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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藝驚四座

鄭玄字康成,東漢末年著名的經學大師,甚至可以說是當時的儒家經學第一人。而且德高望重,極受當時世人的推崇與敬重……當然這些和陸仁並沒有多大的關係,陸仁真正在意的,是曹操在攻打徐州的時候,整個徐州可能哪裡都不安全,唯獨鄭玄那裡會是個安全的地方。

這麼說吧,這一時期的曹操敢屠城,敢殺當時的名士邊讓,但卻絕對不敢動鄭玄一根毫毛。要知道以當時鄭玄在天下仕子心中的地位,曹操要是敢動鄭玄,那就意味著曹操很難再招募到有才華計程車子來幫他打天下,甚至現在麾下的謀臣士子都會跑個一乾二淨。曹操再犯混也終歸是曹操,這種虧本的買賣是絕對不會做的,至少是現時點還沒成什麼氣候,而且年富力強、頭腦清醒的曹操是不會去做的。

當然晚年的曹操是殺了不少名士,比如說崔琰就是曹操逼得自殺的。但那時的曹操是什麼情況?大業已成,不是皇帝的皇帝,誰敢明目張膽的多說他半句?但現在的曹操嘛……只能算是個有點實力的小諸候罷了,要顧慮到的影響可不是一點半點。

閒話少說,只說荀立一提起鄭玄在徐州,陸仁立刻就雙眼放光,接下來可就有點沒什麼心思再和荀立扯淡了。因此不鹹不淡的和荀立又閒聊了幾句,就裝模作樣的抬頭望望天,擺出一副不好意思的嘴臉向荀立道:“哎呀,已經這麼晚了!常直兄明天還要趕路,我明天也打算一大早就去郯城賣柴。二十里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我打一個來回搞不好要一天的時間,所以大家都早點休息吧。”

荀立到是有些意猶未盡,因為荀立觀查了陸仁許久,感覺陸仁這傢伙真的很奇怪。明明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流民、樵夫,但有意無意間說出來的話卻相當的有見地,很多見解甚至令荀立都在心底暗暗驚呼……其實陸仁哪裡有什麼見識可言?只不過是在腦子亂亂的時候,話不經大腦的把一些後世的結論與評價什麼的給順嘴說出來了而已。但這種事後諸葛亮,忽然一下了擱到了事發之前,會驚到人、嚇到人到也正常。

不過荀立也看出陸仁這會兒心裡有事,已經沒了交談的興致,知道再強拉著陸仁閒談也不會有什麼意義,心中只能作罷。想了想之後荀立道:“義浩就不能在臨睡之前再吹奏上一曲嗎?”

“……”陸仁有些無語的望向荀立,笑了笑之後指了指附近:“常直兄你沒搞錯吧?這個時候我吹笛子會挨左鄰右舍的罵的。還是早點休息吧。”

荀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與陸仁相互一禮之後目送陸仁一頭鑽進小泥屋。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某個侍從見陸仁那頭沒了動靜,便悄悄的湊到了荀立的身邊,在荀立的耳畔低聲道:“主上,這個人會不會是袁本初派來……”

荀立擺擺手,亦低聲回應道:“絕對不是。其實袁本初對我並不怎麼看重,僅僅是將我當成尋常計程車子而已,我在不在袁本初的帳下為其效力,對袁本初根本就無關痛癢。其實我這次離家出遊表面上是想避開些麻煩事,暗中卻是在幫荀文若打探一下徐州的虛實……唉,誰讓我在他那裡騙吃騙喝得多了,他偶爾要我幫他點忙,我真不好意思不幫幫他。行了,都早點睡吧,明天我們去郯城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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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次日平明眾人起身,因為都是要去郯城,荀立便邀陸仁一同上路,說是路上還可以一起聊聊天省得無聊。至於陸仁準備弄去郯城賣的木柴,荀立很乾脆的讓侍從把柴從陸仁的獨輪車上給轉擱到了三匹馬上,同時還讓了一匹馬出來給陸仁騎。但這時問題就來了——陸仁哪裡會騎馬啊?

看著陸仁的那一臉窘態,荀立也是哭笑不得,最後索性把韁繩往侍從的手裡一扔,改為步行前往郯城,殊不知陸仁其實是很想騎一騎馬的……現代社會里的吊絲一族,又能有幾個會有機會去騎一騎馬?陸仁在“板磚事件”之後,都還打算差不多的時候去草原上轉一圈,過一過“騎著馬兒唱著歌,賓士在遼闊的草原上”的癮呢!只是現在見荀立都邁起了11路,陸仁就是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二十漢裡換算成現代公制的話其實連十公里都不到,而且徐州地區基本上都是平原地型,路比較好走,因此陸仁與荀立這一行人雖然是一路邊走邊聊的步行晃悠著過去,大概是早上六點半左右出發,到上午十點不到的時候也晃悠到了郯城。

陸仁賣柴是有固定客戶的,將近三百斤的木柴換回了他與李老大概五天的口糧。本來這也沒什麼,就是買陸仁柴的客戶正好是間酒肆,而荀立一見了酒可就有點變了樣,硬是拉著陸仁向酒肆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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