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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 歸途閒談

裡作為琴姬那一段劇情的頂峰,卻大放了異彩,而琴姬那一段的章節名稱就叫“絃歌問情”。而對於仙劍粉來說,把“絃歌問情”作為《仙劍問情》的別名亦無不可。

當然這些和此刻的陸仁扯不上什麼關係,陸仁不敢用《仙劍問情》這個曲名,主要是怕“仙劍”這倆字一傳出來,可能會被人誤以為陸仁是黃巾教教徒那樣的神棍,這要搞不好可是會出人命的。

好在糜貞對這個沒怎麼注意,而是好奇的問道:“那何謂絃樂?何謂管樂?”

陸仁暗中鬆了口氣,再想了想之後就解釋道:“其實簡單點說,這曲《絃歌問情》是需要琴笛合奏的。琴以弦鳴,笛以管響,所以我有時候會稱其為絃樂、管樂。還有口哨就是唇笛了。”

糜貞“哦”了一聲表示瞭解了,但馬上就好像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又向陸仁追著道:“是了,昔日蔡中郎的琴笛之藝天下聞名,會譜出這樣的曲樂也在情理之中。現在陸先生說這曲《絃歌問情》當以琴笛合奏方可,那陸先生你是不是會撫琴?”

陸仁心說我哪會彈琴?而且還是古琴!這還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過這個事隨便推脫一下也就行了:“糜小姐說笑了。我的笛藝是勉強偷學來的,偶爾得閒去玩,可以借牧童的牧笛來練練,可這琴藝……我一個小雜役,你讓我上哪去借琴練藝啊?”

而且再想了想之後,陸仁還是覺得應該說一點點的實話:“還有啊糜小姐,這曲《絃歌問情》並非是蔡中郎所作,是我流浪四方之時,從一個痴情的女子那裡學來的。”

為什麼陸仁會在這裡說《仙劍問情》不是蔡邕所創?其實陸仁也是怕萬一。在陸仁的主觀意識當中,《仙劍問情》的曲韻裡那種愛情的味道太濃了,就曲風而言真不像是蔡邕那種儒家文士會譜出來的東西。如果只是糊弄一般人到也罷了,可真要是碰上了深諳音律的主,陸仁的西洋鏡不當場就被戳穿了嗎?因此在某些事情上,還是說真話比較好,某個名人不也曾說話真正成功的謊言是帶著幾分實話的謊言嗎?

不過糜貞卻顯得有幾分失望:“竟然不是蔡中郎所創的曲樂……”

陸仁在心裡對糜貞暗豎中指。因為陸仁知道糜貞會有這種失望的原因,肯定是指不是蔡邕遺留下來的東西,對賺取名聲恐怕沒什麼幫助。說簡單點,就是糜貞的功利心有點重。

可就在這時,糜貞忽然“呵呵呵”的笑了幾聲,然後很是神往的道:“方才的那曲《絃歌問情》雖不是蔡中郎所譜,但也是難得一見的佳作,若能流傳出去亦是美事。笛樂有陸先生你在自然是沒有問題,到是這琴樂……蔡中郎已然身故,不敢唐突。不過若是陸先生的笛,與蔡中郎之女蔡昭姬的琴來合奏此曲,那又該是怎樣的情景?或許會教人聽得如醉如痴吧。”

“……”陸仁無語,心說你還真敢想!扯上我不夠,居然還想把蔡琰也扯上來幫你們糜家賺取名聲?而陸仁一念至此,實在是有些忍無可忍的向糜貞大潑冷水:“糜小姐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昭姬遠在長安,與徐州有千里之遙,且路途之上多有賊寇,又如何能接得過來?”

糜貞再次愣住,隨即睜大了雙眼向陸仁問道:“陸先生,你最近數年是去了哪兒啊?怎麼會說蔡昭姬身在長安?”

陸仁也愣住了,遲疑道:“昭姬……不在長安?可蔡中郎不是死在了長安嗎?”

糜貞看了看陸仁,搖搖頭道:“陸先生你可能是哪裡搞錯了。蔡中郎當初雖然是被奸賊董卓強徵入京,但蔡中郎深知董卓這樣的殘暴之人必然會禍亂國家,天下英豪也必然會憤而討之,介時自己身在董卓之側可能會遭玉石之禍。因此為免禍及家人,蔡中郎是孤身入京,並沒有帶上任何的家人。”

換了口氣,糜貞接著道:“而且適逢昭姬已到婚嫁之年,與河內衛家又早有婚約,所以在入京之前蔡中郎就急急的將昭姬送嫁去了河內。後來衛仲道病故,昭姬與衛家人不和,一怒之下是曾去了洛陽回到其父的身邊,卻被蔡中郎呵斥了一番之後,送回了陳留故居。再往後洛陽被董卓焚燬,陳留與長安之間的路途道絕,蔡昭姬也就一直沒能回到蔡中郎的身邊,今時今日仍住在陳留故居。”

陸仁聽了這些之後有些茫然,老半晌的才回過神來,心中暗道:“原來是這樣?那史料上關於蔡琰身世的另一種推斷是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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