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一種你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東西。”
“比如說?”
“比如說,後天的鳴凰樓,不是你我進這鳴凰樓的塔,而是他們這幫老人。”
“你又知道了?”
“我發現秋陽給你錦囊的時候,眼神不對,像是一種訣別。”
“是嗎?”
“你當時低落的很,沒有仔細觀察。”
“他們何必代替我去鳴凰樓?”
“也有可能是有其他的事情。”
“比如?”
“比如你母妃和秋陽到底跟白杜生說了什麼,比如這幾天是不是胡蘊和瀾月將要出現,是不是這南滿菊將會迎來一場腥風血雨。”
“你感覺到了什麼嗎?”
“我這人的直覺一向靈敏,你知道的。但是我現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錯覺,這種錯覺很深刻,深刻的我在思考整個事情的起因,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你發現了什麼?”
李瀟玉一手沾茶,在桌子上寫下一行字,慕雲昭的酒此刻徹底的醒了,這桌子上寫著:南蠻王端木焯還未出現,墨玄至今未歸。
確實墨玄是宋戚風的師父,按道理,墨玄該是要回來看看宋戚風的,此其一。
端木焯儘管一直控制著墨玄,可是墨玄依舊有機會來南蠻的地界兒,來著南滿菊走一走。
如今秋陽這南蠻之主都來了,南蠻王作為南蠻之主的隨從怎麼可能避而不見?這更不符合邏輯,所以這裡面必定存在了一些貓膩,至於是什麼貓膩,只能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瀟瀟,你的意思是……”
“我聽說墨玄一直是醫聖,可是他卻很少給人看病,反而哪裡出現哪裡就有麻煩。我最近查到了墨玄的一手資料,當然還是拜託齊王府的影衛查到的,你想看嗎?”
“你去查墨玄?”
“嗯,我覺得墨玄出現的蹊蹺,走的蹊蹺,做人更奇葩,所以我就好奇了一下。你從來沒好奇過嗎?”
“一個不喜歡我的乾爹,我自然當做不存在,甚至那是我的禁區,你該知道的瀟瀟。”
“這倒也是,你討厭的人,你一般不會去碰觸。再說墨玄與你不在一個輩分上,他也不會對你怎麼著,你就更沒必要查。可是當你查到了,你就會發現很多事情,出乎你的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
慕雲昭接過李瀟玉遞過來的茶水,仔細的看著她從隨身小包裡拿出來的資料。
“你看看,這些都是說墨玄的。”
“墨玄的?”
“是的。原來墨玄在拜師之前曾經是富家子弟,因為奪嫡失敗而慘遭屠戮。他和他的叔叔潛入山谷,拜了師學了藝,最終他的叔叔成為上一屆的醫聖,收徒墨韻和墨玄,而墨玄成了這一屆的醫聖。昭,你可有曾想過,什麼樣子的人,會放下滅族的仇恨,一心救人?”
“這……”
“你現在躊躇不知該如何回答,就代表了,你也不信,對嗎?”
“那墨玄還有什麼事情?”
“墨玄在幾十年前跟白杜生在血玄沐湖大打一場,差點把白杜生揍死,然後墨玄就消失匿跡。這段時間,很多人都很奇怪墨玄去了哪裡,他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你可懂?”
“憑空消失?”
“再之後,墨玄跟你的母親同進同出,更是對待你母親彷如心上人,可是在天子被蒼龍所殺,你母親的族人被滅的時候,這個尾巴一樣的墨玄卻失蹤不見了。這一消失,又是數年。”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
“這還不算,之後墨玄回來是你降生的時候,這墨玄除了保護婆婆和你以外,卻意外的沾惹上了南蠻王端木焯。那端木焯對墨玄是言聽計從,彷彿將墨玄看成了這輩子最愛的人一般。可是問題就出在這了,你知道嗎?”
“南蠻王不是斷袖之癖?”
“沒錯。這南蠻王不是斷袖之癖,他在你降生之前,是個正常的有作為的南蠻王,更是一個對待南蠻之主畢恭畢敬的皇族中人。可是在墨玄失蹤之後,再到墨玄和端木焯在齊王府出現的時候,這段林林總總,他們一起出現的次數多達十次。”
“十次?”
“確實是十次。這第一次是你降生的時候,第二次是你滿月的時候,第三次是你週歲抓鬮的時候,第四次是你八歲狩獵的時候,第五次是你十歲入學堂的時候,第六次是你十五歲被人稱作小神童的時候,第七次是你二十歲弱冠之年的成人禮,第八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