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v章購買比例50%, 防盜時間36時!!!!! 李鏡看也哥操心的跟只老母雞似的, 不由好笑,故意道, “不行, 我等著瞧瞧看秦公子可是有什麼事?”“唉呀, 我阿鏡, 你們以後,還是少見面。”“見一面可怎麼了?”“我不是怕你把持不住麼。”李鏡氣笑,“不見就不見。”回憶一遭秦公子的美貌, 李鏡感慨,“別, 秦公子的樣貌, 當真挺叫人難以把持。”李釗連忙道, “這話,在家也便罷了,在外可千萬不許的。”李鏡哼一聲,她能連這個都不曉得麼。李釗此方喚了管事進來,吩咐管事回了秦家下人,讓秦鳳儀第二過來。李釗其實覺著, 不怪他妹妹對秦鳳儀尤為另眼相待,秦鳳儀此人, 的確有些過人之處。就擱秦鳳儀與他們的那“夢中”之事, 擱別人, 知道自己早死,如何還有這等灑脫自在氣。秦鳳儀就不一樣,與李家兄妹把老底都抖了個乾淨,結果,李釗再見秦鳳儀,秦鳳儀竟還是那幅張揚的鳳凰樣。秦鳳儀規規矩矩的施一禮,原本挺平常的禮數,由秦鳳儀做出來,那姿勢硬有不出的瀟灑好看,秦鳳儀笑道,“大哥早上好。”送上禮物。李釗令侍女接了,還一禮,“阿鳳你也好,坐。”也請趙家父子也坐了。秦鳳儀又將趙家父子介紹給李釗認識,李釗笑道,“我少年時就聽過趙翰林的名聲,至今京城起來,論畫美人,趙翰林的美人圖當真一絕。”“那是。”秦鳳儀道,“大哥,趙才子可是咱們揚州城第一有學問之人,他畫的那畫兒,縱我這不懂畫的,都覺著好。原本以為趙才子就了不得了,偏生我這位趙世兄更是青出於藍。大哥您,這可還有理不,怎麼才子都趕他們老趙家了?有才學,真有才學!”趙老爺連忙道,“阿鳳,你這也忒誇張了,李公子在京城什麼世面沒見過。不別個,李公子年紀輕輕,已是舉人功名。我家阿泰,年長李公子好幾歲,也不過是個舉人。較李公子,相差遠矣。”秦鳳儀道,“我大哥這屬於才那一種,不好比的。趙世兄已是難得了,咱們揚州城,趙世兄亦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大家互相吹捧了一回,李釗方轉至正題,問秦鳳儀,“阿鳳你此次過來,可是有事?”秦鳳儀道,“可不是麼,險把正事忘了。”給李釗使個眼色,李釗把下人屏退,秦鳳儀方明來意,“我只知道來的巡鹽御史姓平,聽是平郡王府的嫡系,極愛丹青。大哥你也曉得,我家是鹽商,平御史過來,我家得有所孝敬才是。可多餘的事也打聽不出來,大哥你對京城的地頭熟,可曉得這位平御史的情形。”“新御史定的是平家人啊。”李釗沉吟道。“是啊。”聽大舅兄這口氣,感覺還不如他訊息靈通呢。秦鳳儀道,“不知道就算了,這也沒什麼。”“新御史是哪個我是不曉得,不過,平家嫡系,愛丹青的,我倒是曉得一位。”李釗道,“這是平郡王的老來子,平珍,他是平郡王最的兒子,如今也不過二十幾歲。來書畫,幾近痴迷。你要是想尋件趁他心意的古畫,那可不容易,他曾在宮裡臨摹前朝古畫,在陛下的珍寶齋一住便是大半年。京城名畫,沒有他沒見過的,想在揚州城尋這樣一幅,得看你的運道了。”秦鳳儀好奇了,“依大哥你,這平大人該在翰林當官兒啊,這怎麼倒來了揚州管鹽課?”李釗一笑,“這皆是朝廷的意思,我如何曉得?”“這可難了。”秦家送禮多年,秦鳳儀亦頗有心得,要是來個沒見過世面的暴發,這禮反是好送,無非就是銀錢上話。最難送的,就是這種見多識廣的。人傢什麼都見識過,這種人,最難討好。秦鳳儀打聽,“那這平御史還有沒有其他嗜好,譬如,琴啊棋啊啥的?”李釗道,“下最好的琴,大聖遺音、焦尾都在宮裡珍藏,平珍有一張綠綺。還有,平珍不喜棋道。”秦鳳儀思量半日,也沒思量出個好法子,不過,他在“夢裡”有個習慣,一遇難事就問媳婦。而且,他今來,原就是想順道瞧瞧他媳婦的。於是,秦鳳儀四下瞅一眼,問李釗,“大哥,阿鏡不在啊?”李釗重重的咳了一聲,秦鳳儀一拍腦門,吐吐舌頭,不好意思,“哥,我一不留神,一不留神。”對,對,外人面前不該叫媳婦的閨名!李釗正色道,“這次便算了,以後你言語得慎重。”“一準兒一準兒。”不過,大舅兄也忒氣了吧。他不娶他媳婦就是,難不成,因著他了實話,連見都不能見啦!秦鳳儀打聽完了事,看李釗也沒留飯的意思,縱沒見著媳婦,也只得起身告辭。待出了李家門,秦鳳儀對趙老爺道,“李大哥規矩嚴吧,一句話不對付就擺臭臉。”趙老爺好笑,“我阿鳳,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打聽啥人家告訴你啥,還嫌人家規矩嚴。走吧,去獅子樓,我請客。”“那哪兒成,我還有事求你呢,我請我請。”有事求趙老爺,其實也沒什麼事,秦鳳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