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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回 多方借鑑

“……而且劉景升的心性一向多疑,蓋善善而不能用,蓋惡惡而不能去,到最後也是個會自取其禍的人而已。”

陸仁的一番話,著實訟張繡沉默了好一陣之後才道:“陸僕射,請你還是把話明說了吧,你此行來宛,到底是有何意?”

陸仁笑了笑,看似平淡的道:“將軍勿急。在陸仁道明來意之前,且先聽一聽陸仁為將軍所設的上、中、下三策如何?”

“陸僕射請講!”

陸仁道:“捨棄兵馬,匹馬歸鄉;隱姓埋名,清寧度日。避開諸候之間的兵鋒矛頭,逍遙自在的存於世間。不過這些聽起來雖然不錯,但實為下策,因為將軍聲名頗盛,天下間識得將軍者極多,將軍難隱其身。況且當今之世,若無兵勢部曲而圖自保,不過數十人便可縛將軍以邀功名,將軍身實難安。”

張繡望了望賈詡,賈詡則輕輕的點了點頭。這個道理其實大家都懂,像當初賈詡給李、郭倆賊提建議的時候也說過差不多的話,之後當然也會跟張繡提一提。

陸仁接著道:“再說中策吧。將軍尚有八千步騎,但宛城卻會是日後的兵鋒所指之地,實不宜久居。將軍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試著棄宛城而走,另尋一安身立命之所,一路之上可鈔掠為資以養軍兵……不過說實話,現在的宛城四面皆為強敵,將軍以流寇之姿而行只怕會舉步唯艱。

“再者當今之天下,能夠給將軍立命而居的地方已經沒有了幾處,就算有都離宛城甚遠。之所以把此策列為中策,是因為此策當中的變數很多。若走得對、走得好,將軍或可以打出威名,繼而傲立於世;但若是行差踏錯。將軍則終難逃一死。”

張繡有些坐不住了:“陸僕射所言甚是,繡受教了!那敢問這上策是?”

陸仁道:“曹、袁兩雄並爭,終有一方會是最後的勝者。將軍身居宛城要地,於此時若擇一雄而投,都將會得建功立業之機。只不過這將投之人,將軍卻一定要思量清楚……”

話說到這裡。張繡的臉色一沉道:“陸僕射,原來你是為曹公招降繡而至此。”

陸仁笑笑點頭:“不錯,這才是我真正的來意。不過憑心而論,我剛才所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其實說那麼多無非就是想告訴將軍,你現在其實只有這條路可走而已。”

張繡冷笑道:“恐未必吧?繡亦自知終非英雄,又無軍勢可言,實在是難在此久支,當尋一英雄而依之。而今兩雄之中,袁氏虎據河北。帶甲數十萬且錢糧豐盛,曹公恐難為袁氏敵手。繡以勢而論,自然是當投袁氏……”

陸仁淡淡一笑:“將軍會有這種想法到也在常理之中。不過能不能聽陸仁多說幾句話?我的好朋友郭嘉郭奉孝在與吾談論事曾有過‘十勝十負’之論,且容陸仁複述一遍。”

稍稍的頓了頓,陸仁把郭嘉的那個“十勝十負”論給翻了出來,一字一頓的道:

“袁紹繁禮多儀,曹公體任自然,此道勝一也;

袁紹以逆動。曹公奉順以率天下,此義勝二也;

漢末政失於寬。袁紹以寬濟故不攝,曹公以猛而上下知制,此治勝三也;

袁紹外寬而內忌,用人而疑之,所任者唯親戚子弟,而曹公外易簡而內機明。用人無疑,唯才所宜,不間遠近,此度勝四也;

袁紹多謀少決,失在後事。曹公策得輒行,應變無窮,此謀勝五也;

袁紹因累世之資,高議揖讓以收名譽,士之好言飾外者多歸之,曹公以至心待人,推誠而行,不為虛美,以儉率下,與有功者無所吝,士之忠正遠見而有實者皆願為用,此德勝六也;

袁紹見人飢寒,恤念之形於顏色,其所不見慮或不及也,所謂婦人之仁耳,曹公於目前小事,時有所忽,至於大事,與四海接,恩之所加,皆過其望,雖所不見,慮之所周,無不濟也,此仁勝七也;

袁紹紹大臣爭權,讒言惑亂,曹公御下以道,浸潤不行,此明勝八也;

袁紹是非不可知,曹公所是進之以禮,所不是正之以法,此文勝九也;

袁紹好為虛勢,不知兵要,曹公以少克眾,用兵如神,軍人恃之,敵人畏之,此武勝十也……這十勝十負,將軍應該想想當中的度勝四、德勝六、明勝八。”

張繡短時間之內哪裡能想明白這些?只能向陸仁拱手一禮道:“繡粗鄙,不知其意,還望陸僕射能細說一二。”

陸仁不緊不慢的解釋道:“袁紹帳下名士雖多,但真正為袁紹信任而掌權的,都是袁紹的親近之人。將軍若投袁紹,因終非其腹心之人,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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