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瀟玉擺擂臺答天下疑問?”
“是的,太子。”
“膽子不是一般的大,人不是一般的蠢。”
“太子,我們該做些什麼?”
“做什麼?”
“是的。”
“冷著她。”
“什麼也不做?”
“說也不拿她當回事,比她搭得上來別人的疑問,更讓她難看。”
“是,太子,我們懂了。”
李崇卿的人剛走,凌雪裳端著燕窩粥慢慢走了過來。
“你來做什麼?”
“來關心殿下的口味,畢竟湯涼湯暖,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不是嗎?”
李崇卿把燕窩粥放在鼻尖輕嗅“你話中有話?”
“殿下果然是慧眼,妾不過剛想個開頭,殿下已然想明白了。”
“你想說什麼?”
“殿下,我剛才隱約聽到了李瀟玉的名字,不知道可是她最近洗脫罪名的事?”
“你倒是直接。怎麼想你姑姑和爹爹死了,對你絲毫沒有刺激嗎?不見你傷心。”
“妾自然傷心,可是妾傷心缺換不來殿下的支援和在乎不是嗎?我也要為自己的未來打算,畢竟妾要靠著殿下而活。”
“所以呢?”
“所以,妾以為,我可以幫殿下完成一些事情,比如讓李瀟玉丟進顏面的事情。”
李崇卿不動聲色的拿起湯勺,“燕窩粥滋味不錯。”
凌雪裳立刻理解李崇卿的意思,看來他是沒想好如何對待李瀟玉啊。這倒給她機會了。
“殿下,目前這東嶽國還沒有爆發出對蕭史的恨意,不如咱們碰巧製造一起慘案?”
“你要對你的國民下手?”
“妾是西霖國的太子的侍妾不是嗎?等級位次夫人,妾自然為殿下盡忠。”
“凌雪裳,你真是個毒辣而又不要臉的女人,不過,本王喜歡你的這份陰毒。”
“殿下謬讚,我不過做分內的事情。”
“一旦東嶽國發生了這起案子,那蕭史便是臭名昭著,而李瀟玉必然會被波及。只要挑起民怨,打雜搶燒齊王府,不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嗎?”
“好計謀。”
“最好能安排李瀟玉親自去征伐。”
“看看李瀟玉對蕭史是不是下得了手?”
“殿下英明。”
“只是眼下,這李瀟玉擺擂臺著實不能放任她猶自做大。”
“殿下,既然那就是個婦孺,何不以牝雞司晨來大作文章?”
“怎麼做文章?”
“手握軍權,誓死不交出大權,越制組建私兵,開銷大於北山大營軍費。”
李崇卿深深的看了一眼凌雪裳,這個柔美清麗的女子,心如蛇蠍,當真是心毒的可怕。
“這裡面無論哪一項都是死罪,而最重要的,就是讓這慕雲昭親自去因為這些事情跟李瀟玉決裂,豈不是更好?”
“決裂?有意思,說下去。”
凌雪裳走到他的身後,那素白淺嫩的小手,柔弱無骨卻又力道剛好。
他舒服的閉上眼,凌雪裳的推拿術是越來越厲害了,讓他疲憊的身心得以放鬆。
她的唇很紅,是烈焰一般的顏色,原本清麗的容顏此刻染上了媚俗的妖媚。
“殿下,那李瀟玉是個很驕傲的人,可越是驕傲的人,越是有突出的弱點,而她的弱點很明顯,那就是……”
她的唇瓣在他的耳邊摩挲著,帶著蘭草馨香的氣息燻得他有些晃神。
“哦?是什麼?”
“容不得一絲一毫的背叛和質疑。越是驕傲的人,越是不允許她最親近的人對她有誤解,哪怕是形勢所迫的誤解。殿下之能,必然知道如何讓慕雲昭被形勢壓迫的不得不低頭,也必然有辦法讓慕雲昭誤解李瀟玉。”
“哦?你倒是喜歡給本王戴高帽子。”
“是戴高帽子,還是殿下名至所歸,殿下自然清楚。”
她的手緩緩下移,柔軟高圓在他背後輕輕移轉,猶如一隻調皮的貓兒,伸出可愛的貓爪,勾得男人心猿意馬。
他緩緩睜開眼,眼底的**越來越明顯,他抓住她的柔夷,將她拉入懷裡,對著她吹了聲口哨,痞痞的笑開。
“你開了苞以後倒是越來越會勾引男人了。”
“服侍男人,是女人的天命,殿下可是被妾勾起了想法?”
“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