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學狗狗叫了,他好想哭。
“你想好了嗎?”
“主子,我怕我聲線粗,學不來狗叫。”
“那就試試我銀針的力度?”
“主子……我怕針……”
她二話不說,將銀針插向他的穴位,此處是痛穴,本來這個銀針穿穴位,沒多少痛感的,可是痛穴,卻格外的痛。
“啊……哎呦呦……媽呀……痛……啊……”
王箬沐拔出銀針,看向泗水,其實她就稍微的穿刺了一點,只是為了讓他害怕自己。
她若是真的想下毒手,現在他已經是說不出話來,滿地打滾了。
泗水淚水嘩的一下流了下來,委屈的咬著嘴唇,抽泣著,一副你欺負了人家,你是壞人的小模樣。
王箬沐笑嘻嘻的看著泗水,她發現泗水真的很好玩,可以讓她打發無聊的時間了。
“主子,您真的心狠。”
“那你叫不叫呀?”
她手裡的銀針,在他眼前晃了晃,而他又鬥雞眼起來,看著銀針,嚥了咽口水。
“啊?你倒是說話呀?”
“叫……人家叫……”
泗水憋了一口氣,立刻表現出來服軟的模樣,“嗚汪汪……汪汪……汪汪……”
小奶狗的聲音學了一個十乘十,她揉了揉泗水的頭髮,“乖,今日就放過你了。”
“謝謝主子。”
“乖。”
蕭史看著王箬沐的表情,她真的是野蠻了一點。
……
李崇卿正在看著奏章,他孿生的兄弟,李崇煥匆匆走進來。
“崇卿,你可知道最近蕭史回北晉了?”
“那又怎麼樣?”
“那又怎麼樣?崇卿,你可知道這次是胡蘊招他回去的?”
“哦?”李崇卿放下手裡的書卷,他看向自己的兄弟,皺起眉,“胡蘊不是不管政事嗎?”
“我也不知道這一次是怎麼了,那胡蘊,竟然又開始管這些事情了。”
“可告訴母后了?”
“還沒有。”
“走,去見一下母后。”
“不告訴父皇?”
“父皇日理萬機,不會管這些閒事的。”
李崇卿的一個眼神,讓李崇煥不得不止住自己的話語,他們彼此心知肚明要說些什麼。
“好吧,我知道了。”
“走吧,母后都等著急了。”
……
瀾月坐在金色的孔雀臥榻上,玩著自己的丹蔻,慢條斯理的說道:“哦?胡蘊招蕭史回去?”
“是的,母后。”
“這個胡蘊一向不管理這唯方大陸的任何事情,怎麼這次卻一反常態了呢?”
“母后,我覺得也許是這胡蘊發現了什麼事情,特意告訴蕭史,畢竟那胡蘊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胡蘊的身子也不至於這般羸弱,怕是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即將發生吧?”李崇卿笑了笑,覺得自己的兄弟說的不像是一個青丘冢的幫主該說出口的話來。
“崇卿說的極是,那胡蘊就是個萬年的狐狸,以往與我交涉的時候,經常出其不意,更是喜歡做了初一做十五,她怎麼可能毫無後路的去做一些無用功呢?”
“那母后,咱們又該做些什麼呢?”李崇煥好奇的問道。
“做些什麼?你們覺得該做些什麼呢?”
“我覺得青丘冢的探子該去胡蘊那邊蹲點,看看到底有什麼趣事。”
“胡蘊會給你的探子機會?你未免小看了這胡蘊。”瀾月淡淡一笑,她很想說李崇煥,但是她歷來是給對方留三分顏面的人,自然說話斟酌了一下。
“崇煥,你說的這個法子只能是對付一般人,對付胡蘊那種老謀深算的老女人,實在不是個上乘的招數,難怪母后這般說你了。”
“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好辦法?”
“那胡蘊喜歡借力使力,必然會驚動北晉的一些大臣,你且看看這些大臣做了些什麼就差不多猜到了胡蘊要做什麼。”李崇卿頓了頓,一副討好瀾月的模樣,“再說母后相知胡蘊這麼多年,必然知道那胡蘊的一舉一動是什麼意思,更是有足夠的人脈去摸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實在不需要我們這些小輩班門弄斧。”
瀾月笑了起來,端起茶杯,“你倒是機靈。”
“兒臣多年在母后膝下,承恩母后的教育,自然學了母后的十分之一,但也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