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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回 險遇逆推

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說過的那些話,糜貞的臉頓時就紅得有如猴子屁股,畢竟這人吧,發瘋的時候是一回事,正常下來了則是另一回事。

既然正常了下來,糜貞就趕緊伸手過去想拉好陸仁的衣領。只是這指尖無意中又觸及到陸仁的胸脯的時候,糜貞的心卻又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她是個正常人,又不是神,某方面會有些念頭更是男女平等的事。而她今年都二十二歲了,在那個時代的正常情況之下,早都不知道嫁人嫁了多少年了,可她現在卻還只是個……

總之,糜貞這會兒就像個小偷一般,先是小小心心的四下張望了一下,確定沒人之後,這才帶著幾分小小的猶豫之意,把手輕輕的按到了陸仁的胸脯上。再接下來,就忍不住在陸仁的胸脯這裡來來回回的輕/撫了起來。

糜貞尚未經人事,而現在雖然不是真的在初嘗禁果,但在諸如心理因素和其他的一些因素之下,對她來說卻著實的很有那麼點真的在嘗禁果之味的意思。所以摸了幾下之後,糜貞的心神有點失守。這到不是說她想做點什麼,而是有點沒再留心周邊了。

可就是在糜貞有些心神失守而不顧周邊的這個時候,書房的房門被人輕輕推開。接著就有一聲輕聲的驚呼:“你、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糜貞驚而回頭:“蔡、蔡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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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陸府之中一如往常的那麼寧靜,只有草叢中偶爾發出的蟲鳴會稍稍的打破一下這份深夜中的寧靜。夜雖是可以令人安眠的靜夜,但陸府之中還是有人無法安眠,而這個人就是蔡琰了。

自婉兒故去,糜貞又一直在徐州未歸,所以蔡琰便成為了陸仁真正意義上最為親近的人。而陸仁在婉兒故去之後那麼短的時間裡,身上有著多麼大的變化,蔡琰也遠比其他的人要更為清楚得多。眼見著現在的陸仁已經與原先那個開朗樂觀的陸仁相差得越來越遠,蔡琰的心底也多出了一份旁人所沒有的擔憂。就因為蔡琰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隱情。

之前陸仁埋頭工作,蔡琰因為心中有事,又怕自己會一時不慎說了出來,所以就乾脆搬去了萌村小住,也算是讓自己能眼不見為靜的先調整一下心情。後來陸仁從宛城歸來,當然要派人去給蔡琰報個信,蔡琰覺得自己狀態也差不多了,就收拾了一下之後再搬回來。

回來之後,蔡琰本來是想與陸仁先好好談談的。可是話還沒來得及說上幾句,關羽就把糜貞送回了陸仁府中來,緊接著陸仁便與糜貞去了書房密談。對此蔡琰知道陸仁心中有很多當前很重要的事要做,而目前唯一能幫陸仁做這些事糜貞卻在徐州呆了幾近一年。剛剛才回來,陸仁肯定是要連夜把一大堆蔡琰做不了的事交給糜貞去做,所以蔡琰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任憑陸仁與糜貞去書房密談。自己則是帶著一肚子想對陸仁說的話一個人回房睡覺。

因為心中壓著事,蔡琰自然會睡不安穩。夜半時分幽幽醒來,蔡琰望了一眼身邊空空如也的榻側。卻只能輕輕的搖頭嘆息。因為自婉兒故去之後,陸仁來她這裡過夜的次數用一隻手就能算出來,而且還是什麼事都不做的那種。

“快四更了吧?也不知道他這會兒回房歇息了沒有……”

輕嘆完這句話,蔡琰想了想便著衣離房,先去陸仁的臥房看了一下,見陸仁還沒有回來,蔡琰便知道陸仁這會兒肯定還在書房與糜貞密談。其實這一類的事在以前也常常會有,有些時候甚至陸仁還會讓文姬也過去一起細談,而且還一談就是一整夜。

沒辦法,陸仁自己寫出來的那些東西在當時來說常常會文不達意,一般的人鬧不好都會搞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陸仁自己又因為“沒讀過什麼書”的緣故常常會解釋不清,就只有請幫他校驗修改文獻,相對來說比較瞭解也能解釋得清的蔡琰來當一下文意上的翻譯。

也正是因為如此,蔡琰可能比婉兒更清楚陸仁與糜貞之間那種“發乎於情”卻能“止乎於禮”的關係的人,同時也從來就沒有擔心過陸仁與糜貞之間會做出什麼越過雷池的事。話又說回來,正是因為蔡琰這位陸仁的正室妻子在這件事上所表現出來的信任與淡定,無形中亦為陸仁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這會兒蔡琰見陸仁應該還在書房中與糜貞密談未歸,想了想就去了廚房,讓值夜的廚人煮了一壺新茶,又取了幾份糕點裝好,準備給書房中的陸仁與糜貞送過去。而在平時的這個時候,也只有蔡琰與婉兒才能進得了書房,其他的人不論是誰都會被書房小院門前的陸氏子弟給攔下來。但也正因為如此,蔡琰悄然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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