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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回 瞞之不過

反應,蔡琰又是淡淡的一笑:“果然是你。”

陸仁反應過來,啞然道:“你剛才只是在試探?可、可你怎麼會知道我的?”

蔡琰道:“你也是深諳音律之人,又怎會不知音律如人?人有其形,樂有其風,而你適才所吹奏的數曲雖然各不相同,但曲風卻是如出一轍。琰雖愚鈍,但這些卻還是聽得出來的。”

“……”陸仁良久無語,心說我這回真的是在魯班門前耍大斧了。蔡琰所說的“樂有其風”指的是音樂主體上的風格,而《仙劍》系列的音樂一直都有著其一貫的風格,碰上蔡琰這種音樂大家會聽不出來才怪了。

只是現在的事後諸葛亮也沒了用處,陸仁只能嘆了口氣,苦笑道:“本來還打算被人問起這些曲樂的時候,就說‘陸仁’曾經在濮陽住過一段時間,我就順便學了去。現在看來,這些全都是在白費心機了。只是我沒想到我在徐州做的那點事,這麼快就會傳到陳留這裡來。”

蔡琰舉杯淺酌了一口,目光也跟著鎖定了陸仁:“我現在只想問你一句,‘陸仁’又是不是你的真名?”

陸仁也有點破罐子破摔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再用‘蔣遊’這個託名也沒什麼意義。”

蔡琰的臉上浮現出了幾分懷念之意:“如此說來,你真的是吳之四姓中的陸氏族人?”

陸仁乾笑:“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反正從我記事時起,我就一直在流浪了。”

蔡琰道:“我與你也算得上是小半個同鄉吧……我與父親在吳地居住了十幾年,吳地算得上是我的半個家鄉。而我與父親當年雖然是為了避禍於吳地,但在吳地的那十幾年卻是父親一生中最安寧的十幾年。如今我雖然返鄉居於陳留,但能見到吳地舊人,總會有幾分親近之意。”

陸仁隱約的聽出蔡琰好像沒有要怪罪自己的意思,想了想之後就試探道:“蔡小姐你不怪罪我假借令尊名號?”

蔡琰很平靜的望了陸仁一眼:“當然怪罪。我最初聽到你的事的時候還有些奇怪,家父的身邊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一個小雜役,而且流傳出來的曲樂我根本就從未曾聽過。本有心趕去徐州與你理論,但適逢曹公以仇伐徐,不便前往。此時我靜下心來仔細一想,感覺你僅以雜役之名流傳曲樂,並未有損家父聲名,而且你所流傳的那些曲樂確實都有過人之處,真論起來以家父之名流傳於世,反到是家父沾上了幾分光。”

停下來環視了一圈諸多的書架,蔡琰接著道:“其實真論起來,家父所知的曲樂雖廣,但也多為收錄之樂,自譜之曲甚少。如果你的曲樂是掛在家父所收錄的曲樂名下,到也並不違家父行事之風。不過最主要的,是你似乎並不想以此來欺世盜名,而僅僅是想將這些佳作流傳於世,如此就算是家父在世也絕不會怪罪於你,反而會對你甚是欣賞。既如此,我怪罪你又有何意義?”

陸仁這回終於是在暗中鬆了口氣。他再笨也聽得出,蔡琰已經表明對這件事是持一種睜隻眼閉隻眼的態度,當然陸仁也別打著蔡邕的旗號去做壞事。僅僅是玩音樂的話,蔡琰是懶得去過問的。

想明白這些,陸仁便向蔡琰致禮:“多謝蔡小姐。”

蔡琰收回了目光,輕合上雙眼把杯中清茶一飲而盡之後才清冷的道:“你謝得太早了。”

陸仁心中一顫,心說你想怎麼樣?

蔡琰將茶杯緩緩放下,清冷的臉上帶出了幾許的戲謔之意:“你不是自稱曾是家父身邊的小雜役嗎?既然如此就在莊中幹幾天的活吧,也算是我幫你正一正名。此外你所傳出的曲譜必須留下,作為家父所收錄之曲樂。若是哪天再有如林傑一般的人來煩我,我也可以從容應對。”

“……”

陸仁只能在心中暗罵自己這是活該。不過再怎麼說,蔡琰的條件是可以接受的,而且蔡琰不來找自己的麻煩,自己又何嘗不是少了一樁掛在心頭的心事?沒話說,點頭答應下來吧。

看看差不多了,陸仁就想退出去,畢竟和蔡琰這種冰雕一般的美女呆在一起可真不是件好受的事,可蔡琰卻沒打算放過陸仁:“等一等,那天你垂釣時所吹奏的曲樂是何名目?”

“《白河寒秋》。”

蔡琰默唸了一遍,點點頭道:“白河指的是長江吧?看來你確是吳人無疑。那天你並沒有吹奏完,現在我就罰你在此完完整整的吹奏一遍。”

“……”

(超討厭雷震雨!雷震雨一來,電腦都不敢開,不過今年的鄱陽湖不怕沒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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