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說?我胡說的話,你激動什麼?”
“誰說我激動了!”
“你沒激動,又怎麼說我胡說?”
“你不過是想虐待我而已,為你父親報仇而已,你以為別人不知道?”
“你不是不怕痛嗎?你又何必擔心我如何對待你?”
“但是你想虐待我,我知道。”
“即便如此,你不是一向不怕嗎?你的眼睛為什麼虛無縹緲?”
“我沒有!”
“那你又何必擔心我怎麼對待你?”
“慕雲昭,你不怕南蠻的人報復你嗎?”
“你已經用毒傷害了我的父王,你以為你還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嗎?”
“南蠻一定會跟你們東嶽國刀兵相見,你不怕被我南蠻的勇士破國?你可知道北晉國和無荒城虎視眈眈?”
“北晉國的王在你眼前,就是你嘲諷的蕭史,無荒城的主子是宋安伯伯,你覺得他們會如你所願?”
“那可不一定,畢竟人心隔肚皮!”
“是啊。可是我更相信,北晉國和無荒城對你南蠻的仇恨,多於我東嶽國。”
“你簡直是瘋了,你萬一賭輸了呢?”
“我賭輸了,那就願賭服輸!”
“你簡直就是個敗家子!為了你的母親值得?”
“就算是我父皇再世,為了母妃,他寧願蕩盡一切,來換取母妃的尊嚴!”
“你和你爹都是瘋子!一群瘋子!為了人盡可夫的女人,發了瘋的瘋子!”
“可惜你沒有這個資本能讓任何一個男人對你發了瘋!是不是可惜。”
“我不過是可憐,可憐你為了維護李玉琪這個浪蕩女的尊嚴,來打壓我,簡直是可悲可嘆。”
“可悲可嘆?你一會就知道什麼叫做可憐可惜了!瀟瀟,把你的竹筒給我。”
李瀟玉愣住了,慕雲昭真的要拿食人螞蟻給端木銳上刑?
“瀟瀟?”
“哦,這個給你。”
慕雲昭把玩著手裡的竹筒,在端木銳的身上晃動著,“知道這是什麼?”
“什麼?你可知道南蠻的公主不怕蟲蟻?”
“確實,你不怕蟲蟻,還能驅動它們。可惜啊,這個不是一般的蟲蟻,而是瀟瀟用血肉養大的血螞蟻,專門啃噬人的血肉,你可知道厲害?”
“這世上還有人能養得出血螞蟻?你當我傻嗎?”
“你確實不傻,但是有些時候,你確實傻得令人瞠目結舌,比如這樣……”
李瀟玉從身上掏出香粉,立刻在周圍幾個人的身上撒了上去,而李瀟玉這是親自走到慕雲昭身邊,給慕雲昭抹上了香粉。
慕雲昭將竹筒交給李瀟玉,“示範給她看。”
李瀟玉動了動嘴皮子,終是沒說話,畢竟這個端木銳挑釁的是他的母親,是她李瀟玉的婆婆,她不能容忍這樣的女人,這樣的羞辱她的婆婆,不是嗎?
“好。”
李瀟玉再次取出竹筒裡面的血螞蟻,將血螞蟻放在了端木銳的鼻樑上,螞蟻一開始就啃噬著端木銳的鼻樑,就連鼻樑上的骨頭都啃的很用力氣。
“你想做什麼?這是什麼?”
“血螞蟻。”
“慕雲昭,你比你爹還狠毒!”
“你害死我父皇,毀了我生活的時候,該想到,我會怎麼對待你!”
“你以為這螞蟻能讓我屈服嗎?”
“確實,只是我看見你的鼻子要幾乎不見了,塌陷的鼻子,簡直醜的可以。”
“你想做什麼?”
“我想讓你知道,羞辱我母妃的後果!”
“你以為你能做得到嗎?”
“當然能做得到!”
“你打算怎麼做到!”
“你不覺得鼻子涼涼的嗎?”
慕雲昭邪惡的從李瀟玉的口袋裡取出銀鏡子,照給端木銳看,此時端木銳看到的是一個沒有了鼻樑的女人,這女人的臉上到處都是血。
“啊……這個醜八怪是誰!”
“你啊!”
“你胡說!”
“我胡說?你以為你南蠻之地將你變成了一個不知疼痛的藥人,我就不知道你的死穴了嗎?”
“慕雲昭,你還想做什麼?”
“瀟瀟,將螞蟻放在她的肚臍上,讓她知道一下你血螞蟻的厲害!”
“你想做什麼?”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