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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八十八回 裝神弄鬼(二)

多歌曲中的一。事實上,這歌抄來的時間相當的早,因為從歌詞的意思上來說,這是一有點鼓勵小孩子的歌,而早年6仁籌辦撫幼義舍,收養的孤兒可不是一個兩個,所以經常要用這種型別的歌曲來鼓勵那些小孩子。

後來轉移到夷州,在大量的吸收各地流民的同時,孤兒自然也不會少,所以夷州的撫幼義舍也同樣的少不了,一些這種型別的歌曲自然也會被漸漸的“揚光大”。再到後來6蘭在6仁的安排之下成為夷州的大眾女神,許許多多的歌曲也被重新加工,在夷州的上上下下廣為傳唱。

拓跋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算得上是師承於6蘭,很多的歌曲自然也就會從夷州那邊帶到遼西這裡來。而現在的這歌承接在搖籃曲的後面,卻也有著很特別的意義。

就好像歌詞中所寫的那樣,“想阿爹想阿媽想要回家”,步度根麾下的人馬是離開了家人跑到這裡來打仗,又有幾個不想早點回去與自己的家人團聚?

可是“天色暗了,星放光,心慌,沒有方向”,他們在菊花港這裡連連受挫,現在都已經到了要靠玩命去拼回一個生存的可能的地步,卻又不知道能不能搏回這最後的一線生機,所以幾乎每個人都是“誰能給我力量”再“帶我回家”。

簡單點就是一句話,這簡簡單單的幾句歌詞,卻正好捅到了這些遊牧子弟心底的軟肋之上。而就在這一瞬間,真不知道有多少人心中最後的那一道心理防線隨之崩潰,很多人都軟軟的坐到了地上,低著頭開始輕聲的抽泣。

而在這時中間的過度音樂結束,拓跋玉的歌聲又飄了過來:

“不要怕不要怕,我的娃娃,一朵花一粒沙都是天涯;不要怕不要怕快快長大,看太陽的光芒帶來希望。嘿依呀嘿依呀,愛能給我力量,路漫長愛漫長我們回家……”

人們都抬頭望向了那個聚光舞臺,心中卻滿是苦澀。都到這份上了,哪來的希望?或許唯一的希望是在天亮之後繼續開戰,攻破菊花港的大門之後衝進城去大肆的劫掠。只是這菊花港他們攻打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卻何時有過那麼一點點的進展?所以很多人都知道,那不過是一個相當之渺茫的希望,只不過心中那份遊牧民族勇士的自尊,在驅使著他們去戰場上戰死吧?

不久這一曲唱罷,一身輕紗軟裝的拓跋玉終於輕邁蓮步登上了這個簡易的燈光舞臺。咳咳,真的是輕紗軟裝,絕對的清涼迷人。可能有人就會說了,這大冷的天,拓跋玉穿成這個樣子上臺就不怕凍出毛病來嗎?

這個其實很簡單,在簡易舞臺的外圍其實早就立起了好些面防暴玻璃。以夷州的條件,要整出這種玻璃不算什麼難事,只不過產量比較小而已,基本上也都是用在了專門的地方。而拓跋玉在來遼西的時候,6仁就有考慮過拓跋玉要和6蘭一樣去賺取影響力的事情,只是6蘭在夷州那種終年炎熱的地方用不著擔心天冷的問題,拓跋玉來遼西卻得考慮一下在天冷的季節於表演時的保暖問題,於是乎就把防暴玻璃給祭了出來。

再簡單點說,其實就是用防暴玻璃給拓跋玉的小舞臺弄起了一個透明的小屋子,然後會有暖氣系統往屋子裡面送暖氣,由此來保證一個穿清涼裝也不會冷的小環境。這玩意兒在現代社會不算是什麼稀奇事,在那個時代也只不過是一些技術問題要解決一下而已。

總之,拓跋玉這時是在菊花港的城頭小舞臺上驚豔登場了。至於如何把聲音傳去步度根的大營那邊根本就不叫個事,幾十個揚聲器還不夠嗎?而且這裡的地型平坦開闊,聲音可以很容易的就傳出去老遠老遠。

再看拓跋玉點了幾下話筒試音,確定沒問題之後,拓跋玉以她柔美的聲音開口道:“各位鮮卑部族的兄弟姐妹,我是拓跋玉,或許你們許多人都應該聽說過我。”

此言一出,眾皆譁然。的確,拓跋玉那可是當時鮮卑部族中的名門望族,知道拓跋玉這一支部族的人很多很多,甚至有幾支就是從當初的大部族裡分支出來的小部族。再者拓跋玉這兩年來一直在遼西活動,名聲也早就打了出去。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拓跋玉才是菊花港的主人……說主人可能有點過了,但至少也是名義上的主人,也可以說是菊花港的代言人。

拓跋玉這頭頓了頓,接著道:“我們已經打了很多天的仗,彼此間是敵人這不假,但同時我們卻又都是鮮卑後人,再怎麼說我們也有著同族之誼,也就是說你們其實也可以算作是我拓跋玉的客人。按照我們鮮卑族的習慣,客人到來的時候,我作為主人也應該以歌舞相迎並且奉上美酒與美食迎接我的客人。只是在這個時候,我不可能奉上酒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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