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卷三 第三百四十九回 我又是誰

深夜時分,婉兒自睡夢之中驚醒了。只是她這一醒過來,就覺得自己的頭又在隱隱生痛。

她到沒有作噩夢,反到是夢到了一些模模糊糊的畫面。而夢中的那些畫面雖然是模模糊糊的,婉兒卻又能察覺到夢中那模模糊糊的人影裡面既有陸仁也有陸蘭,另外還有其他的一些她雖然叫不上名字,卻又感覺非常熟悉的身影。不過最重要的,卻還是婉兒在夢到這些的時候,只感覺心中有一份很莫名其妙的踏實感,再就是有著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情,讓婉兒的心中覺得滿滿當當的。

可隨之而來的,卻是腦子裡的那股隱隱的痛意又在升騰而起,所以婉兒的驚醒實際上是被這股子痛意給痛醒的。剛醒來的時候,因為是從睡眠狀態轉換到醒來的狀態,腦子裡出現了一段時間的空白期,那股子的痛意到是因此而消散了,婉兒也因此好受了一些。只是等腦子漸漸的清醒了過來,再度回想起剛才所做過的夢,婉兒就沉默了。

起身離榻,來到窗前仰望星空,在她那看似平靜的表相之下,心中實際上卻是在思緒萬千。

之前與陸蘭的通訊對話,婉兒其實只是向陸蘭道了個謝之後就草草的收了線,因為腦子裡的那股子痛意已經在開始折磨婉兒。可是人都是這樣,一些事情一但映入了腦海之中,就絕對不會輕易的將其從腦海之中抹去,所以婉兒與陸蘭之間的通訊時間雖然很短也很倉促,可實際上有很多東西都已映入了婉兒的腦海之中且揮之不去。

只是一但想起某些事情,那股子的痛意就會如附骨之蛆一般隨之而來,而且那種似有似無般的痛意給婉兒的感覺彷彿根本就不是肉/體上的疼痛,而是一種靈魂上的苦痛,這也使得婉兒一直以來都在儘可能的避開這股子痛意的來襲。此刻人已經醒了,稍稍的回想了一下夢中的那些模糊的畫面,卻又怕那股子苦痛再次來襲,婉兒也只能這樣仰望星空,儘可能的讓自己在這夜色之下進入那種應該是“空靈”的狀態。

但“空靈”的精神狀態又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能夠進入的?而且很多的事情你越想是刻意的去逃避、越是不想去想起來,可偏偏就是會不由自主的在腦海之中浮現出來。婉兒現在就是這樣,那些畫面儘管是極力的不想去想,可總是會忽然之間在腦海中閃現出來,然後被婉兒儘可能的給“遮蔽”掉。而那股子的痛意,也就在這種情況之下冒出來一下,然後又隨之消失不見。

人在這種情況之下別說是想進入“空靈”的狀態了,能不心煩意亂都不錯了。而婉兒的定力應該說還不錯,至少她還沒有陷入心煩意亂的狀態。也不知怎麼的,婉兒忽然輕聲的唱了起來,或許在這個時候只有歌聲能讓自己的心境安穩上一些吧?

說是唱,其實也只不過是“啦啦啦”的唱出了一個旋律而已,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歌詞。而婉兒這時唱出來的卻是一曲《鳳歌青天》,因為這曲《鳳歌青天》的主旋律似乎是有著那麼一股子能讓人心情平靜一些且舒暢一些的味道。

就這麼哼唱了幾遍之後,婉兒到真的有了那麼點忘我的精神狀態,那些模糊的影像也好,那似有似無的痛意也罷,也在這一刻都暫時的離開了婉兒,使婉兒覺得身心都好受了許多,人也就長長的鬆了口氣。有心想回榻睡覺,但被之前的夢境那麼一折騰,卻發覺已經沒有了睡意。再看看星空很美,就想著乾脆去花園裡坐坐,透一透氣也好。

一轉身的時候,婉兒就發覺香草已經守在了門口。其實香草作為婉兒的貼身侍女,基本上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處在一個“待機”的狀態,說得不客氣點那是睡覺都得睜著一隻眼睛。而剛才婉兒“啦啦啦”的唱了有好幾分鐘,香草自然是早就被驚醒了,然後就守在了婉兒的房門前。

婉兒看見香草的時候先是愣了愣,然後就向香草溫柔的一笑:“我沒事,你去睡吧,我自己去花園裡走走就行。”

香草趕緊搖頭,表示自己作為婉兒的“神侍”,必需要守在婉兒的身邊。婉兒到也沒有勉強,就帶著香草來到了花園之中小坐。

坐下之後,婉兒可能也是想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就隨口向香草道:“我真的沒事,就是出來坐坐再透口氣就回去睡了,到是香草你今天才剛剛趕回來,一定還很累,所以你還是先回房去休息吧,如果有什麼事我會叫你的。”

侍立在旁的香草道:“我不累,真的不累。事實上這一路上蘭姑娘派出來的人把我照顧得很好,我在路上根本就沒受什麼勞累。到了安息境內之後,我作為神使大人的侍女,一路的官員也不敢對我有何怠慢之處,所以我這一路上其實都是躲在車裡睡覺,這

為您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