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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回 被人算計

卻見張春華在聽了司馬懿的分析與解釋之後,輕輕頭道:“原來夫君早有打算,那麼是不是在曹、袁兩家一家局勢漸明之際,便是夫君出仕之時?”

“正是如此,但也不盡然,須靜觀其變。”

這是實話,曹操在建安五年打贏官渡之戰後就徵辟司馬懿,但當時司馬懿還是沒有出仕,因為當時的袁紹雖然輸了官渡之戰,仍然有著相當的實力。如果不是袁紹自己嘔血病死,那麼河北袁紹集團就會還有主心骨,袁紹的仨兒子就不會鬧分裂。

再從另一方面來看,曹操如果不是利用了袁紹仨兒子之間的爭鬥,都不見得就能在接下來的幾年裡搞定袁紹。事實上曹操在打贏官渡之後,都用了足足六、七年的時間才拔除掉整個的袁紹集團,由此可見袁紹集團的根基有多深。

而司馬懿這樣的人又哪會看不出這裡面的關鍵之處?要是不等曹袁兩家決出勝負就冒然出仕,加上這裡面的變數又多,萬一站錯了隊,他們司馬氏一族就會死得很慘。後來的出仕,還不是被曹操給逼出來的。

這時張春華又問道:“那依夫君之見,是不是還有許多豪族大姓也都懷著與夫君相同的意願?只待局勢漸明便擇主而侍?”

司馬懿頭。

張春華道:“此雖為穩妥之計,但真到那時必然是四方才俊倍出之時,以夫君胸中之才,又真的能從諸多才俊中脫穎而出乎?”

“這個嘛……”

司馬懿有些卡殼,但張春華的是事實。司馬懿才幹智慧是沒得的,但這傢伙有個優,就是從來就沒有自傲過,為人十分的自知。他知道自己在才不過是個二十歲剛出頭的毛頭子,名望雖然不錯。但白了也就那樣,真到了那個時候,不見得能有多少的竟爭力。

張春華看出了司馬懿的難色,輕嘆道:“仲達,其實我胸中的怨氣早就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不然只憑你方才一禮又豈能平復得了我胸中怨氣?真論起來,我在陸僕射府中的這大半年裡,我學到了很多東西……

“你可知道,真論風流浪蕩,你若是和陸僕射比一比的話實在是不值一提。但是陸僕射一家始終都和睦恩愛、歡笑終日,不似你我只因一些瑣事便鬧得如此這般。每逢夜深人靜之時,我便會去仔細的想一想為什麼我們不能如此,到現在我也已經想通多時。”

司馬懿再楞,不知道張春華忽然提起這個是什麼意思。

張春華接著道:“仲達,你我鬧到現在這樣,我固然有犯嫉之過,但你也有不以我為念之失。以女子德行而論,我不如蔡琰、婉兒、王秀……哦。王秀便是昔日的貂嬋;而你也不如陸僕射對家人都真心關愛,從不顧此失彼。古語家和萬事興,陸僕射能從一介乞食之民而成為今日的朝堂重臣,除了他才幹過人之後。這齊家之能亦已遠勝於你。”

“哦……”司馬懿似懂非懂的了頭。

張春華又道:“孔仲尼曾雲:‘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妾身今日既已知錯,便當盡力而改以助夫君成事。亦希望夫君能知己之過,擇善而行。”

“夫人良言,為夫自當謹記於心。請夫人隨為夫回家去吧。”

張春華擺了擺手道:“不。正因為妾身已知已過,又知夫君胸有大志,所以在這個時候請夫君暫恕妾身不能隨夫君歸家。”

司馬懿愕然道:“為何?難道夫人你對陸……”

馬上死螞蟻就自知失言,趕緊住嘴。其實自己的老婆在別人家裡當侍女,現在又不願回去,再加上陸仁的名聲一向不怎麼好,死螞蟻會不懷疑張春華與陸仁之間有染才是怪事。要知道現在已經很有名氣的婉兒,直到現在身份也只是陸仁身邊的侍女。

張春華聽出了司馬懿話裡的意思,當下便狠狠的瞪了司馬懿一眼,冷哼道:“怎麼夫君以為妾身是那種不知自愛之人嗎?其實就算妾身真有那麼不知廉恥又能如何?陸僕射身邊的蔡琰、婉兒、王秀,無一不是國色之容,兼之才藝絕倫。

“再得難聽,單以姿色而論,妾身連陸府中的那個野丫頭陸蘭都比之不上!人家陸僕射對妾身這種姿色平庸之女根本就看不上眼……夫君你對妾身不也正是如此嗎?”

一句帶著些譏諷的話把司馬懿給得低下了頭去,心我忍!忍得差不多了,能把你哄回去應付一下老爹老孃就萬事大吉!不過想了想司馬懿還是疑慮著問道:“既然如此,夫人又何必自賤其身,甘為奴僕?”

張春華笑了笑道:“方才妾身不是了嗎?妾身如今既已知錯,又知夫君其實胸有大志,妾身自當全力以助夫君成事。仲達,你且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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