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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回 陰雨將至

一轉眼就是數日過去,陸仁這裡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婉兒也依舊還在蔡琰那裡陪伴著蔡琰。其實不管是婉兒還是曹操,都明白陸仁與蔡琰之間的事得慢慢來,突然一下就讓陸仁和蔡琰碰到一塊卻又沒什麼好的藉口的話,事情只怕反而會變得麻煩。

陸仁這裡的事暫且不論,反正陸仁也無非就是繼續在諸屯之間跑,只不過現在沒有婉兒陪在他的身邊而已。

卻說這一日陸仁在臨出城門時,正好遇上了一堆從屯點來城中置換些生活用品的屯民。而這些屯民一見到陸仁就大禮參拜,因為是陸仁讓他們去年的屯田大有收穫,小日子對比起應募之前的流亡饑饉真不知道要好上了多少倍,因此對陸仁都有著一份感恩之心。

這本來只是一個很平常的小插曲,不管是陸仁也好、屯民也罷,誰都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卻偏偏有一個人在城牆上看到這一幕時,心裡面就只有倆字:不爽!而這個人,卻是之前與陸仁有些私怨的曹洪。

陸仁出城之後,心情不爽的曹洪氣呼呼的回到了府中,再猛灌了幾口酒下肚,曹洪手裡的馬鞭就開始向庭院中的大樹拼命的招呼,直抽得樹皮之上盡是斑斑鞭痕,曹洪都還沒有停下手來的意思。

好不容易停下手來,曹洪用力的把手中的馬鞭一甩,嘴裡罵著諸如“賊陸仁”、“豎子”之類的話,一屁股坐到了廊階上。隨侍的幾個家奴相互對望了數眼,彼此打足了眼色之後,終於有一個家奴湊到了曹洪的近前低聲道:“主公可是在怨恨那陸仁陸義浩?”

曹洪恨聲道:“除了他還能有誰?記得他去年枉顧私情而殺我宗族賓客,卻口口聲聲說什麼明正律法,連主公也被他騙過,著實可恨!”

家奴道:“主公可想報仇?”

曹洪怒道:“廢話!此仇不報,我顏面何在?”

家奴道:“小人到是在無意之中知道了一些事,或許能讓主公一雪此仇。”

曹洪一愣:“你說什麼?你知道了些什麼?”

家奴道:“去年入秋之後,主公受曹將軍之命征討南陽、章陵,所以主公可能不知道那時許都這裡來了一隻近千人的大商隊吧?”

曹洪道:“廢話!許都道路多廣,時不時的來些大商隊有什麼奇怪的?我領兵在外,又哪裡會理會這些?”

家奴道:“主公有所不知,這支商隊的主事之人,正是陸仁的舊識糜氏。當然最重要的,是小人於無意中得知這若大的一支商隊,竟然沒有交過一個錢的稅賦,原因是他們的手上有一道陸仁發給的免稅令文。而且不但來時有,就連離許之時,陸仁又發給了一道免稅令文。而他在送別之時,亦曾公然的收取財物。”

“什麼!?”曹洪用力的一砸地面,臉上的表情說不清到底是喜還是怒:“好你個陸仁!口口聲聲說秉公執法,人前總是一副兩袖清風的相,可說到底你畢竟只是個市井小人!既然是市井小人,又會有幾個不貪財的?你那個舊識糜氏那麼多人的商隊盡免其稅,你這次可撈得不少吧?等商隊離去時,你居然還發一道免稅令下去,臨行時還公然收取客商送上的賄賂!哼,是不是真的以為有主公的關照,就沒有人參奏得了你了?”

家奴接著稟報道:“此外還有一件蹊蹺事。去年將要入冬之際,許都鐵價急漲,想必是因各地商路斷絕之故鐵貨斷缺。但一入冬之後,許都市面上忽然出現了許多的上等鑌鐵,鐵價因此而平,府倉因此購入的鑌鐵足有兩萬三千餘斤!小人因心中奇怪故此暗中探訪過這些鑌鐵的由來,可是在四門稅吏那裡卻找不到一星半點的記載……”

曹洪大吃一驚,略一沉吟後馬上大手一擺道:“不用多說了,鹽鐵之稅一向是稅中至重,而數萬斤的上等鑌鐵突然出現在許都市面上卻找不到繳稅的記載……哼!除了陸仁那支近千人的商隊,誰又有這種本事運來數萬斤的鑌鐵販賣?最主要的是也只有他發下的免稅令才可以令這數萬斤的鑌鐵一點記載都找不到就流入了許都。陸仁啊陸仁,你好大的膽子!可是鹽鐵之稅何其之重,怎能免得?若是數量少到也罷了,你卻一口氣就弄來了幾萬斤再轉手販賣中飽私囊……哼,我本來只是想抓著你的錯讓你丟官罷職而已,現在看來是你自尋死路!”

在房中來回轉了幾個圈,曹洪便揮手吩咐道:“來人,速去請子孝兄長來府,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今天又是四更,補上昨天的兩更哈!南昌這幾天好熱,稀哩糊塗的就會睡著……無恥求票求收藏求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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