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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回 對語張遼

“你又可敢解開某身上的繩索,容某從容進食?”

面對著張遼的叫板,陸仁笑了:“有什麼不敢的?你轉過去,我幫你解開就是了。”

張遼扭轉過身背對向陸仁,陸仁卻也不敢太過大意,抽出佩劍後只用劍尖小心的挑開繩索的死節再放開了張遼的雙手。張遼到也沒玩什麼花招,手一被解開馬上抓起乾糧就是一頓猛啃。就像陸仁看出來的那樣,張遼真的是餓壞了,兩人份的乾糧三下五除二的就吃了個乾乾淨淨。你說吃就吃了吧,張遼居然還來了勁,拍著肚皮仰天長嘆道:“人之將死,有肉卻無酒,惜哉!”

“我……”陸仁心說怎麼這些古代將領都這德性?說是有份豪傑之氣吧,陸仁卻總覺得和一個無賴差不了太多。搖頭笑笑,陸仁向自己車駕那裡的陸氏子弟道:“把我車裡的酒取一筒來。”

很快就有一個竹筒遞到了張遼的手中,張遼二話不說拔開筒塞,先放到鼻下聞了聞,愕然道:“這、這是……”

陸仁沒好氣的道:“毒酒,敢不敢喝?”

張遼瞪了一眼陸仁,冷笑道:“汝以為某乃一介武夫便不識酒乎?這是葡萄酒。”

“哎呀?你到識貨!”陸仁面上呀然,心中卻在暗叫道:“壞了,那混蛋拿錯了!我車裡就那四筒葡萄酒,還是給老郭帶的,那混蛋怎麼把這四筒中的一筒給拿過來了?”

這種場合陸仁你想收回來也拉不下面子,再看張遼仰脖就是一大口下肚,放下竹筒時很隨意的用衣袖拭了一下嘴,豪爽的大笑道:“痛快,痛快!想不到某在臨死之前還能喝到這西域美酒,死何足惜?”

陸仁聞言帶著幾分好奇問道:“怎麼張將軍以前喝過葡萄酒嗎?”

張遼道:“舊在長安,董卓未死之前於溫候待之甚厚,其中就有數次將自西域商旅處掠得的葡萄酒賜於溫候。溫候得酒之後與我等聚而飲宴,故某曾喝過數次。”

“原來是這樣……”陸仁心說西域那邊的商旅碰上了董卓這號超級土匪頭子呆在長安哪裡還會有好日子過?絲綢之路想不斷絕都不行了。雖說西域商路的斷絕和董卓其實也沒多大關係。

張遼又灌了一口,沉聲問道:“此酒並未流傳到中原一帶,你又怎麼會有?”

陸仁笑道:“我早年遊走天下,得到了制酒秘方,而在許都子廉有一片葡萄林。這酒算是我與子廉合力製成的吧……其實數量並不多,就你手裡這筒原本還是我想帶給老郭的,沒想到卻便宜了你。”

“老郭?”張遼神色一變,急問道:“可是指曹公帳下司空軍祭酒,郭嘉郭奉孝?”

陸仁雙手一攤:“除了他還有誰?”

張遼低下頭去緊攥起了拳頭,咬牙切齒的道:“好個郭奉孝!某若不是誤中其計,又豈會輕失彭城而隱伏於此?彼又封阻道路,令某無法回還徐州歸附溫候,更兼糧絕……”

陸仁樂了:“原來你是栽在了老郭的手上,丟了城池、斷了退路,還絕了你的糧啊?難怪你會帶著那三百多人躲在道旁的丘陵裡想劫掠糧草,卻又因為餓著肚子不敢硬來,到真打起來的時候還氣力不繼的……唉,你就認了吧!我這麼跟你說啊,可能在十年之內,論設謀坑人詁計還沒有誰能比得上老郭的,要知道他可是個能堪比鬼谷子的鬼才。”

張遼冷冷的瞥了陸仁一眼道:“聽聞說你素與郭奉孝交厚……都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而你們都是一樣的奸險之徒,混在一起到真是恰如其份!”

“……”陸仁這會兒真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手指虛指了張遼幾下,心中暗道:“這算什麼啊?這就是千古留名的一代名將?就這德性?我怎麼看著和我那個時代網遊裡pk輸了就拼命的說對手如何如何用不正當的手段的二百五差不了多少?難不成魯迅先生筆下的阿q精神是我們華夏民族一直流傳下來的劣根性?”

當下只能搖搖頭笑道:“張將軍,你又來了!難道說張將軍你就這點器量?我一向聽說張將軍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今日見你如此卻有些失望。人當知恥而後勇,張將軍你一直在說我如何如何,可是你負於我手,你過在何處就沒有好好的思量過?”

張遼的舉止也純屬自知必死的輸了就罵娘,圖個嘴上痛快。可是當陸仁真的提起的時候,張遼也不由得低下頭去仔細思考自己到底是輸在什麼地方。想了很久,張遼才滿臉不解的抬起頭來道:“某確有一事不明。昨日某命斥候哨探,探得你離丘十餘里處下寨歇息。十餘里,某伍中眼力最好的斥候在高處尚且看不真切,你卻又是如何發覺某麾下斥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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