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琪認識嗎?”
“毒聖的大弟子白杜生,我自然認識。”
這一刻王瀧韻也不知道有什麼感覺,只是有一點失望,原來很多人都是認識白杜生的,只有自己,對白杜生的記憶只有幾天的時間,甚至不足一個月。
“喲……這不是新任的巫醫大祭司嗎?怎麼?你身邊的護花使者還在呢?”
“必然是在了,只是沒你好,你可是要成為我姨夫了,真是讓我歎為觀止。”
“是嗎?那你還不趕緊叫一聲姨夫來聽聽?”
“叫你姨夫?”李玉琪嫌惡的打量著白杜生,這個白杜生就是個花花公子一般的人,鬥雞遛狗,沒一點正形。
“怎麼?我不配嗎?”
“你說這話算是對你自己的一種認知,我覺得你還算有自知之明。”
“我是有自知之明,還是對你的態度不滿,你自己不知道嗎?”
“你該知道血玄沐湖的規矩吧?除非是我阿姨委身與你,否則,你當不起我這一聲姨夫的。我怕你會折壽!”
“喲呵,你看不到你的阿姨已經是成年體魄了嗎?”
“那又如何?我阿姨一天沒認可你,我就一天不會把你當姨夫。”
白杜生笑著展開了扇子,“是嗎?那我必然要竭心盡力的讓你阿姨懷上我的小寶寶,好讓你徹底的喊我一聲姨夫,如何?”
“等你有那個本事再說。”
“你這算挑釁我?”
“你猜?”
就在白杜生合上扇子,準備和李玉琪大打一場的時候,王瀧韻終於插入一句話,“玉琪……我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
李玉琪看向王瀧韻,阿姨從來不跟自己說請求的,怕是與血沐凰有關吧?不過自己對血沐凰也不在意,就算送給阿姨也沒關係。
“阿姨,我們去一邊說去吧。”
“好。”
王瀧韻和李玉琪比肩而去,站在鳴凰樓的老柳樹下,王瀧韻溫柔的說道:“玉琪,你要血沐凰嗎?”
“阿姨可使用這個來破解你身上的血脈詛咒?”
“你知道?”
“我母親在世的時候說過阿姨的事情,我知道一些。”
“那你可願意將它送給我。”
“那阿姨,若是我送給了你,將來我遇到事情,你可會幫我?”
“我會幫你。”
“真的嗎?”
“是的,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幫你。”
“阿姨,你該知道血沐凰不是普通的東西,那是認主的神物。若是你真的想要,你要跟我發誓,我才能用契約的形勢交給你。”
此時王瀧韻舉起三指發誓,“我王瀧韻發誓,即日起,若李玉琪將血沐凰贈給我,今後李玉琪若是擺脫我所有的事情,哪怕是危及我個人生命,我都會幫她。若有違此誓,我的兒女將無法正常繁衍後代。王家絕戶於我這一代!”
這誓言很毒,可是血沐凰必須要絕對的誓言才能交易。
此時秋陽拍著掌走了出來,臉上依舊是他那冰霜的面容,無喜亦無悲,“很精彩的誓言,只是人都沒有前後眼,萬一你真的違背了你的誓言呢?”
“你是……”
王瀧韻還在好奇來人是誰,怎麼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卻被李玉琪笑聲的說道;“他就是南蠻之主,秋陽。”
秋陽薩滿大祭司?他這麼年輕就是南蠻之主了嗎?果然人不可貌相,這年紀輕輕就成為了南蠻之主,足見這廝的法力和道學。
不過這讓王瀧韻突然想起了血玄沐湖的一則古老的語言,當薩滿出現年輕男祭祀的時候,就是母神覺醒的時間,更是父神覺醒的時間。
不由得,王瀧韻看著秋陽的眼神越來越深刻了起來。
“既然知道我是誰了,王瀧韻,你是血玄沐湖的谷主,自然知道自己的血脈承襲哪兩位。玉琪和我都是神族後裔,你對著其中任何一個發誓,若是有違誓言,下場可是很慘的,你可想好?”
“我……我現在喜歡上了一個人,我願意為他拼一拼,也許我能感動天地呢?”
“很天真的看法,但是我祝你好運。”秋陽淡淡一笑,只是這笑容笑不達眼底。
“你來做什麼?”李玉琪好奇的問道。
“自然是來看你準備好進入鳴凰樓了嗎?”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李玉琪是倔強的,她總以為秋陽對她不懷好意。
“我是來看笑話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