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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回 別樣待之

有個年輕的大美女帶著大批的嫁妝送上門來,一般人都會認為這是件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吧?現在陸仁就碰上了這樣的事,但今時今日的陸仁卻絕不會認為這是天上掉餡餅,因為作為一個現代社會里吊絲宅男出身的傢伙,或許別的都不怎麼樣,但最大的特點就是處世現實,從來就不會相信什麼天上掉餡餅的事。

好吧,陸仁得到雪莉以及那個“他”的一切,其實就是件天上掉餡餅的事。但別忘了,陸仁如果不是因為一場意外而使“他”的記憶晶片損壞,那麼幾年之後陸仁就會被“他”給“奪舍”,那麼那時陸仁就等於是死了。換句話說,一件看上去是好事的事,往往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正因為有著這樣的清醒,陸仁在糜貞離開書房之後就望著桌案上的食盒連連搖頭。

憑心而論,糜貞其實是個各方面的條件都很不錯。論相貌姿色,糜貞只要稍稍的打扮一下就能劃入現代社會中的女神一系;論才幹,糜貞擅長經商,至少至少也是能夠治家理財;論身家那就不用多說了,富甲一方的徐州糜氏那是開玩笑的?這樣的女人主動說要嫁給誰,那不管怎麼看那是那個誰的福氣。

但陸仁畢竟已經在這個時代混了四年,經歷了不少的事,想事情已經能夠想得比較深遠,對這種送上門來的好事不會那麼單純的對待,反而會有著自己清醒的認知。

首先的一條,就是陸仁再過三年左右就能穿回去,所以從來就沒有在這個時代結婚生子、成家立業的打算。而在這一點上陸仁始終都有著自己的顧慮,以至於和婉兒之間的“活塞運動”都是算著日子合適才敢進行,生怕一不小心造了個小人出來,使自己狠不下心扔下孩子不管只顧著自己穿回去,結果就使得自己回去的日子延期。

但如果動了糜貞可就不一樣了。婉兒好忽悠,甚至陸仁都覺得婉兒是明知道陸仁在忽悠她,卻從來沒有什麼怨言而已,但糜貞卻又能忽悠得了嗎?在那樣一個“母以子貴”的時代,陸仁要是拿忽悠婉兒的那一套去忽悠糜貞……哼哼,反正陸仁是覺得不太現實,至少陸仁覺得糜貞不可能會像婉兒一樣會毫無怨言的守在自己的身邊。

其次,如果只是和糜貞來個逢場作戲,陸仁也並不介意和糜貞這樣的美女多“深入”的交流一下演技,但問題就在於糜貞都已經把話說明了她是帶著要求來的。而這樣一來意味著什麼?說得好聽點是一樁有如買賣的宗族聯姻,說得難聽點真和叫/雞沒太大的分別,而且這隻“雞”還會粘到陸仁的身上,而這恰恰是現在的陸仁在心理上覺得反感與厭惡,進而無法承受的事。更何況糜貞帶來的人,又哪裡是那麼好安頓的?

再再次,陸仁認為他如果不動糜貞的話,那麼他對糜貞在意義上就是屬於收留,始終會有著一個佔據了主動地位的意思;可如果糜貞成了自己的老婆,那麼陸仁……陸仁這傢伙一向很有自知之明,很清楚自己這人對女人有些耳根子軟。這是婉兒很懂事,基本上從來就不撒嬌,可婉兒一但有點什麼事情求陸仁,陸仁就沒有不答應的。說起來這也是現代社會里吊絲宅男們的通病之一,但這個通病碰上了糜貞這種女人,很容易就會變成陸仁的軟肋,真到那個時候陸仁可就沒有任何的主動權可言了,而這是陸仁最擔心的因素之一。

此外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陸仁一時半會兒的也梳理不清,只是無奈的長嘆了一下再暗自心道:“這尼瑪叫什麼事?還真有那麼些‘窮在鬧市無故人,富在深山有親朋’的味道……假如說今天的我還只是一個在徐州城外靠砍柴為生的樵夫,誰他妹的會把一個大美女和大筆的錢財大老遠的送到我這裡來?我又不是放牛的董家小子或是沉香他爹,這位糜大小姐也不是那種就是喜歡窮小子的仙庭美女好不好?再說了,那都是神話故事,說得難聽點就是成年人的童話。”

說是這麼說,但陸仁的心裡在自警之餘,卻也不可避免的湧上了些自得之意。說真的,陸仁一直以來的小心處事那是為了保命,但如果拋開這些,現在的陸仁難道不是年紀輕輕的卻已是事業有成、足以自傲?這要是擱到現代社會,誰要是二十五、六歲就當上了首都市的市長,那麼哪怕是這個年青人在表面上再是謙遜,心裡面只怕也會無比的驕傲吧?而陸仁只是一個平凡的吊絲而已,能有自警之心已經很不錯了。

“算了算了,這種事說出來雖然是有些難聽,但卻不可否認是人之常情、世間常理,我只要自己把持住,別沾沾自喜的亂來也就ok了。再說人都住了下來,我總不能往外趕吧?真要是那樣反到是一點人情味都沒了,而且傳出去都指不定那些八卦之徒會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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