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胡蘊是白杜生的師妹?”
“是啊,我父親的師父是上一屆毒聖阿言,而阿言閉門弟子就兩個,一個我父親,一個你的後孃胡蘊。”
“就算你父親是毒聖,你有著這種毒藥,你又怎麼知道玉丫頭會來跟我低頭?”
“若是為了求解藥呢?”
“你下毒了?”
“那當然,他端了十壇酒去跟李瀟玉做魚水之歡,我肯定要藉機給他下點材料。”
“你真的下毒了?”
“我父親既然是毒聖,我又為什麼沒那個本事去下毒?”
“這咒怨露可是讓人虛弱至死的慢性毒藥,極其難根除,你真的下了這種毒給慕雲昭?”
“看你的樣子,你很不相信?”
“慕雲昭師從宋安,更有墨玄的教導,一屆機關大師,一屆醫聖,這兩個人的徒弟,能識別不了毒藥?你說我信你嗎?”
“誠然,他一般狀態下是不會看不出我下了毒的,可若是他滿心滿腦的都是與他的女人翻雲覆雨,就會失掉他本該的警惕心。再說我壓根不需要親赴現場,只要做一些手腳就好了。”
“你怎麼做的手腳?”
“趴在房頂,放下棉線,棉線前面有針,針尖戳破酒蓋上面的紅布,紅布染滿了毒藥,他碰觸毒藥的時候,一定會就著喝了下去。”
“那玉丫頭也與他……她會不會中毒?”
“也許會,也許不會,不過我留言給她了。”
蕭史自然知道這個小丫頭所說的留言是什麼意思,她想告訴他,如果他趕走她,李瀟玉來尋解藥,他拿不出,只會將這件事情弄得更糟。
他很想揍這個看似可愛實則滿心壞心的王箬沐,可是他無法出手。
他吃過胡蘊的暗虧更是明白這白杜生的女兒有多麼的恐怖,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竟然惹上了這個瘟神一般的女子,他深吸一口,微微笑了起來,“那你的意思,我必須收留你了,對嗎?”
“畢竟我將髒水一點不剩的全部潑給你了,現在李瀟玉相信,有你在,我便在。”
“你真是讓我歎為觀止。”
“那你養不養我?”
“你說呢?”
“你為了你的心上人,也必須養我。”
“所以呢?”
“所以,走吧,我餓了,為了趕上你,我一天沒吃東西了。”
他不說話,只是往前走著,而她則是跟個麻雀一般,嘰嘰喳喳的說著話。
她也許沒發現,其實她還是有十二三歲小丫頭的心思的,也許是因為她很少與人交流,而白杜生只是追憶亡妻,無心關注她太多,導致她跟個野孩子一般,除了刁蠻毫無是處。
至少在目前看來,這個王箬沐就是個刁蠻的孩子,他給她蓋章定論。
當濟水和淮水看著蕭史身後的女子的時候,露出了驚訝的模樣,但是沒說太多。
泗水卻是一副呆愣的模樣,吶吶的說道:“主子,你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嗎?”
他看著泗水,而王箬沐則是一副你很囉嗦的模樣,看向泗水,“喂,你叫泗水是吧?”
泗水愣住,這個女孩子竟然知道自己叫什麼?她是誰?
“你這個傢伙有些呆傻,以後見到我遠一些,我看你不高興。”
啥?這麼直接的說他?這個女孩子是誰啊?主子從哪裡弄回來這麼一個極品啊?他可不可以大聲的吼回去?要是吼回去,主子會不會怪罪他?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王箬沐,一把將泗水推倒,“你不要當我的路,尤其是你讓我看著不舒服的時候。”
泗水呆愣的坐在地上,這個女孩子是誰啊?誰來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主子……主子……這是……”
泗水一臉黑線的看著濟水和淮水悶笑,終於忍無可忍的問出口,而他確實偷瞄著一旁吃東西吃的笑眯眼睛的王箬沐。
“血玄沐的少谷主,王箬沐。”
“啥?血玄沐?主子,那不是……”
“嗯,就是那裡。”
“你怎麼惹上這麼一個煞星?”
“泗水,你說什麼?”,王箬沐陰測測的轉過臉來,注視著泗水,“你屁股癢了?”
“額……姑娘,我……我只是……”泗水其實很好奇,這個女孩子的耳朵怎麼這麼靈敏,像貓兒一樣。
“你只是什麼?你結巴了?”
“我只是好奇,姑娘怎麼追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