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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有明有暗

讓他明面上理虧在先?不過他身為荊州大公子,出來的話身邊當然會有些侍從隨侍,而這些個隨從一見自己的主人被一個小小的侍女給當街喝罵,臉上可就掛不住了,馬上就有兩個人擋在了劉琦的身前指定陸蘭喝罵道:“大膽!我家公子是何等尊貴,豈能容你這個卑微侍女如此辱罵?若不殺你,我家公子又顏面何存!?”

唰唰兩聲刀劍出鞘,陸蘭當場就被駭得倒退了兩步,花容失色的道:“你、你們要幹什麼?”

劉琦見狀趕緊喝止道:“你們在幹什麼?退下!”

某侍從回過頭向劉琦道:“大公子,你怎麼能被一個小小的侍女如此辱罵?且以大公子之尊,就算殺了她又能怎樣?不過這個侍女姿色極佳……不如大公子就將她帶回府去侍寢如何?陸僕射這裡回頭多給些錢帛也就是了,量他陸僕射也不願為一個小小的侍女而與大公子反目。”

劉琦這會兒真有些氣得說不出話來。可是這能怪誰?誰讓平時他這一類的事幹得不少,搞得手下的這幾號人都習慣成自然了。只不過劉琦搶的玩的是都些尋常的民家女子,大戶人家的女子到並不去碰,再加上那年頭的女孩子又不值錢的,劉琦事後又捨得花錢,一般人家的嘴被錢塞滿了也不願多惹是非,所以一直沒惹出過什麼大事。但現在的問題是。眼前的這個陸蘭……

果不其然,那侍從的話還沒說完,商號的大門那裡便傳來了陸仁的怒喝聲:“那可不一定!”

怒喝聲中,眾人的眼中只見兩道白光一閃,那兩個想對陸蘭怎麼樣的侍從便刀劍噹啷落地,人也跟著倒在了地上,身軀還在不停的抽搐,就差沒口吐白沫了。

劉琦等人見狀駭然,而陸仁這時在大門那裡緩緩的放下了手,臉上帶著厚重的寒意走上前去。一探身擋在了陸蘭的身前,對劉琦等人怒目而視。瞪了好一會兒,陸仁才微閉雙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放緩了幾分臉色後向身後的陸蘭道:“小蘭,還不向大公子賠罪?”

“哦……是、是!”

陸蘭規規矩矩的向劉琦施禮賠罪之後,陸仁便讓陸蘭先退回舍院中去。再低頭望了望仍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兩個侍從,陸仁便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傷人性命,大公子你把他二人帶回府去躺上一、兩個時辰也就沒事了。不過大公子也恕陸仁直言。蘭丫頭適才雖然無禮太過,但所言之事卻都自有其道理。正所謂忠言逆耳,我會把她帶在身邊,就是喜歡她的心直口快。能毫不忌諱的當面指出我的過錯,令我時時反思。方才之事,就請大公子看在我陸仁的薄面之上,不要為難蘭丫頭了。”

“啊……”劉琦得了臺階就趕緊的下吧。當下便向陸仁恭身一禮道:“陸僕射有命,琦豈敢不相從。”

陸仁也恭身回禮。這時因為兩個人站得近,寬大的衣袖可就碰到了一塊兒。而陸仁這時壓低了聲音道:“你我只有面上不和,我才能在暗中助你,我讓小蘭出來罵你便是為此。今有一書,你依書而行,可保你數年之安。”

劉琦微微一楞,忽然感覺陸仁扔了件什麼東西到自己的衣袖之中。這時陸仁直回身來,面上冷冷的望了劉琦數眼便鼻哼了一聲,甩袖轉身入院去了。而這劉琦卻也不算太笨,對陸仁剛才的話已經回過幾分味來,皺眉板臉中整理了一下衣服,卻就勢偷偷的把陸仁剛才扔入自己衣袖中的東西暗釦在了手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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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末、晚飯後。

因為天氣炎熱之故,這個時間段人們一般都會走出家門,找一片乾淨的地頭坐下來納涼閒聊。此刻的襄陽城陸氏商號中有笛樂聲飄揚而出,旋律雖然高昂,但曲韻中卻帶著幾分孤寂之意。或有人路過聽到這笛樂,都會不由自己的駐足靜聽,繼而便會出一聲輕嘆。

笛樂漸終,坐在後院涼亭中的陸仁緩緩的放下了手來,抬起頭仰望向漸漸暗下來的天空,人在那裡怔怔的出神。蔡琰把一杯清茶遞送到了陸仁的面前,秀眉微皺間輕聲問道:“義浩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忽然吹奏這曲韻中頗有孤寂悲涼之意的《御劍江湖》?”

陸蘭這時剛剛架好水轉風扇的傳動軸杆,聽見蔡琰的問話之後望了望陸仁那呆楞楞的神情,小嘴先是嘟了嘟,隨即神色便為之一黯,輕嘆道:“文姬姐姐,這還用問嗎?大人這是在想故去多時的婉兒姐了。”

蔡琰微笑搖頭,陸仁則執住笛尾在陸蘭的間輕而又輕的一敲,略有些無奈的笑道:“你這丫頭……論品味音律與其意境,你比起文姬還差了老遠。她方才會有此一問,正是因為聽出我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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