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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為賊覬覦

“什麼?居然有人敢打我商船船隊的主意?不知道我陸仁不是好惹的啊?”

陸仁在這裡啞然失笑,石韜卻急勸道:“陸兄不可託大!想陸兄聲名遠播,而這夥賊人卻敢對陸兄不利,想來必是些兇悍之極的亡命之徒。+◆+◆,陸兄若是不以為意而掉以輕心,只怕必有大失!元直之意,是請陸兄將啟程時日推遲旬日以暫避其鋒,待其倦怠之時再啟程不遲。”

陸仁皺起了雙眉,反背起手在船頭甲板上來回的踱了幾個圈之後才道:“話雖如此,可是荊襄之地天候多變,我與糜貞選定這幾日啟程就是因為初秋少雨且風向正順。如若推遲上個十天半個月的,萬一天候有變則必誤行程……兇悍**?”

說到這裡時陸仁腦中靈光一閃,心中暗道:“糜貞已經跑了兩年的船,雖然次數並不多,但據糜貞說就連江東那邊查船收稅的孫氏官方艦隊見了我們都客客氣氣的,荊襄這邊那就更不必說了,由此可見江左兩岸應該都知道我陸仁的船隊可不是那麼好惹的。在這種情況下還敢打我船隊主意的人,要麼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無謀之輩,要麼就是手頭上的確有著很過硬的實力的人。以我在荊襄一帶住了這麼大半年所收集到的情報,有這種實力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在這個時候還沒有棄賊從良投奔劉表的甘寧……

“會是甘寧嗎?如果是甘寧的話那可就熱鬧了,我一直派人出去找他找不到,反過頭來他卻來打我船隊的主意了。不過也不太對啊,甘寧雖然是出了名的‘錦帆賊’,可他一向是劫富濟貧,被他打劫的都是些為富不仁的傢伙。而我卻明顯的不在這一類人裡面。再說甘寧最後一次的打劫是在一年多之前,之後就音訊全無,顯然是在為棄賊投官作準備,如果打劫我的話對他投官,特別是準備投奔劉表的事可沒有半點的好處……”

想到這裡陸仁抬眼望向石韜,試探著問道:“在江左兩岸有膽子、有實力敢圖謀我船隊的人。據我所知似乎只有一個。廣元,你可知這夥**賊首名號?是不是那錦帆賊甘寧甘興霸?”

“甘興霸?”石韜一聽見這個名字就拼命的搖起了頭:“不不不,這夥**絕不會是錦帆賊甘興霸。”

陸仁奇道:“廣元為何斷言不是甘興霸?”

石韜警惕的四下張望了一陣,這才湊到陸仁的耳畔低聲道:“實不相瞞,數日之前來尋元直與某飲酒敘舊之人就是甘興霸!而甘興霸早有棄賊從良之心,其麾下雖頗有人眾,卻早已不再以劫掠為業。”

“不會吧!?”

陸仁一聽說這個差點當場吐血,心中大叫道:“有沒有搞錯?徐庶居然就和甘寧認識?還還還、還一起喝酒敘舊?看樣子交情不淺啊!你個死徐庶,怎麼就不告訴我你和甘寧是朋友呢?害得我還找得那麼辛苦!”

不過這能怪誰?首先陸仁自己就沒向徐庶提起過這件事。再說甘寧是什麼角色。徐庶又是什麼人?甘寧既然不願露面,徐庶站在義氣的角度上也不會向旁人提起,就算提起了可能還不知道甘寧在哪裡瞎混是不是?

哭笑不得的搖了半天的頭,陸仁這才向石韜乾笑道:“既然不是甘興霸那我也就安下心來了,其他的尋常**我陸仁還不放在眼裡。而且說真的,我還真想找些**戰上一場,現在既然有這麼些人送上門來,我卻也求之不得。”

石韜楞住半晌之後才很不確定的問道:“陸、陸兄此言當真?”

陸仁先是掃了一眼“海馬”號上固定安置在船舷兩側的那些長寬高都為一米左右的大木箱。又探身望了望船舷側壁,輕聲冷笑道:“居安思危……我陸仁敢讓糜貞這一介弱質女流帶領這多艦船往來於荊襄與海外行商販貨。對許多可能會發生的事自然是早就有所提備。而這兩年來一直都一帆風順的沒發生過什麼事,似乎又太過安逸了一些,我還真怕我手下的這些子弟、船工會因為過度的安逸而有所倦惰。適當的出那麼點事,當是給他們敲敲警鐘也不錯。再一個,和這些兇悍**打上那麼一場,越是把他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那以後就越發的不會有賊人敢來惹我陸氏船隊,對我麾下船隊今後的行商之旅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石韜這回是楞了老半天才回過神來,搖頭輕嘆道:“看來陸兄依時啟程之意已決……唉,我與元直、興霸之賭是我輸了。只是陸兄,你當真不把那些**放在眼裡?”

陸仁道:“除非他們有三千之眾。且有精良戰船十隻以上,不然……哼!”

這並不是空話,糜貞船隊有多少戰鬥力,陸仁是很清楚的。而所謂的三千之眾、精良戰船十隻以上,在當時實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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