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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回 刀難斷水

就在陸仁正在許昌周邊忙著搞開發的時候,曹操的大軍業已打到了宛城。就像原有的歷史程序一樣,張繡沒有抵抗便舉手投降。這種大趨勢的走向,現在的陸仁是影響不到的。打個這樣的比方吧,如果說時勢程序是一河流水,那麼這個時候的陸仁只不過是一塊墜入水中的飛石,是能打起幾片水花、濺溼幾片泥土,但想讓河流發生什麼比較大的變化卻是不可能的。

但陸仁總歸是引發出了一些蝴蝶效應。

曹操征討張繡雖然一樣是在建安二年正月出的兵,但如果是按原有的歷史程序,曹操在出兵攻討張繡之前,劉備就已經被呂布奪走了徐州。但現在的情況卻是呂布還沒有對劉備動手,原因是劉備正在做著春耕工作,等春耕完成之後才會去攻擊袁術。換言之劉備和呂布雖然還是中了荀彧那個“驅虎吞狼”的計,但時間上卻會有所推遲。要陸仁來說,可能是自己這裡的修建城牆和提前進行的屯田準備工作打亂了原本曹操應有的工作,所以產生了時間上的變動。

不過不管怎麼樣,大走勢還是沒變。而這種結果看起來好像是和原有的歷史程序差不多,張繡還是一樣的不戰而降,但在某一點上卻會與原本的歷史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同,那就是少數幾個人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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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時分,宛城外的曹軍營寨。

“子修,你一個人躺在這裡幹什麼?”

躺臥在草皮上的曹昂扭頭望去,見來人是他的堂兄曹安民便作了個禁聲的手勢,繼續仰望著星空,側耳傾聽著什麼。

曹安民年長曹昂幾歲,跟隨曹操出征也就比曹昂早上幾年。這會兒見曹昂如此清閒的躺在這裡卻又不讓他大聲說話,忍不住好奇的在曹昂的身畔坐了下來輕聲問道:“你在幹嘛?”

“噓——聽!”

曹安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只好學著曹昂的樣子側耳傾聽。這一細聽,曹安民便隱隱約約的聽見夜幕中有清亮的女子歌聲與胡琴之聲。

聽了一陣,曹安民面容古怪的道:“這什麼歌啊?怎麼我從來沒聽過?我以前聽過胡琴,可這歌韻卻感覺沒有什麼胡韻在裡面,到像是我中原曲風……這什麼辭啊?青天動,青山中,乘風瞬息萬里雲;尋佳人,情難真,御劍踏破亂紅塵……”

曹昂接上話道:“是《絃歌問情》。這首歌原本是陸兄所載再教於婉兒。後來我隨陸兄押糧赴許的途中救下了蔡家小姐蔡昭姬,陸兄因與昭姬有舊就照顧了她幾個月,想必是在那段時間裡又把這首歌教給了蔡昭姬。再往後陸兄將昭姬交託於父親,請父親照顧昭姬,昭姬改居於府中的時候數次吟唱,就被父親學了去。想不到這會兒父親在軍旅之中會找歌伎來吟唱此曲。”

其實曹昂搞錯了一件事,就是蔡琰的歌不是陸仁教的,而是婉兒教的。那個時候陸仁和蔡琰之間的關係敏感而微妙,因此儘管陸仁與蔡琰在當初曾經有過音樂上的交流,但在那段時間裡陸仁根本就沒有和蔡琰一起玩過音樂。直到後來婉兒抵達許昌,幫著陸仁去陪伴蔡琰的時候,婉兒才和蔡琰之間有些音樂上的交流。

但不管怎麼樣,蔡琰確實是學會了幾首陸仁“盜版”來的歌曲,再加上改居到了曹操那裡之後,曹操又特意的弄了張好琴給蔡琰,蔡琰時不時的就會引琴而歌,藉此來寄託一下精神,那被曹操聽去、學去就很正常了。而此刻曹安民細聽了一陣就搖頭道:“這胡琴配中原散樂,總感覺怪怪的!”

曹昂十分不悅的道:“堂兄你能不能閉上尊口?我本來想好好聽一聽這曲樂歌聲的,你一來東一句西一句的,我都聽不清了!”

曹安民哂笑道:“這種莫明其妙的散樂有什麼好聽的?虧你還專門躺在這裡聽!你要是想聽曲觀舞還不如和我去宛城裡的歌舞坊,而且還能左擁右抱美酒佳餚的,豈不樂哉?”

“不去不去,都是些庸脂俗粉,我提不起什麼興致來……”

“喲——”曹安民的神情變得愈發的古怪:“我說你這是怎麼了?以前你沒少揹著丁姨娘,和我一起去歌舞坊尋歡作樂,怎麼現在卻變得這般超然了?是了是了我明白了,一定是你心裡還記掛著你那個義妹婉兒吧……”

嘭的一聲,卻是曹昂一拳打在了曹安民的胸口。曹安民吃痛,曹昂卻面上帶著幾分怒意的道:“堂兄休要胡言亂語!”

曹安民揉著胸口道:“我哪裡說錯了?你也是,喜歡她搶過來不就行了?幹嘛還搞得這麼亂七八糟的!諒那陸仁也不敢……”

曹昂舉手打斷曹安民的話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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