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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回 有所預感

曹操走的路線,就是燕山與努魯兒虎山中的道路。『≤『≤,這種山路在那個時代其實是有多麼的難走,這裡也就不再多說了。

卻說這日停下休息,累得氣喘吁吁的郭嘉才剛剛坐下,曹操就來到了郭嘉的身邊。先是攀談了幾句,郭嘉就發現曹操顯然是有心事,就問道:“主公是有何心事,可願對嘉細說一二?”

曹操道:“孤正想找你傾談一番……”

郭嘉笑道:“主公可是在擔心荊州劉表?”

曹操微微頜首。

郭嘉道:“主公不必憂心劉表。之前主公與蹋頓雖然已有交戰過數次,卻未曾傷及塌頓並烏丸之根本。想袁紹在時於烏丸有恩,塌頓近年之舉亦不難看出其人是個包藏禍心之人,主公若不趁眼下之局一舉除掉烏丸,只怕在日後主公南下之日,塌頓養成氣力必會在北地為亂。那時主公兩面受敵,兵將又難分撥出來,必會生出大禍,主公不可不查。”

曹操道:“話是有理,可是孤著實擔心。”

郭嘉道:“主公不必多慮。荊州雖有劉備在新野、樊城屯兵聚眾,但只要劉表不死,劉備亦不會有所作為。劉表乃坐談之客,雖能清談高論,終卻一事無成,他在荊州為主只會一心守土自保而已。主公只需把握戰機速平烏丸,荊州之地嘉敢保無憂。”

曹操讚許的點了點頭道:“有奉孝此言,孤進討烏丸無憂矣。”

又說了幾句,曹操卻忽然想起了陸仁,眉頭也就跟著又皺了起來。而當郭嘉問起的時候,曹的沉吟道:“也算不得什麼憂心之事……孤在想義浩之事。”

說著淺飲了一口酒,眼睛習慣性的眯了起來道:“對於義浩,孤心中總有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擔憂。就說這一次吧,他派遣了那麼多的船隻以運送孤與萬餘精兵到關後奇襲,這會是何等雄厚的財力?這還不算,他在幾年前就已經為孤準備好了此番進兵的方略還有熟悉地理的嚮導田疇。他能想到如此長遠之事,孤……”

郭嘉沉思了好一會兒才道:“主公可是擔心義浩日後會與主公作對?”

曹操道:“不錯……奉孝,婉兒之死一事你我心知肚明,孤也因此而不得不防。孤有意想開始重視青、徐數州的海防之務……這一次他是六十餘隻海船,能動送過萬計程車卒與所需的糧草,下一次若是一百隻、兩百隻又當如何?這一次是田子泰受他扶持,並且為孤出力,可下一次呢?千里海防綿沿不斷,一想到義浩的海上實力,孤便會心中生出寒意。如今的天下都說水軍以江東為最,但在孤看來,孫權不過是江河水戰可稱之為上,海戰可稱王者卻非義浩莫屬!若是他哪天海運大軍在孤之後方登陸攻城,孤……”

郭嘉想了想道:“主公,我想義浩他……不會和你作對的。”

曹操懷疑的看著郭嘉。陸仁的實力對曹操來說到現在都還是個迷,以曹操多疑的性格又怎麼會不擔心?

郭嘉又想了很久才下定了決心開口道:“主公,其實……那小子早就知道當初婉兒是怎麼死的了。不止知道,還專門跑去揍過我一頓。”

曹操立刻就瞪大了雙眼,就差沒拍案而起了:“什麼?此話當真?”

郭嘉苦笑了一下,把那次夜裡在酒窖中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曹操,末了補充道:“雖然有所隱瞞,但我也不得已的苦衷,還望主公恕罪。”

曹操聞言單臂支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郭嘉接著道:“主公知其大才,一心想重用,本來無可厚非,但人之心性又豈能輕易?之後他棄官出逃,還在出逃之前戲弄過主公一番……主公請恕我直言,他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更多的其實是被我們給逼成這樣的。唉,正正所謂人各有志、不可強求,一但用強,會得出什麼樣的結果,實在是讓人無法預料。而他現在選擇了不與主公為敵……不僅是不與主公為敵,反到是與主公多有往來,在我看來主公就不要再去弄巧成拙了。”

曹操的臉色有些難看,吶吶自語道:“真是這樣的嗎?”

郭嘉道:“主公,若是拋開仇怨,義浩他如今在夷州其實已經是做到了自己當初心中所想之事,只不過沒能迴轉師門罷了,這拖家帶口的,以他的為人又豈能不為家人著想?至於他的部曲……夷州日漸富庶,近在咫尺的孫權豈能不垂涎三尺?他蓄養部曲,本就是自保之舉、無可厚非之事,主公不當掛懷於心。再者主公亦看出今日的陸義浩已不是當初那個胸無城府的傻小子,能讓主公如此憂心可見其不是易與之輩。依他的性情,不逼他就千好萬好,一膽逼得他橫下心來,他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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