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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回

?不過這種來了卻不通報姓名,直到見到主人之後才一個驚喜的事,貌似在那個時代也挺流行的,亦或是說大家都喜歡用這種方式來引起主人的注意?

“算了,不管他。既然是要跟我玩神秘,沒準還真有點什麼要緊事也說不定。”

心中打定主意,6仁就吩咐門人將來人先引去偏廳,自己這裡和趙雨再交待了幾句之後就讓趙雨回去休息,自己則是慢悠悠的晃到了偏廳。等到了地方,進入6仁眼中的是三個人,為的是一個五十歲上下的老者,一個是二十歲上下的年青人,再就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自然而然的,6仁就將那老者視作第一觀察目標。

而這一望之下,6仁的確是感覺很眼熟,但一下子卻又想不起來是誰。到是那老者在看見6仁之後明顯的吃了一驚,上上下下的打晾了好一陣子,這才恭身施禮道:“6僕射,久違了!”

6仁一怔:“先生喚我‘6僕射’?那還是我當初在許都時人們對我的稱呼……老先生,請恕在下眼絀,雖然覺得先生很眼熟,可一下子就是想不起來先生是哪位。”

老者笑了笑道:“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啊!當初6僕射在剛剛出仕於曹公之時曾經身負重傷,還是在老夫為6僕射療傷治病。後來老夫赴許都求官,不也是6僕射為之引薦的嗎?”

“啊!?”

6仁又不是沒記性,只不過剛才腦子卡住了一下而已。現在被老者這麼一提醒,6仁馬上就回想了起來,抬手指向老者道:“華、華陀先生?你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你不是在天子的身邊身任議郎的嗎?”

華陀輕嘆道:“沒辦法啊!”

說著華陀指了指那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此子是老夫族中親友之子,但在年幼之時因傷寒入體的緣故而留下了病根。老夫雖然自認醫術精妙,但傷寒一系的病症卻並非老夫所擅長之事。後聽聞得精擅於傷寒之道的張仲景在夷州,所以就特地的向天子告假,帶著此子來夷州求醫,亦可藉此機會向張仲景討教討教。”

“哦,是這樣啊!”

6仁對此表示理解。華陀擅長外科,對內科卻不是很在行的事,6仁還是知道的,那麼在有條件的情況下帶著人到自己這裡來求醫也很正常。再接下來,華陀就跟6仁說他本來是不想來打擾6仁的,實在是他想見張仲景卻見不到。

張仲景的醫學著作已經到了最後的收尾階段,所以近半年多的時間以來張仲景一直都在忙著作最後的校正工作,完成之後就準備交給6仁去刊印出版,換句話說就是處於一個閉關的狀態,正常情況下是誰都不見的。華陀在見不到張仲景的情況下也只好跑來找6仁,希望6仁能幫著出一下面,請張仲景出手治一治這個少年。

這對6仁來說當然不叫個事,張仲景別人的面子不賣,6仁的面子卻怎麼著都會賣上幾分,所以6仁馬上就滿口的答應了下來。

那少年到也十分的乖巧,見6仁與華陀的話談得差不多,目光向自己飄過來的時候就規規矩矩的向6仁行禮,言行舉止間亦表現出了相當好的教養。

不過6仁對這個少年到沒怎麼在意,反到是覺得那個二十來歲的年青人看著也有些眼熟。但再想想吧,自己是建安六年從曹營出逃,到現在都八年有餘,那麼這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當時也就十幾歲的樣子,應該是當初自己曾經在華陀那裡見過的哪個隨從童子之類的。而這一類的人當初自己見得不少,貌似也沒必要去問得太多。再說了,華陀好歹也是朝中議郎,身邊帶著幾個隨從那不是很平常的事嗎?自己沒必要連華陀的隨從都去過問吧?說出去都讓人笑話。

既然是找自己出面去請張仲景幫忙看一下少年的病,正巧6仁這會兒手邊也沒什麼事,就索性領著華陀三人離開偏廳,準備這就去找一找張仲景。而在走到大院的時候,甄宓和趙雨卻也正好一起出來了,準備結伴去逛一逛街。

甄宓和趙雨一個是中山人,一個是常山人,本身算得上是大同鄉,而且當初這倆妹紙有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時間,嚴格的來說當時趙雲和趙雨對甄宓姐妹還有救命之思,所以她們之間的關係非常好。

另外趙雨在負責北方商道之後總是能得到一些中山和常山那邊的訊息,回到夷州之後也常常會和甄宓說一說家鄉的事情;反過來,趙雨長時間跑船,對夷州這裡出產的一些新東西會不得而知,甄宓這時就會給趙雨解說一下。所以今天在6仁那裡辦完正事,趙雨就去找甄宓聊天,然後就約著一起出來走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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