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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回 身陷雙火

隨著婉兒所擲出的火頭著地,灑落在門廊下的燈油不過片刻之間就被點燃。而再過得片刻,中廳的四面門廊便都燃起了熊熊大火。

這火勢一起可就再也攔擋不住了。要知道漢時的建築多為土木結構,而像濮陽田氏這樣的有錢人家,府坻中的建材、裝修所選用的都是在當時來說質量很好的木料,此外為求美觀,很多的木料或木製用品上都刷塗有丹漆。這樣的東西固然是耐用、美觀,可同樣也就意味著會見火就著,一發而不可收拾。

大火立刻就引發了田氏家丁們的混亂,許多人都已經開始慌亂的去取水救火,而田淑見陸仁放起了火,氣得是暴跳如雷,跳著腳的指著中廳吼道:“陸仁豎子!你先奪我田氏土地田產,殺我宗族子弟,現在又衝到我田氏宅中來殺人放火!田某與你誓不兩立!你今天就別想從這裡活著出去!”

陸仁在廳中聽到了田淑的喝罵,啞然心道:“這一類的人,共同的毛病就是隻看得到別人的壞,就從來不會想想自己的惡。你他嗎的不來惹我,事情又哪裡會鬧到現在這個地步?你如果只是小打小鬧,老子那頭顧慮著許多的,還真不好動你什麼!”

不過這火勢蔓延之快,到真是有些出乎於陸仁的意料之外,這會兒也終於明白婉兒為什麼見自己一扔燈油打算放火,就以為陸仁是打算自/焚於此,以求免受田氏的折辱。這土木結構的東西一燒起來也太尼瑪快了吧?本意是想借火勢來阻擋一下追兵,拖延一下時間的,可現在卻真的是被困在火場之中了。

往外衝?陸仁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得到四面門廊的外面肯定有一堆的獵弓在等著自己,冒冒失失的往外衝只能是被射成刺蝟。或許自己還有機會避過箭矢,可婉兒怎麼辦?難道真的把婉兒扔在火場之中不管?今時今日的陸仁還真做不出這種事。

下意識的望了眼懷中的婉兒,見婉兒緊貼在自己的胸前,臉上依舊掛著微笑,神情更是說不出的寧靜與安詳。就算是沒腦子的人只怕都看得出來,此刻的婉兒已經抱定了與陸仁一起赴死的念頭。而隱隱然的,婉兒似乎還帶著幾分解脫之意。

查覺到陸仁在望著自己,婉兒也睜開了雙眼,二人的目光便交錯到了一起。呆望了片刻之後,婉兒又閉上了雙眼,臉頰在陸仁的胸前輕輕的摩挲著,輕聲道:“主上,婉兒現在只有一件事還覺得有些後悔……不,不能說是後悔,應該說是有些遺憾。”

“什麼事啊?”

婉兒愈發的貼緊了些陸仁,再順勢的用了點力,就把陸仁的推躺在了地板上,接著婉兒就順勢伏在了陸仁的身上,並在陸仁的耳畔柔聲輕語道:“主上平時雖然總是那麼色色的、壞壞的,可是一直以來都沒有真的把婉兒給‘吃掉’。現在四門廊下的火還沒有燒進來,主上你看夠時間把婉兒‘吃掉’嗎?”

“我……靠!”

這可真是打死陸仁都想不到婉兒竟然會說出這麼大膽的話來。平時的婉兒總是那麼的拘謹而含蓄,儘管沒少和陸仁同榻而眠,但陸仁想讓婉兒上榻來充當一下自己的抱枕,往往都還要帶著點半強制性的意思,婉兒才會就範。

或許這種半推半就只不過是二人之間的一點情/趣之舉,但婉兒絕對不會主動要求著當陸仁的抱枕。現在突然有了這麼大膽的舉動,還說出了這麼大膽的話,只能是意味著什麼?

一個平時乖巧柔順的女孩子,突然一下變得這麼大膽且主動,陸仁的心裡在暗叫著吃不消,身體的某個部位亦迅速的就有了反應。而這個反應馬上就被婉兒查覺到了,一雙小手也就跟著有了些動作……婉兒沒少和陸仁睡到一起,雖說陸仁始終都咬著牙沒和婉兒進行活塞運動,但米青力正旺盛的他總有頂不住的時候,因此就和婉兒玩過一些“油”字系的擦邊球。

在釋放掉了身上的邪火之後,陸仁在疲憊之下到是能安安心心的與婉兒相擁而眠。只是如此一來,婉兒這個還沒有真正經過人事的女孩子,到是學習到了足夠的生理知識,此時此刻自然就知道該如何去迎接陸仁。(不寫了!再寫下去就真的變成那種文了!瓶子可不想當初《草根》被據說是有那種情節,而被縱橫刪除掉的事再發生一次!)

某個部位被婉兒的手抓住,嘴也被婉兒主動奉上的櫻唇給堵住,加上又是處在這樣一個貌似只會在影視劇裡出現的狗血激/情場合之下,陸仁立刻就陷入了迷亂的狀態之中。也幸虧陸仁不是真的打算和婉兒一起“悽美”的死在這裡,神智總算是還保持著最後的一絲清明。

趁著婉兒在長吻過後的換氣喘息,陸仁騰出隻手來狠上加狠的扇了自己一記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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