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城南之外。
一塊荒廢的校場之上。
黨謹進、丁明志等人被五花大綁,強壓著跪倒在地。
在他們的前面,站著王海與官撫民等人。
而在校場的四周,是數百名威武軍騎兵。
“黨謹進、丁明志、廖翔......爾等為了一己私利,竟暗中策動官軍鬧餉作亂,致使城中軍民百姓慘遭亂軍毒手,死傷無數。”
“不僅如此,爾等還以下犯上,妄圖謀害寧夏總兵,此等滔天罪行,實在罪不容誅。”
“依照我大明律法,策動官軍鬧餉作亂,當以叛亂謀逆罪論處,以下犯上,更是以大不敬論處。”
“數罪並處之下,當立即執行槍決,以儆效尤。”
王海神色嚴肅,數列出黨謹進等人的罪惡行徑。
“汙衊!你這是汙衊本官,本官不服。”
“快放開我,我要見撫臺大人,請撫臺大人平冤。”
黨謹進依舊是大聲的叫喊著,死不認罪。
反觀丁明志、廖翔等人卻是一臉悔恨之色,眼中滿是恐懼。
“黨謹進,是不是汙衊你,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丁志奎、李高等人可是全都招認了,難道你還想狡辯?”王海冷笑著道。
“什麼......不!這不可能!”
黨謹進臉色大變,似乎根本不敢相信王海的話。
而丁明志、廖翔等人再也承受不住心中的恐懼,連連哭喊道:“饒命啊!求求大人饒命啊!”
“官總兵,求求你饒命啊!”
“不要殺我,我知錯了。”
“官總兵,下官知錯了,還請饒命啊!”
官撫民冷哼一聲,視之不理。
他可沒有忘記,就是眼前的這些人,半個時辰前還想著要他的命呢。
寬容大度,官撫民可做不到。
有仇就報,那才是他的性格。
“來人,立即執行槍決!”
沒有再理會丁明志等人的哭喊求饒,王海當即大手一揮,下達了命令。
“是,營長!”
身後的十幾名騎兵齊聲應是。
而後,這十幾名騎兵將步槍下肩,端在手中。
“咔嚓!”
“咔嚓!”
“咔嚓!”
一陣拉動槍栓的機械聲響起。
子彈上膛,槍口對準了跪在前面的黨謹進等人。
“快放開我,本官乃大明堂堂正二品都指揮使官身,就算是有罪,也需經過有司審問定罪,你根本無權處置本官。”黨謹進掙扎不斷,大聲喝罵道。
王海冷聲道:“爾等縱兵作亂,已是形同造反之罪,根據大明律法,造反之罪無需經有司審問,可直接當場處決。”
“準備槍決!”王海下令道。
“預備!”
喝令聲響起。
“饒命,大人饒命啊!”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求求大人饒命,饒命啊!”
“......”
丁明志、廖翔等人哭喊求饒,嘶聲大叫起來。
“射擊!”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震耳欲聾的槍聲驟然響起。
而丁明志、廖翔等人的哭喊求饒之聲,卻是戛然而止,隨即滿臉悔恨的倒了下去。
黨謹進也是雙眼直瞪,臨死之前的臉上,充滿了不甘與難以置信之色。
“查驗槍決結果!”王海吩咐道。
十數名騎兵連忙上前,一個個檢視黨謹進等人有沒有被打死。
片刻後。
“噗嗤!”
刺刀入肉的聲音響起。
這是在補刀。
過了一會兒後,一名騎兵快步上前,對著王海抱拳道:“報告營長,槍決執行完畢,無人存活。”
“好!”
王海點點頭,正要下令收兵回城,卻突然見得一名騎兵快速策馬奔來。
“報告營長,寧夏巡撫李虞夔已經出城,正往這裡趕來。”
“這李虞夔來的挺快啊!”
王海略感意外,隨即又搖頭道:“不過可惜的,現在已經來晚了,黨謹進等人已經被全部槍決了。”
“王營長,這城內不是處在戒嚴期間嗎?為何李虞夔能知曉此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