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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回 意傳昭姬

曹操當時就是一愣。蔡琰到曹操這裡一年,曹操前前後後的是送了不少好東西給蔡琰,但蔡琰從來就沒有動用過,現在卻說都要轉送給陸仁,這讓曹操的心裡有些不爽。但曹操是什麼樣的人物?心念一轉之下馬上就調整了心態,繼而微笑著向蔡琰問道:“昭姬,你今年多大了?”

蔡琰也是一楞,下意識的回應道:“琰今年已是二十六歲。”

曹操道:“二十六歲,年紀可不小了。而(衛)仲道早已故去,你又已經離開衛家多年,早幾年你就應該另行婚配了,總不能真的一直這樣寄身於孤府中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而蔡琰一直都在擔心著曹操會將她如何如何,這會兒聽了曹操的這句話就誤會是曹操想怎麼樣了。不過蔡琰對此早就有了心理準備,而且現在帶著那麼些有求於曹操的意思,所以在咬了咬牙之後回應道:“是啊,不過我已經二十六歲,青春芳華早已逝去,實在是不敢作何奢望。而我今後如何,全聽叔父發落便是。”

蔡琰的意思是你老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只要肯把蔡琰的那些東西交給陸仁就行了,當然這種話是不能說得太露骨的,否則也太那個了點。不過曹操現在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所以就沒聽出來蔡琰話中的隱意,反到是向蔡琰笑道:“你二十六,義浩今年是二十八歲,你二人的年紀到是十分般配。而且論才幹、學識,甚至是音律之藝,都格外的般配。更難得的是義浩至今都尚未娶妻,而且他與你們蔡家本已有舊,他還於你有相救之恩……絕配,絕配啊!”

這話突然說將出來,蔡琰再一次的愣住了。而這有許婚之意的話,在此刻的蔡琰看來卻像是曹操在氣怒之下的反話,心中也是暗暗的嚇了一跳,怕曹操會因此去為難陸仁,因此急道:“叔、叔父何出此言?我、我和義浩之間……”心急之下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哈哈哈……”

曹操放聲大笑了起來,但不得不說這笑聲中其實隱含著曹操心中的幾分酸楚之意。但曹操畢竟是曹操,笑完之後早就已經將那幾分的酸楚之意拋去了九宵雲外,繼而是頗有興致的向蔡琰道:“昭姬你是被孤道出了心事吧?你都二十六歲了,現在被孤說破心事,卻還如一個十六歲的少女一般羞澀窘迫。”

“這、這……”蔡琰吃不準曹操到底是什麼意思了。說真的,要說玩心機,十個蔡琰也不可能是曹操的對手。

曹操看了蔡琰幾眼,再笑道:“昭姬,孤有意給你們做個媒,你意下如何?”

“!!!”

蔡琰這回是徹徹底底的呆住了。一年了,蔡琰一直是沐浴在曹操那灼烈的目光之中,哪會不清楚曹操對她的那份佔有慾/望?而在身不由己之下,蔡琰都已經認了命,不再抱有任何的奢望。此外蔡琰就在剛才還沉浸在陸仁已經“北去而不還”的低沉心情之下。可就在已是心如死灰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這樣的話,蔡琰的心理上一時之間都有些承受不了。也別說蔡琰了,這種忽上忽下、忽高忽低的有如過山車一般的變化,又有幾個人能在短時間之內承受下來而處變不驚?

你說這曹操這樣的人物,這一年來哪會看不出蔡琰對自己的那種擔憂?此刻見蔡琰呆立在了那裡,知道不把一些話說清楚可不行,所以就收起了笑,認認真真的向蔡琰道:“昭姬,孤現在可不是在和你說笑,而是孤真的有意想將你許配給義浩。當然,孤對你也是另有所求。”

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麼令人無語。當某人表示願意無條件的幫助誰的時候,往往會讓人擔心是不是別有用心。相反的,如果是直接說想要求什麼,反到會讓人覺得實在、可信。而此時的蔡琰就是這樣,聽到曹操說“另有所求”,心反到是放了下來,稍一猶豫之後便輕聲問道:“叔父但說無妨。”

曹操沉吟道:“孤素來愛才,而義浩又是一個十分難得的人才。今日之事,孤其實是有負於義浩的,但孤也是身不由己。現在孤所憂心之事,就是義浩在失意之下會對孤有所誤解,然後就去往他處。所以昭姬啊,孤是希望你能為孤將他留在許都,同時好生勸慰再加以激勵,切勿讓他就此消沉下去。若能如此,待過上些時日之後,孤自會設法重新啟用他。昭姬,孤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記得之前有人罵瓶子寫豬腳送女人,當時瓶子只能笑笑,再回貼說太小看了瓶子隱藏在虐主背後的yd。如果那個傢伙看到了現在,或許該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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