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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第六十九回 如此爭搶

。所以兩下里這面一對沖,幾千曹兵立時就被夷州騎兵給衝散打亂。

唯一好就好在雙方的副將似乎都顧著點彼此間的關係,都有喝令部下別真的痛下殺手,所以傷的雖然不少,死的卻沒有。而在對沖了幾輪,曹兵被衝散打亂之後,慕容紫英的騎兵們也就停下了衝擊,只剩下呂玲綺與曹將在那裡纏鬥不休,看樣子都是想把對方擒下來再說,而雙方士卒則各自在那裡喝喊助威。

田疇見沒什麼傷亡,心中總算是暗暗的鬆了口氣,繼而拍馬前行準備去喝止住呂玲綺與曹將的單挑。只是到了近前,田疇卻覺這場仗有點不太好勸。田疇不是文人,相反在北境一直這麼混著,對武藝方面的事頗有心得,此刻拿眼一看,田疇就知道這二位纏鬥得太兇了,冒然喝止搞不好會使他們分神而誤傷。反正仔細看他們的招式,都是以制敵為主,並不是想要對方的命,那不如等他們決出了勝負再說。

呂玲綺與曹將的兩杆畫戟都在上下翻飛,兩匹馬也在往來賓士。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呂玲綺不是這員曹將的對手。果不其然,又過了數招之後,曹將一戟猛磕,將呂玲綺手中的畫戟磕飛出手。

呂玲綺的畫戟離手,已呈敗勢,但呂玲綺可不是算油的燈。戟一離手,呂玲綺馬上就向後躍離了馬背,人方落地劍已出鞘,腳下再一勁,整個人便有如離弦之箭一般欺到了曹將的馬前。

曹將見狀大驚,急忙豎戟格擋了呂玲綺削來的一劍,再想收戟另他招,卻覺呂玲綺的身形迅捷靈動,自己手中的畫戟根本就別想擊中圍著自己繞圈的呂玲綺。實話實說,騎兵如果不能縱馬衝擊,那原地的6戰能力還不如步兵。

曹將顯然也很清楚這個道理,再擋開呂玲綺的一劍之後亦藉機躍下了馬背,畫戟也扔去了一邊,同樣的抽出了佩劍,復又與呂玲綺鬥在了一處。

兩下里由騎戰改為步戰,那邊的田疇卻樂了。不為別的,田疇算是內行人,只看了幾招就知道曹將的騎戰畫戟能力雖在呂玲綺之上,但被呂玲綺逼著下馬步戰並以長劍對敵,這曹將卻差了太多太多。

本來嘛,呂玲綺的馬上畫戟都是高順教的,最多也只有當年的呂布四成的火候而已,呂玲綺自己也承認畫戟非其所長。之所以在馬上會用畫戟,一則是想如當年自己的父親一般,二則是馬上作戰必須要有相應的長杆兵器,長劍在馬上作戰會有些不方便。

但論步戰的劍術,呂玲綺的能力可就不是開玩笑的了。此刻一柄劍使得上下翻飛又輕靈無比,還有溶合進一些6仁教給呂玲綺的太極拳裡的借力打力、四兩拔千斤的技巧,曹將真與呂玲綺對上劍,只感覺空有一身勇力卻有力難施,打得是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

又是十幾招過後,曹將為呂玲綺的一招虛招所誘,長劍砍空在地上,呂玲綺卻已轉到了曹將的身後,劍尖亦抵在了曹將後心的甲片縫之間。

“手下敗將,還我馬來,我饒你不死!”

曹將冷哼了一聲,鐵青著臉並不說話。

呂玲綺再想喝罵,田疇知道自己得出面了,終於冒出來打起了圓場:“呂姑娘,住手!”

上到近前,田疇看看這員年輕的曹將,拱手一禮後問道:“閣下何人?現居何職?”

曹將看看田疇,再看看呂玲綺,悶哼著回應道:“末將曹彰,為北中郎將,行驍騎將軍。此番奉魏公之命,率眾來此平復烏丸之叛。”

“曹彰!?”

田疇楞了楞,心說這回的麻煩好像是惹得太大了點。如果只是別的曹營將領還好說,相互之間打個哈哈再來句不打不相識什麼的,事情也就過去了,可偏趕上這位卻是曹操的兒子!

田疇這裡還沒有說話,呂玲綺卻怒道:“原來你就是老曹之子曹子文!但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如此強搶我戰馬就是不對!”

曹彰怒道:“烏丸胡騎舉大眾犯居庸、薊郡,我奉君命率眾疾行往援,軍中戰馬急缺。我今日雖強調而去,亦乃是欲為國家掃除邊患!強調之馬,日後必會金資加倍以償於6夷州!”

呂玲綺亦怒:“笑話!我們6夷州會缺錢!?你不是還有三百騎嗎?全給我留下,回頭我會付三倍的錢給你!”

田疇一看頭又大了,心說這可不行。呂玲綺和慕容紫英現在畢竟還是在曹操的地頭裡,而現在碰上的人又正好是曹操的兒子之一,真要是鬧僵了事情肯定會鬧得很大,萬一影響到了大局可就大大的不妙。

略一沉吟,田疇喝住了呂玲綺,然後向曹彰道:“彰公子,這些戰馬乃是我們廝殺所得,你如此強劫而去終歸是於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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