沐能夠放下私仇。
“確實是這樣,因為我知道我的父母親來了這裡,我母親雖然沒有去世,可終究體質太弱。暗道裡我母親只會在一個地方安靜養息,不可能千里迢迢來這裡,我想知道我爹來這裡做了什麼。”
“你想知道白杜生做了什麼?”
“我孃的大限快到了,鳴凰樓的血沐凰即將出世,我猜與這個有關。”
“你是想保護你的母親,還是你想知道這件事怎麼回事,又或者你只是想要用血沐凰解救你自己而已?”
“玉丫頭……”
“蕭史你不要打岔,你可知道血玄沐湖的少谷主和老谷主的夫婿,她的親爹都會兵戎相見,她又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王箬沐鼓著腮幫子,看著李瀟玉,她很討厭李瀟玉說話的語氣,更討厭李瀟玉表達的意思。
“我就不能和我爹我娘和平相處嗎?”
“一個註定活不過一甲子的女子,一個註定生下的孩子都是受到血液詛咒長不大的孩子,她的心裡能不扭曲?我不相信血玄沐湖數千年的血腥會因為你的單純而抹殺。”
“你認為所有的人都在乎生死,在乎自己嗎?”
“別的人我或許不信,可是你,我不得不懷疑。”
“我為什麼這麼找你討厭?”
“你不是招我討厭,而是我說的事實,你無法反駁,不是嗎?”
“你真的這麼不喜歡我嗎?”王箬沐大大的眼睛裡面蓄積了淚水。
“打住你廉價的淚水,我不是男子,你的大眼睛賣萌蠱惑不了我。”
“賣萌?”
“用你貌似天真無邪的樣子,裝作一無所知,只需要被保護的小可憐,這種就叫做賣萌。”
“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
“我不是討厭你,我只是好奇你為什麼是這樣的一種狀態,僅此而已。”
“在你的心裡,我不能是一個不錯的姑娘?”
“我說過,我不是男子,你的好壞都與我無關,我只追究事實。”
“那你想讓我怎麼證明?”
“你是血玄沐湖的少谷主,如果你真的在乎你的父母,那麼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