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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回 曹操到訪

老天爺給了點面子,沒鬧過什麼脾氣,不然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沒啥用處。”

說實話,陸仁的這些話雖然是有那麼點謙遜到虛偽的地步,但在那種時代,文職官員的功績基本上都是日積月累的堆出來的,不像戰將打一場仗下來功績值就蹭蹭蹭的往上竄。陸仁也正因為是知道這些,同時很清楚自己的功績值應該還沒達到某個標準,所以也不敢有點什麼居功自傲的舉動。

對此曹操卻呵呵一樂:“義浩過謙了!不過現在孤雖然對你有爵賞之心,但現在剛剛入春不久,突然一下對你有所爵賞是有些說不過去。這樣吧,若是你今年屯田獲谷復能有去年之數,哪怕是少了個十幾二十萬斛,孤都必然會授給你爵位食邑,同時官進兩級。有功之人,孤是斷然不會有所慢待的。”

陸仁仍舊尷尬的笑而擺手:“不敢當不敢當,真的不敢當。到是我這個人身上的毛病不少,沒準哪天就會一不小心犯下過錯。真到那時,還望曹公能從輕發落。”

曹操一聽這話,點指著陸仁說不出什麼話來,只能是笑而搖頭而已。而在笑過之後,曹操又灌了口果酒,卻稍稍的皺起了些眉頭道:“這果酒雖然不錯,但太甜了點。義浩你這裡還有沒有谷酒佳釀?”

陸仁道:“還有一些早先蒸釀下來的谷酒,自曹公下達禁酒令之後在下不敢有違政令,所以把那些酒都封藏了起來。不過偶爾老郭那個酒鬼到在下這裡來,還是會被他軟磨硬泡的弄些出來給他解解酒癮,不然我想讀會兒書都會不得安寧。”

曹操笑道:“奉孝幾近於嗜酒如命,兼之一向與你交厚,知道你這裡有好酒自然會如狂蜂浪蝶般的趨赴而來。罷了,且不說他,給孤也換一些你這裡的谷酒佳釀吧。”

陸仁應了一聲,隨即讓人去取了一罈米酒來。那個時代的穀物酒類基本上都是單純的發酵酒,而陸仁弄出來的酒則是在發酵的基礎上進行了一定程度的蒸餾提純,在曹操的禁酒令下達之後又封存起來在土裡埋了近一年的時間,因此現在一拍開封泥,頓時便酒香四溢,馬上就勾得曹操喉頭亂動,也不知乾嚥下了多少的口水,就連侍立在亭下的許褚都忍不住探了探頭。

曹操見許褚在亭下眼饞得緊,隨即向許褚笑道:“仲康也來喝點?”

許褚饞歸饞,此刻卻在乾嚥下了口水之後面色一正,嗡聲嗡氣的向曹操道:“主公離府出遊,末將身負主公安危之任,唯以謹慎為重,不敢貪杯。”

後世的人一般都會認為許褚是個和張飛差不多的人物,其實真的是搞錯了。許褚雖然是武夫,但為人性格相當的謹慎,絕不像張飛那麼莽撞,更不會像張飛那樣見了酒就啥都不記得了。特別是在曹操的安全問題上,許褚更是絕對的小心,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馬虎,更何況許褚還有典韋作為前車之鑑。若非如此,許褚又怎麼能成為曹操、曹丕、曹睿這三代人最信任的保安部部長?要換成一個張飛那樣的,但凡是頭腦清醒一點人都不敢把人生安全交給張飛那樣的人來負責吧?

曹操見了許褚的反應是表示讚許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強行的讓許褚入亭飲酒,不過目光卻飄向了陸仁。陸仁好歹也混了這好幾年的,馬上就明白了曹操的意思,立刻就命人另取了兩壇酒出來交給許褚的部下,意思是讓許褚下了班之後帶回去喝。

曹操見陸仁這麼識相,就又向陸仁笑了笑,再環視了一下週邊便問道:“糜家小姐呢?”

陸仁道:“早些時候她在城南數十里處購置了田宅。現在季已開春,她帶著家丁僮客忙著那些田畝之事去了。”

曹操“哦”了一下,並不多過問什麼,而是和陸仁聊起了閒天,當然時不時的也會問詢一下許昌周邊各屯的情況。這個樣子,到挺像是一個領導用聊天的方式在向下屬詢問工作情況。

就這樣聊了一陣,曹操忽然話題一轉:“許久未曾聽聞過義浩你的笛樂了。猶記得那一日的宮中盛宴之上,義浩你引笛數曲,在座官卿無不交口相贊。只是孤自天子都許之後就時常在外征戰,所入耳者盡是刀兵戰鼓之聲,偶爾的想聽聽音律聊以自娛都難以如願。今日既然到了你的府上小坐,義浩可否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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