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史無奈的一笑,他斜坐在地上,是那般的嬌弱,似乎隨風就能被吹散一般。
那陰柔的面容帶著無奈和縱容,一雙湛湛水色的桃花眼帶著那溫暖的弧度,笑眯了起來。
“哈哈哈哈……玉丫頭,你竟然是這麼可愛不成?”
可愛?這是從何說起?李瀟玉看著眼前這個笑的前仰後合的男子,他瘋了?
“你總是喜歡將我推倒在地,玉丫頭,就算你覬覦我的美貌,也萬萬不該三番五次的這般待我,你只需要對我招招手,我便會如魚得水的跑來與你親暱。”
蕭史撫著自己的垂髮,薄唇說著讓李瀟玉羞澀萬分的話語,這個傢伙,真是個騙死人不償命的主兒。
“玉丫頭啊,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總是在男人面前說你要軍隊,你要權力,你要勢力。若是不熟悉你的人,還以為你是個利慾薰心的女子,好在我是絕對的瞭解你,知道你是安全感不足才這般執拗。”
他又是一聲嘆息,彷彿在檢討自己的不該一般。
“其實想想也是,若不是我最近忙著北晉國的事情,忽略了你,又怎麼會讓人家欺負你欺負的如此厲害呢?竟讓你每天每夜想的都是握著一把匕首,伺機待發。這是我身為男人的過失,是我的錯。”
蕭史無奈的嘆了口氣,彷彿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一般。
“不過呀,玉丫頭,你該知道我是什麼樣子的人,對你有什麼多麼的不一樣才是。我都把泗水和花語軒所有的人都送給你做嫁妝,就萬萬沒有收回來的道理。說實話有人保護你,反而讓我更安心呢。”
他走向她,在她發愣的時候,靠近她的臉蛋,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子,驚得她後退一步,卻換來他更肆無忌憚的大笑。
“哈哈哈……瞧瞧,玉丫頭你這驚如小兔子的模樣,果然可愛的很呢,讓我看著就覺得是一個可人憐愛的寶貝。嗯,你的杏眼要是再瞪大一點,耳朵再長一點,可以做一個慵懶的小貓咪了,不過有時候還會張牙舞爪。”
貓咪?她?開玩笑呢?
“怎麼你不信?”
她當然不信。
“別人不覺得你可愛,那是他們不如我這般瞭解你。玉丫頭,你放心,我不會跟你搶你最喜歡的糖果的,你不用擔心我跟你爭搶,要乖哈。”
糖果?軍隊和親衛軍是糖果嗎?
李瀟玉抿了抿唇瓣,打掉他伸過來的狼爪,“你說話歸說話,做什麼鬼鬼祟祟的毛手毛腳?”
“我這叫光明正大,好嗎?”
“蕭史,你今晚怎麼了?”他看上去不正常,從沒有這麼笑過,似乎中了什麼邪氣?
“沒怎麼,只是被這可愛的模樣給暖到了。”
“……”
蕭史摸了摸她的發頂,“玉丫頭,你只要知道,這世間無論什麼事情,一切有我就好了。”
“這世間無論什麼事情,一切有你就好了?”
她呆呆的重複著他的話語,一種暖心舒緩入了她的神經,她有些遲疑,有些嚮往。
“你這個傻姑娘,我是什麼人,你難道不知道嗎?對你我什麼時候會吝嗇?”
她不說話,只是安靜的聽著他的話,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很想聽他好聽的聲音傳達出來的話語,這對她而言是一種希望,一種新的出路,一種新的方向。
“我對你不僅是一個夥伴,更多的是想保護你的心不受傷的使者。”
他將她慢慢拉入懷裡,他知道此刻的她開始迷茫,而他需要給她一劑定心丸。
他更知道慕雲昭沒有一天一夜是籌備不好一萬兩黃金的,所以他有很多的時間,與他的玉丫頭好好的交交心。
“使者?”是使者還是天使?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她想起了那首《天使的翅膀》,一種感動傳入身體百骸,激起了她的雞皮疙瘩。
“玉丫頭難道不知道這女人是水做的?這水做的女人容易被墨汁染成黑色,而我的責任就是讓你一直如一汪清水,乾乾淨淨,清清爽爽。”
他摸著她的頭髮,讓她舒服的閉上眼睛,享受著蕭史帶來的安寧與靜謐。
“玉丫頭,有些事情,我一直沒給你說過,是我的不是,如今我必然要給你說個究竟了。”
“嗯,是什麼?”
她舒服的閉上眼,猶如貓兒一般,縮在他的膝蓋上,讓他順著毛髮。
“你我雖然有一張婚約,可是這個婚約對你而言,只是一個資訊卻無法對你造成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