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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 荊州官場

貂嬋沒好氣的白了陸仁一眼,輕哼了一聲之後才道:“你這人啊……虧你還知道想打聽一些別人的家事,得讓我們這些女眷去找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打聽,就不知道這些七大姑八姨,特別是寡居家中已久的婦人嘴裡亂七八糟的閒話是最多的嗎?再說你想打聽的是有關劉荊州的家事,儘管你和貞妹與蒯氏宗族有了些生意上的往來,連帶著貞妹與檀氏的私交也算不錯,可是很多事不能直接就能問出口,必須得繞著彎子用閒話去套出來才行。”

陸仁聞言搔了搔頭道:“也是,這到是我疏忽了……那你們問到了什麼沒有?”

貂嬋睜著一雙妙目望了陸仁數眼,再掃了掃陸仁座席的桌几,忽然狡黠的一笑,上前一步用肩膀往陸仁身側那麼一撞:“讓開!和檀氏談了那麼多閒話,渴死人了!先喝點自家的啤酒再說!”

貂嬋的這一下肩撞來得有點突然,陸仁不及防備之下身體失去了平衡,斜退出去時腿又讓亭欄給絆到了一下,撲通一聲就仰摔到了亭畔的草坪上。尷尬的翻爬起來時,卻見貂嬋霸佔了座席舉杯飲酒,糜貞則霸佔了水轉風扇,一齊向陸仁嘻嘻壞笑。陸仁哭笑不得的再次進到亭中,雙手抱懷的向二女搖頭問道:“你們倆個……現在學會了聯起手來欺負我是不是?”

糜貞笑道:“以前我不就是經常這樣捉弄你的嗎?開個小玩笑而已,又無傷大雅。”

陸仁趕緊連連擺手:“得得得,玩笑適可而止,說點正經的行不行?我這裡可都急死了。”

二女又笑了笑,貂嬋也就正色道:“你要我們去打聽的事我們確實打聽到了一些,而大公子劉琦自稱不為蔡氏所容的事嘛。到也所言非虛。”

陸仁道:“有些事我聽到過一點傳聞,不過具體的情況並不清楚,說真的要不是大公子劉琦今天找到我這裡來,他劉荊州的這些家事又關我什麼事?你以為我又願意在荊襄一帶惹上這些亂七八糟的麻煩事嗎?”

貂嬋道:“這件事的確很麻煩。哎呀,從檀氏口中套話的時候都是東一句西一句的,現在該從哪兒說起呢……”

陸仁稍作思索後道:“今日會如此皆因劉琦之故。那就先從劉琦說起吧。這劉琦的為人品性在檀氏的口中是怎麼樣的?”

貂嬋閉目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後才道:“這大公子劉琦嘛……或許在荊襄尋常人等的眼中是一個品行不端的放蕩之徒,但據檀氏說,劉琦在未曾及冠之前卻並非如此的。真論起來,六、七年前的劉琦其實是一個頗為好學,心性到也十分純良之人。可惜啊……”

陸仁奇道:“怎麼?可惜什麼?”

貂嬋道:“劉琦之母,也就是劉荊州的原配夫人是六年多前病故的。那時劉琦依制服喪守孝獨居城郊,劉荊州又因仇家小霸王孫策席捲江東聲威日盛之故,恐其有侵襲荊襄之意而終日忙於軍政諸事用心提備,因此對劉琦就有些疏於管教。結果就被別有用心之人給趁虛而入了。”

陸仁微皺了一下眉頭:“被別有用心之人給趁虛而入?”

貂嬋點頭道:“嗯。當時檀氏是這麼說的,說‘大公子今年已二十有四,卻仍未婚配,本已有違人倫孝道,劉荊州竟不聞不問,汝二人可知為何如此?’我和貞妹自然就順著話問,檀氏就隱晦的說,在劉琦的孝期將滿之時。身邊已經多出來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狐朋狗友,整日裡拉著劉琦出入那些風花場所飲酒作樂。名為風雅實則墮落,而當時的劉琦才不過十六、七歲,正是年少無知的時候,身邊又無人引導,與這些人混跡在一起自然也做下了不少錯事……”

陸仁恍然道:“那不用多說了,這些狐朋狗友肯定是蔡氏暗中派去教壞劉琦的吧?”

貂嬋道:“檀氏雖未明言。但言行舉止中確有此意,對蔡氏之舉似乎也多有不屑。在後來的時日中,蔡氏對劉琦作下的一些錯事在劉荊州面前先是有意的隱瞞,令劉荊州來不及對劉琦及時約束,到劉琦的錯事漸多。似有泥足深陷之勢時才向劉荊州多進讒言,由此而令劉荊州對劉琦大失所望繼而失寵,到現在連管都懶得去管!”

陸仁搖頭冷笑道:“好一招欲擒故縱!我知道蔡氏這麼做其實就是想日後獨霸荊襄,所以先是令劉琦在劉荊州面前失寵,然後……一到荊州的時候我就有打聽過,劉荊州的次子劉琮並非蔡氏所出,而是為劉荊州側室所生,只是這個側室在劉琮出生的次年便即病故,而蔡氏自嫁與劉荊州之後因無所出,便將劉琮帶在身邊親養。雖名為親養,其實就是在培養一個聽從蔡氏吩咐的傀儡,之後再把這個傀儡扶到荊襄之主的位子上去,那荊襄實際上就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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