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針對那上百萬的朝廷兵馬。
要說是針對陳新甲,那也無可厚非,誰讓他跳出來自找麻煩。
而要說針對那上百萬的朝廷兵馬,那也只能說是確實如此。
畢竟,朝廷明面上確實是有上百萬兵馬,但實際上到底有多少兵馬,那就不得而知了。
吃空餉,喝兵血,那是明軍之中習以為常之事。
而且朝廷兵馬的戰鬥力,就連延綏鎮的駐軍都是不如,根本不入劉博源的眼中。
“榆林郡王,你實在放肆!太子殿下面前,你竟敢如此無禮!”
見得劉博源露出的嘲諷神色,陳新甲越發的怒聲指責,臉上滿是凜然正義。
這時,兵部左侍郎魏藻德跳了出來,一臉正色的作揖道:“太子殿下,微臣彈劾榆林郡王殿前失儀,請太子殿下降罪懲處,以振我朝綱之威嚴。”
“微臣附和!微臣也要彈劾榆林郡王不識禮節,竟在大殿之內失儀,請太子殿下嚴懲。”
“啟稟太子殿下,雖然榆林郡王貴為郡王,但在朝議之上如此失禮,實在有失郡王身份,還請太子殿下降罪懲處。”
“啟奏太子殿下,微臣亦要彈劾榆林郡王,竟然敢在大殿之內目中無人,實在不把皇上,不把太子殿下放在眼裡。”
“......”
隨著魏藻德的帶頭彈劾,接連又有十數名官員當眾跳了出來,一起應和著彈劾劉博源。
掃視了一眼跳出來彈劾的十數名官員,劉博源再次冷笑了一聲,轉而便將目光放到了陳新甲的身上。
“陳大人,本王是否無禮,還輪不到你跳出來指責,你真當本王沒有什麼脾氣嗎?”劉博源聲音冰冷的說道。
“你......榆林郡王......你竟敢......”
迎著劉博源帶有威脅的目光看來,陳新甲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心中更是湧起一股畏懼之意。
久經沙場的劉博源,舉止言行之中自然帶有懾人的危險氣息。
而陳新甲根本沒有多少的戰場經驗,怎麼能夠承受的住劉博源望來的懾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