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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回

“我就知道你敢來。世人只知吳候善於安邦治國,卻不知吳候膽色絕不遜於父兄。”

孫權大大咧咧的在6仁的對面坐下,伸手就想去自己舀酒入杯,6仁卻揮手攔下道:“等一下,讓我先喝第一口。”

孫權冷笑道:“不必!你6義浩又豈會是鳩人之人?”

6仁聞言讓孫權搶走了酒,然後才沉聲道:“你既知我不是鳩人之人,為何偏要來惹我?”

孫權道:“亂世爭衡,消除後患,孤豈又有過?”

6仁淡淡一笑:“說得也是。換作我是你,可能我也會坐立不安。只是仲謀老弟,很多時候你應該相信朋友。即便是不相信朋友,你也應該相信一個勢字……勢在方能人為。我動了你的江東,對我就真有什麼好處可言嗎?”

孫權道:“這種事誰又能說得清?”

6仁順手從手邊抄起了一卷海圖扔給孫權:“這我不說你什麼,因為你沒有我的見識,也沒有我在夷州苦心經營多年所組建的海上實力。這卷海圖我送給你,也是想順便的讓你知道一下一些事情……土地?我要多少有多少,我又幹嘛要勞心費力的去和你爭江東?”

孫權將信將疑的展開海圖看了一眼,人可就楞住了。順便說一句,6仁甩給孫權的這份海圖是北部東南亞海域以及西至緬甸地區的圖樣,而且相對來說繪製得很糙,畢竟6仁也不可能會把精良的海圖交給孫權。

再看6仁接著道:“其實對我而言,我這個人一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很清楚我並不是能在亂世中爭霸的梟雄,所以我選擇了走適合我自己去走的路。但就像你說的,亂世爭衡要消除後患,這多年以來我一直隱忍著,組建起我的海軍也是為了防備你對我來這麼一下,可是我多麼希望我們之間的戰事不曾暴過?

“算了,我們之間廢話說多了沒什麼意思,我現在只有一句話,你還是趁早派個人質到我們夷州來吧。你的人質一過來,我們兩家再不交兵,你可以安安心心的去對付老曹,進而去圖謀你的天下,我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去海外佔據無人之土。”

孫權的臉色在這一刻變得陰晴不定。

6仁又端起了酒杯,微笑道:“周公瑾已經回到了你的身邊,只是他對你說了些什麼,我眼下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仲謀老弟我可先警告你一句,我們再這樣打下去,對你有沒有好處我想你自己心裡有數;而我的艦隊還要去海外經商賺錢,老這麼和你耗著,你知道一年下來我會少賺多少錢嗎?既然對你對我都沒有什麼可處可言,那我們再這麼打下去有什麼意思?”

孫權復又冷哼了一聲道:“那為什麼不是你派人質到我江東來?”

6仁道:“因為是你挑起來的事,是你對我動的手,責任當然是得由你來負,這麼簡單的道理還要我跟你解釋?這就好比兩個人當街打架鬥毆,抓到衙門裡問罪的話,罪責也是在先動手打人的人的身上。你孫仲謀十五歲的時候就當過縣長,這種事應該經常碰上才對吧?”

“……”

爐中的炭火在悄無聲息的燃燒著,偶爾間有幾許海風吹入爐中,帶得炭火忽明忽暗……此時此刻,孫權的臉色就有如爐中的炭火一般時而鮮紅,時而陰暗。

相比之下,6仁卻依舊是那麼的神態自若,幾乎自始自終就完全沒有去望過孫權的臉色,只是在那裡自顧自的自斟自飲。

海上的涼亭中沉寂了許久,孫權終於按捺不住,語氣中帶著深深的慍怒向6仁道:“你夷州雖富庶,然勢不及我江東。你既不願與我交兵,理當是由你遣質於我東吳以示結交之誠!”

6仁很平淡的笑道:“孫仲謀,我該說你什麼才好?年輕氣盛還是自高自大?遣質入吳?我6仁憑什麼要送人質去你們江東?什麼身份、地位、官職之類的屁話我也懶得去說,我只說我如果一意固守夷州的話,憑我夷州海軍之精強,你孫仲謀就真能打得過來?

“你的水師號稱天下無雙,但也僅僅是在大江之上的天下無雙罷了,真正入海作戰,與江上水戰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的兩回事。就拿現在來說,你所集結起來的這些舟船鬥艦,在這大海之上,再在我夷州海軍的眼中,根本就不堪一擊!或者說,你是之前受到的教訓還不夠?那好吧,你可以現在就回去整軍備戰,我們堂堂正正的再打上一仗試試。”

“……”

孫權很想怒,但是抬眼一望十餘里外海面上那龐大且精良的夷州海軍,孫權卻沒了脾氣,只能是把怒氣強壓下來。作為孫氏子弟,孫權帶兵的能力可能是不怎麼強,但水戰方面的眼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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