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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一百五十回 震懾異心(三)

過小眼睛可一直在向6風和6雨那裡瞄。

這點小動作哪裡瞞得過6仁,但6仁也知道威已經立得差不多了,再這麼用大棒子砸下去,搞不好就事極必反,所以也就向6風和6雨這倆熊孩子在暗中打了個手勢。6風和6雨那是多聰明的倆熊孩子?眼見著6仁的訊號來了,也馬上就一齊站了起來向6仁道:

“父親且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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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時分,夷州基隆的6仁行園。

白天的那場“殺威宴”早已散去,畢竟許多的事情不是一場宴會上的震懾就能解決的,最多隻能算是開了個好頭而已。反正6仁已經回來了,一些事情可以慢慢來,真要是逼得太急了反而不見得會是什麼好事。

6風和6雨在宴會上扮演了一回好人,這會兒被尼裡克請到他們那裡玩去了,6仁對此到也沒有阻攔,因為有些時候也需要這倆孩子去建立一些人脈關係。

那裡不提,只說6仁這會兒就在和荀彧對座小飲。酒過三巡,荀彧把玩起了手中精美的瓷杯,沉聲問道:“義浩你單獨邀老夫飲酒,只怕是有什麼要事相詢吧?”

6仁笑了笑,向荀彧舉杯道:“荀公啊,我回轉師門的這三個多月真的是辛苦你了。想想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要不是有你在,現在還只是個孩子的風兒會垮掉不說,只怕夷州上下也會亂作一團。來,這杯我敬你。”

荀彧謙遜一笑道:“義浩你過獎了。風兒他雖然年幼但已見識頗遠,在老夫看來已深得義浩你的真傳。老夫所代者不過是一些瑣碎雜務,真要是遇上些什麼大事,風兒到是頗有見地,有些時候老夫亦自嘆不如。唉,既是後生可畏,我也是不服老不行啊!”

6仁端著酒杯緩緩問道:“荀公,現在那些客氣話我們也不必去說他。老實說,這次我離開三個月,夷州上下的軍政大事雖說是沒出過什麼紕漏,可是當中暴露出來的一些弊端你有沒有留心到?”

荀彧點頭道:“有啊。”

“說來聽聽。”

荀彧分析道:“夷州繁榮已遠勝中原各郡,此全賴義浩你多年來不辭辛勞之力。只是也恕老夫直言,義浩你去過問的瑣碎之事是不是也太多了點?你勤於政務固然是好事,也著實令老夫心中敬服,可是瑣碎之事太多太多,既煩心又傷體,帳下群臣也會在不知不覺中產生一份過度的依賴之心,這似乎並不是一件好事。

“義浩你既為上位者,應隻立下大略,瑣碎政務交於幕僚去做即可,根本就不必事事過問。若義浩你仍是這般事事親恭,不但會徒然自損身軀,帳下幕僚也會失之歷練。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說,萬一你真的出了什麼意外,風兒又尚且年幼,雖有老夫在旁相輔亦難以服眾,之後會引出什麼樣的後果只怕無法預料。”

6仁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心說這些話怎麼好像在哪裡看到過來著?好像是三國後期誰勸諸葛亮的話來著,現在卻由荀彧扔到了自己的頭上。搖搖頭甩開雜念,6仁輕嘆道:“荀公所言極是!實不瞞,這些我也早就查覺到了,所以近一段時期我把展重心轉到了泉州去,自己也常常在泉州一呆就是很長的時間。其實已經有夷州先例,泉州如何建設哪用得著我如此這般?說句實在話,我就是想讓幕僚們漸漸學會不必事事都來報我,該出主意的能下決定的試著自己去做,不是真正需要稟報於我的大事就不要乾等我來下決定……不過我的這種想法似乎太簡單了點。”

徐庶道:“世間之事便是如此,言易行難。”

6仁道:“是啊,說著容易做起來難。先就是我如果想這樣去做,一個度就很難去把握住。放得太鬆,幕僚們可能會漸漸習慣於獨斷專行;抓得緊了又似乎和我不放開手去沒什麼分別。這次的事可以說是老天爺給我的一次劫難,也可以說是在考驗我如今的行事如何。還好,多多少少我總算看到了一些成效,不過也看清了一些弊病。今後我還得多加註意才是。”

徐庶微微點頭,自斟一杯飲下肚去。

6仁也飲了一杯下肚,復問道:“元直,你輔助風兒居中坐鎮的這幾天應該有接觸到不少你從未聽聞過的事物吧?”

徐庶道:“不錯。對庶感觸最大的便是主公的重商貿、工匠之議,而耕農不收農稅、不徵徭役之計初時更是令庶感到匪夷所思。直到這次在公子身旁輔佐理政才稍稍明白一些,原來這數者之間竟可以如此相輔相成且相互促展。像工匠為求製出的器物能賣得更好,勢必會改良手頭工藝,製出比別人更好的器物方可,反過來好的工具又能讓耕農們的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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