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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回 初會張繡

“閣下真的是陸義浩、陸僕射?”

陸仁環顧了一下自己的周身上下,隨即笑而回應道:“怎麼我看上去不像嗎?”

說真的,張繡還真沒想到陸仁竟然這麼年輕,不過陸仁今年確實是連三十歲都不到,而尚書僕射這個官職雖然是非正式的“守”,但一般來說沒個四十歲左右也別去想。

相比起張繡,賈詡到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繼而向張繡道:“將軍雖與曹司空素來不睦,但陸僕射即為使而至此,將軍亦不可失卻禮數。還是速請陸僕射到驛舍小歇,將軍亦當設宴為陸僕射接風洗塵。若有正事,明日再行商議不遲。”

張繡對賈詡一向是言聽計從,於是趕緊的請陸仁入城。而陸仁在入城道路上刻意的與賈詡並騎而行,但是話卻一句都不說,只是帶著幾分微笑望定了賈詡。

賈詡亦望定了陸仁,皺眉眯眼了許久才問道:“尚不知陸僕射親來宛城,是所為何事?”

陸仁淡淡的回應道:“素聞賈文和足智多謀、料事如神,堪稱亂國奇士,那麼你又會不明白我在這個時候來宛城是想幹什麼嗎?”

賈詡道:“雖已料到,但未從尊口而出,詡心猶難安。”

陸仁微笑道:“袁紹與曹公,你更看好誰?”

賈詡道:“以勢而論,當屬袁氏;但若是以身而論……猶未可知也。”

“是怕他不能容人嗎?”

賈詡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暗指了一下張繡道:“怕的不是我,而是他。你這次的事能不能成,關鍵也在於你能不能說服他。”

陸仁望了眼前面引路開道的張繡,若有所思的道:“迎使一事,並不用他親自出面,但是他卻親自來了,那他這裡應該沒有問題才是。”

賈詡道:“狡兔三窟。以他今日之勢。自然是誰都不想得罪,想多留一條後路。而你這次能不能事成,就在於你能不能令彼心堅。”

陸仁道:“還望先生助我一臂之力。”

賈詡微笑道:“某……量力而為。”

於是乎,陸仁被張繡、賈詡接入了宛城。而按當時普遍的外交習慣,張繡本來是想當夜就設宴款待陸仁的,不過陸仁卻推說自己一路急行,現在身心俱疲,需要先好好的休息一下,恢復一下體力才方便談正事。

因為這種事也在常理之中,張繡與賈詡也就沒有強人所難的去強邀陸仁。而是把陸仁送到驛舍後留下了兩百軍兵保護就先行離去。反過來說,陸仁現在固然需要一些時間來整理思路說詞,張繡與賈詡面對陸仁的突然到來又何嘗不要一點應對的時間?

陸仁記得這麼一句話,叫“外交場其實就是沒有硝煙的戰場”,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絕非論客辯士。雖說他很有幾分很能忽悠人的小聰明,但在漢末混了這麼幾年,經歷了那麼多的事,陸仁早就體會到能決定這沒有硝煙的戰場中的勝負的關鍵,絕對不是他所擅長的小聰明。這種小聰明在真正的外交場合充其量只是能用來調節或緩解一下雙方的緊張氣氛而已。卻絕對不適合用來談真正的大事,要是亂來的話那就鐵定會壞事。

此外陸仁清楚現在的時局大勢雖然仍在,但諸多細節上的變動卻非常的多,自己必須得要考慮到這方面的問題才行。要是不管這些。而是按史書上的記載去生搬硬套,像劉曄那樣對曹操來一通胡吹狠捧,詁計想不出事都難。

因此陸仁在稍稍的瞭解到了一些有關張繡的實際情況之後,感覺自己有必要好好的整理一下思路與說詞。而這個就需要一點時間了。

其實對陸仁來說,這次的宛城之行是他在對歷史大勢走向進行一種修正,而他自從離開許昌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認真而仔細的思索著張繡為向曹操投降的根本原因。只有抓住了這個根本原因,陸仁才有把握能成功的勸降張繡。而在仔細的參閱過相關史料,再加上一些初步探聽來的情報,陸仁的目光就完全集中在了一個字上,那就是“勢”。

既然已經確定了根本原因,陸仁現在要做的,就是圍繞著這個“勢”字做好一些相關的、可能會發生的情況的假設對應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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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間,陸仁應邀赴宴。可是當陸仁來到宴會場所,看清楚桌案上的東西之後卻著實楞在了那裡老半晌,瞠目結舌間神情都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你說張繡好歹也算得上是一方諸候了吧?可身為一方諸候的張繡,設個宴出來居然在席間看不到酒!說是無酒薄宴吧,卻又不太像,因為看看這一桌子的肉食……

然而桌案上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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