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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回 見招拆招

飯後,陸仁躲不開甄宓,只好領著甄宓在城中散起了步……和甄宓一起出門散步,這也算是在執行那時與甄宓作下的約定。☆→,

二人離開府坻,在街市中邊走邊談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談著談著甄宓忽然問道:“先生,我一直就很不明白,為什麼你胸中的奇思妙想總是層出不窮呢?”

陸仁隨意的搖搖頭,心說我要真的總有奇思妙想,那麼在自己本來的時代也不會混得那麼差。而以甄宓的天份,若是擱在現代好好讀書的話少說也是個博士後,真不知能強出他多少倍。陸仁比起甄宓,不過是多少近兩千年的各類雜學與常識而已。

想了想陸仁答道:“小宓啊,其實很多時候我也不過就是腦中靈光一閃,然後把這閃過的靈光說出來做出來罷了。這一點可能誰都能做到,不同的是我敢於去做、會去做、能去而已,而在做的時候會把一些世俗的雜念扔到一邊……這一點到很少有人能做得到。太多的人都被一些世俗之念把自己的靈感給束縛住了。”

甄宓品味了一下這番話的意味,微笑道:“先生雖說總是嘻嘻哈哈的沒個正經,但往往能說出許多引人深思的話出來。我……沒有跟錯人。”

陸仁尷尬的笑了笑,心說我唬弄人的本事是越來越高明瞭,到是甄宓你的一句“沒有跟錯人”另含著的意思……算了不說了。

又走出幾步,甄宓又問道:“先生,我始終還是有一些擔心劉子陽和孫郡主這二人之事……先生也說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此二人到夷州的時間並不長,而且真實意圖不明。孫郡主可能還好點,畢竟之前她就來過一次,我多少也知道一些她的事情,她此番前來夷州或許真的是遊玩;只是那劉子陽本身就身懷曹操之命,又險些謀害到先生你,可先生你為什麼會那麼信任於他?”

陸仁自己也陷入了沉思,連腳步也放慢了許多。想了很久陸仁才沉吟道:“小宓,你在心底有真正信任的人嗎?”

甄宓想了想道:“我心中信任之人嗎……先生你不就是嗎?而且像蔡、糜、王(貂嬋)幾位姐姐,蘭丫頭,還有子良、子真……這些都是我深信之人。”

陸仁抬頭望天,語氣顯得有些陰鬱:“小宓,你可能還沒試過身處億萬之眾當中,彼此間互無往來,也互不信任,而且時時刻刻都還要提防他人的那種感覺……說出來你可能不會相信,我就曾經體會過,身邊一個知心好友都沒有,雖然身邊到處都是人,卻總是會一陣陣的空虛與孤獨……哦,我的意思是說終日與獨居一處,與孤寂為伴。”

你說甄宓哪裡能理解陸仁這番對洋灰森林中的人際關係的感慨?

陸仁這會兒也反應過來,看了下甄宓那一臉的迷茫,搖搖頭心中暗暗自嘲:“我和一個古人說這些與對牛彈琴有什麼分別啊?行了,別說了,再扯著這個話題說下去,多半甄宓會認為我是個哲學家了……問題是這年頭有哲學這個詞嗎?”

這邊的甄宓沉思許久,忽然蹦出來一句險些讓陸仁撲街的話:“先生,你原先在許都任尚書僕射的時候一定很不如意。”

陸仁暗暗擦汗,乾笑道:“差、差不多吧。”

甄宓道:“只是我還是不怎麼明白,先生說的這些與信任劉子陽有什麼關係?”

陸仁道:“怎麼說呢?其實心裡越是孤寂的人,也就越希望身邊能有值得信賴的人。所不同的是有的人敢去賭,有的人始終不敢賭。而賭的就是信不信任身邊與之相關的人。”

甄宓道:“那不用說了,先生你是敢賭之人。”

陸仁點頭道:“我希望信任別人,同樣別人也希望我值得信賴。而這彼此間的信任是需要一些事來證明的,也就是我剛才所說的賭了,我現在就在賭劉曄是一個值得我信任的人。如果這一賭我贏了的話,以劉曄的才幹不說我們能做出什麼大事,但至少就能保這夷州無憂。”

甄宓道:“可是先生,如果你輸了呢?”

陸仁低下了頭,他實在不敢去想這方面的事。但事實總是要去面對的,陸仁也知道逃避不了。想了好一會兒陸仁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夷州出什麼事,真正死的人會是誰?”

甄宓搖搖頭。

陸仁道:“一個富庶的州郡會惹得諸候垂涎三尺,所以他們的意圖是‘佔’而不是‘毀’,畢竟這些諸候不是北地遊牧且居無定所的異族。假如說孫權發兵來襲,他要的是這裡的財富與能夠產生財富的人,真正對百姓不一定會殺戳一盡。但為了服眾,多半會拿領頭之人開刀……也就是說,假如夷州有什麼事,死的多半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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