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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回 樂鬥一番

的商船先帶著賑災糧米前往海昌,如此一來我在柴桑就能安安心心的多呆上一段時間。若是有些什麼事,也可以不焦不燥的一件件去辦妥。”

周瑜眉頭一揚,心說你陸仁來這麼一手又是想出什麼麼蛾子?而且聽陸仁話裡的意思,到好像是並不急於離開柴桑,難不成真的像陸仁昨天夜裡所說的那樣,是準備在鄱陽湖上好好的玩上一段時間?

只是還沒等周瑜說話,那頭的孫尚香就叫起了好。畢竟在孫尚香看來,陸仁這樣做也算是兩頭兼顧了,至少也是既能及時救災,又顧全了東吳官家的面子,那沒有理由不拍手叫好。

周瑜也吃不準陸仁這個時候這麼做到底是想幹什麼,但是於情於理,周瑜還真不好對陸仁所作出的這個決斷有何阻攔。再轉念一想,只要你陸仁的人留在了這裡就行,那你的船隊跑了又有什麼關係?更何況還只是跑了一半而已。只要你陸仁停留在柴桑,每多停留一天,劉表那裡對你陸仁就會多生出一分猜忌,那最後的結果就只能是荊州那邊你陸仁再也去不了,周瑜的目的不也就達到了嗎?

既然如此,周瑜自然也樂得賣陸仁這麼個順水人情。而接下來,雙方就是一通相當友好的會晤,只消幾句話就解決了陸仁船隊的半數船隻離岸啟航的事。周瑜在柴桑那叫大權在握,一道令文發將下去,陸仁的船隊就可以出發了。

到此正事算是商談完,陸仁的樣子看上去像是鬆了口氣,隨即就向周瑜笑道:“早就聽說公瑾精擅音律,在下不才,亦自問頗好宮商。只是昨夜也好,剛才也罷,我們都未曾有閒情逸致去把玩音律。現在既然正事已了,不知公瑾可願賜教一二?”

周瑜一聽這話就樂了,心說你陸仁留在柴桑,難不成就是想和我多研究研究音樂方面的問題?而站在周瑜的角度,他是很願意與陸仁多親近一些,而且越親近越好。因為他們的關係越是親近,傳到劉表那頭,劉表對陸仁就會愈發的猜忌。萬一真把劉表給惹毛了,一怒之下把陸仁給扔進牢裡,周瑜的目的不就達到了嗎?要是到時候再派點人去把陸仁給救出來,只怕陸仁想不歸附東吳都不行了。

於是乎,接下來自然是樂器伺候。而周瑜作為主人,自然是要先來上一曲以供陸仁賞評,然後就是陸仁用竹笛回應了一曲《御劍江湖》。接著雙方各自品評了一番之後,陸仁的目光飄向了蔡琰。蔡琰會意之下先是客套了兩句,然後就與陸仁琴笛合鳴了一曲《白河寒秋》。

到這個時候,嚴格的來說陸仁與蔡琰這對夫婦可就是向周瑜下了戰書,而以周瑜與小喬的音樂修養,又哪裡會不明白這裡面的道理?再以周瑜的個性,更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向陸仁與蔡琰的夫婦組合認輸。所以所以,周瑜和小喬也就馬上夫婦合奏,以示接招應戰。

這種沒有硝煙的風雅之戰,在那個時代並不算少見,但是交戰雙方卻同為夫婦的情況,那可就是少見中的少見了。一時之間周瑜的府坻之中樂聲不斷,彷彿就像是在進行著一場盛大的音樂盛會。不但在場的人都聽得如醉如痴,就連周瑜府外路過的人都停下來了不少,紛紛側耳傾聽著周瑜府坻中飄揚而出的曲樂。

而在周瑜府坻的客房之中,寄宿於此卻並沒有露面的魯肅早已是閉上了雙眼,人也在輕輕的搖著頭、晃著腦,於輕聲讚歎之餘,心中亦在暗道:“公瑾夫婦的樂藝,我也算是早已盡知,而陸仁夫婦的樂藝,卻也著實驚人,看來世間所傳非虛。若有一天這陸仁也能歸附於吳候幕下,於閒暇時與公瑾一同舞音弄樂,那該會是何等的盛舉?”

不提旁人如何看待,只說“戰場”這裡,周瑜和小喬卻已經有點漸漸的接不下招了。這也難怪,周瑜和小喬固然算得上是當時的音樂大師,但是他們知曉的曲樂,蔡琰基本上都知道;而陸仁作為穿越者,其所知的曲樂可就不是周瑜和小喬能夠知曉的了。再說得難聽點,比如陸仁和蔡琰能玩出《藍色的多瑙河》之類的音樂,可週瑜和小喬上哪裡去學這種音樂?因此周瑜和小喬在曲樂數量上輸得一塌糊塗。

漸漸的,雙方的鬥曲就變成了陸仁與蔡琰的單方表演,周瑜的臉色自然是有點難看。但好在周瑜此刻是真心的佩服,畢竟這又不是什麼利益相關的鬥爭。如果是像周瑜與諸葛亮那樣有集團利益之間的鬥爭,周瑜可是會生出殺人之心的……(未完待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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