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學良,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敢跟他大呼小叫。
“證據嗎?”孟學良從袖口又拿出一個信件,“這就是我太府寺卿逼著我陳糧變新糧的指示,上面由他的手印。”
這話剛說出來,李密皺起眉,“我前段時日,天天醉的不省人事,有一日發現自己手上有印泥,一直納悶我碰到了什麼,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李密明明沒說什麼,可這含沙射影倒是讓人不得不想孟學良的為人了。
“就是,這孟學良雖然是右藏令,可總是關注我左藏令的鑄錢,前段時間,更是派人到鐵匠鋪街去安排模具打造,這樣喜歡橫插別人工作的官吏,又能夠好在哪裡?”
華容神助攻的說著,他這話成功讓百姓支援孟學良的聲音越來越小。
“原來這前段時間鐵匠鋪街區的械鬥是這麼來的,我算是明白了。”李密一副瞭然的模樣,看向孟學良痛心疾首的說道,“學良啊,我待你不薄啊,你怎麼能這樣呢?又是僭越做自己不該做的事情,又是喜歡栽贓陷害。即便你是個有能力的官吏,可也架不住你的人品不好呀。”
李密深深一聲嘆息,繼續說道:“我雖然是太府寺卿,可是將自己的手下告到大理寺,已經是違背了我的意願,這自打臉面的事情,我這麼做了,你也不要怨我。”
“太府寺卿,你自己做過的事情怎麼可以不承認呢?你朝令夕改,讓我們下面的人就當你的替死鬼就成了嗎?這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我不願做的事情,你拿權勢逼迫我,我避開了你的鋒芒,將你要求做的事情做到,你又說這都是我的主意。難道我在你眼裡就是個隨時甩鍋和幫你擋槍子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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