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我師兄竟然有這樣的家室?”
“常州墨家莊,可是很出名的,只是被一場浩劫掩蓋在了塵土裡,被世人遺忘了罷了。但是我這人酷愛讀書,偏偏讀到了一些事情,真是巧合,是不是?”
“是你那個酒鬼師父沒事說人閒話,被你聽到了吧?”墨韻顯然不相信白杜生的這番自我吹捧。
“這又有什麼關係?左右我知道了一些事情的始末,還知道一個特別有趣的事情。”
“什麼事情?”
白杜生感受到了王瀧韻專注的關注,他立刻變得神秘起來,以戲弄墨韻的方式逗弄王瀧韻吃醋,顯然他得逞了。
“來,靠近點,我說給你聽?”他勾了勾手指,而墨韻想也不想的湊過臉蛋去。
而他則是捧著她的臉蛋親了一口,笑眯眯的一個後滾翻,拿著雞翅繼續吃了起來。
“白杜生!”
“嗯,美人與烤雞翅,人間極品也。”
“你輕薄我?”
“我只是看你靠的這麼近情不自禁而已。”
“是情不自禁還是蓄意戲弄?”
“我只是逗你玩,你何必這般生氣?”
“我非殺了你!”她又再次衝動的拿起長劍,揮了過去。
而王瀧韻則是癟了癟嘴吧,看著這一對追逐的男女,這一刻她感覺到了失落和孤單。
女人能長大成年真好,可惜她沒有這個命格,也沒這個福分。她低著頭,看著自己毫無聳起的前胸,無力的嘆了口氣,深深的感受到了悲涼的氣質。
她睜開眼,看向遠方,一臉憂鬱,而前面的白杜生一邊逃竄,一邊看著王瀧韻發呆,嘴邊的笑容擴大。
看來他的小韻韻嫉妒了,這樣很好,他入了她的心。
“墨韻,好了,你不要跟我惱了,你這樣我會很沒面子的,因為沒面子會感覺到臉上無光的,這臉上無光的話,我就會失落,失落的話,你想問我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他雙手捏住她的劍鋒,笑眯眯的耍無賴。
“你這般待我,我豈能放過你?”
“我不過是陪你玩鬧罷了。”
“可是玩鬧是你這樣玩鬧的嗎?”
“我覺得我就是這樣玩鬧的。”
“你……”
他一個漂亮的反手,快速的將她的佩劍送回劍套裡,抓住她的手,將手放在她的嘴唇上,“噓……你要是想聽到真相,就不要打擾我,讓我安靜的,靜靜的,悉心的,緩慢的,柔柔的說完。”
他的每一句話是那麼的慢,慢的王瀧韻詫異的看向白杜生,而墨韻有些受不了他這麼近距離的靠近自己,立刻推開他的手。
“你真的是太過孟浪了。”
她的臉秀紅,因為他的眼睛是那般的專注,又因為他的語氣是那般的溫柔,而她懦弱的沉浸在他編織的溫柔之中,聽著他胡說八道,竟然也覺得是一種趣味。
“孟浪還是瀟灑?愉快還是幸福全在你的一念之間,對不對?”
“對。”
“我只是逗著你玩,卻不是真的下流,對不對?”
“嗯……”
“乖,告訴我對不對。”
“對。”
“那麼你說,我好嗎?”
墨韻遲疑了,他這麼說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跟她表白嗎?
而王瀧韻則是默默的啃起雞腿,只是側了側身子,她感覺到了胸口一塊大石頭,重重的壓在那裡,很憋屈,很難受。
王瀧韻的眼睛有些溼潤,那本來亮晶晶的眼眸,變得晦澀晦暗起來。
白杜生還想說下去,去看到王瀧韻竟然不自覺的流下眼淚,他立刻停止了自己的放肆。
“小韻韻,你怎麼了?”
“你不用管我,我只是眼睛進了沙子,你繼續說,我很想知道墨玄有什麼秘辛。”
她蓄意岔開話題,不喜歡墨韻看著自己的眼神,這讓她不舒服。
“你想知道墨玄做什麼?你又沒見過他?”
“我是沒見過墨玄,但是我認識李玉琪。”
“你認識李玉琪?”
“嗯,我是認識她。”
其實王瀧韻沒有告訴白杜生,她何止認識李玉琪,她本就是李玉琪親孃的結義姐妹,算起來,她還是李玉琪的阿姨。
雖然那時候她還是一個二十歲的年紀,**歲的樣貌,可是她卻是抱過李玉琪的。
白杜生還想說什麼,但轉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