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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回 事分兩頭

仁就在向甘寧、徐庶、石韜畫著餅……當然說是心中的宏圖遠望也亦無不可:

“袁本初兵敗病亡,所遺三子心不能齊,彼此互有爭權之心。曹瞞詭計多端,見袁本初三子如此,必會暫止攻討河北,同時假作欲南征之態,暗中則休兵養民積蓄氣力。似如此,袁本初三子必生爭位之鬥而自相折損,曹瞞則趁機進取河北,故此在早晚之間,河北必歸曹瞞所有。而曹瞞在收取河北之後,定會南下荊襄,然後再進討吳越。

“只是荊襄也好、吳越也罷,恐怕都不是那麼好打下來的。萬一荊襄與吳越見曹瞞勢眾再被迫聯手的話,即便是坐據河北與兗、豫、青、徐的曹瞞,也一樣的不敢輕視。特別是吳越,他們擁有長江天險,而荊襄與吳越的水軍亦冠絕天下,曹瞞的北方軍馬則不擅水上爭鬥。似如此,南北雙方就會陷入一個相峙不下的境地。而在雙方相峙不下之時,曹瞞自然格外的會希望另有助臂能在吳越之後制肘,而這個時候就是我陸仁謀取朝庭詔封的最佳時機。”

海馬號的艙室之中,陸仁款款而談,把這番話漂漂亮亮的告訴了徐庶、石韜、甘寧。而這三位聽過之後,一齊都陷入了沉思。許久過去,徐庶才笑而點頭道:“兄長果然好心計!南北兩軍相峙不下之時,北軍意欲從後製肘,對兄長所求的詔封肯定不會吝嗇,多半還會授以重爵,同時大顯於天下,如此方能震攝南軍;而南軍為北軍大軍壓境,對兄長縱然是有所防備卻無力相圖,若是兄長再在暗中示之以好……”

陸仁笑著向徐庶舉杯:“元直,你也很陰險嘛!”

甘寧問道:“卻不知陸僕射意在何爵?”

陸仁仰著頭想了想之後道:“夷州牧、撫夷將軍吧?至於爵位就不太好說了,這得看老曹是大方還是小氣。不過以我在曹營多年裡對老曹的瞭解,這種無祿的虛爵,他老曹也是樂得給,反正他又不吃什麼虧。難道說他給我個爵位,我還能派人去許都問他討要爵祿不成?說句玩笑話,討來的那點爵祿都還不夠路費的。”

甘寧奇道:“夷州牧?可是我大漢並無此一州啊!”

陸仁笑了:“興霸兄可還記得數日之前我曾說過早晚要讓大漢的一十三州變成一十四州?現在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這一十四州就是夷州。”

甘寧猶豫道:“此事真的可行?這夷州畢竟是化外之境……”

陸仁連連搖頭道:“化外的又能如何?咱們把化外的花點時間轉變為化內的不就行了?至於到時候求官求爵的事嘛……我好歹在許都呆過一段時間,老曹他的心性如何我還是比較清楚的,他的青史功名之心絕不在任何人之下。

“想他挾天子以令諸候,無論野心有多大,在明面上仍然自稱自己是為漢室掃清宇內的大功臣。自古以來的戰功,以掃平叛亂與開闢疆域為最高,現在可以說他平叛的功勞已經夠高了,如果我們再幫他加上個新開疆域的功勞之名,難道他又會介意大漢多出一個新的州府?

“大不了我們再吃點虧,在明面上說是奉了他的命去新開的州治,為的就是他日後的南征先作好準備。老曹在與南軍相峙不下之時,突然有這麼好的事給他助壯聲勢,他如果拒絕的話,那他可就枉稱為奸雄了。興霸兄又以為如何?”

甘寧又不是愚笨之人,一想清楚這裡面的關係之後馬上就很是讚賞的連連點頭。要知道甘寧雖然是有從良之意的“錦帆賊”,但從性格上來說仍舊比較討厭比較死板的人文環境,而陸仁現在畫出來的餅,本就和合甘寧這號人的口味,再在這個時候又聽到了陸仁可以給他正式的官職與詳盡可行的謀官之路,甘寧的興趣可就更大了。甚至現在的他,都有點想馬上就飛到夷州,看看這塊地頭是不是真的有陸仁口中的發展潛力。

相比起徐庶與甘寧,石韜的性格較為沉穩,話也一向說得最少。這會兒見大家的話都說得差不多了,石韜舉起了酒杯道:“陸兄方才所說的都是日後之計,而夷州眼下眾不足兩萬,仍需時日去積蓄實力。此外在下還有些擔心,就是陸兄所言的求官之計,介時是否又真的會那麼順利?”

陸仁再笑:“放心吧,我雖然不敢說有絕對的把握,但至少也有個九成。在這件事上,除去老曹的為人心性剛才我已經和你們說過之外,還有一個人得和你們再說一下。”

“陸兄又是要說哪位?”

陸仁舉杯而笑:“荀公文若……你們不會不知道他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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