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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三回 得罪小人

許攸的到來,讓曹操欣喜無比……儘管現在的許攸因為陸仁這個異數人物出現的緣故,奇襲烏巢的功勞沒了許攸的份,但是許攸多年來一直是袁紹身邊重要的謀士之一,知道太多太多袁紹那頭的軍事機密,曹操又只是剛剛才火燒了烏巢,暫時還無法確定的事情仍有很多,所以對曹操而言,許攸仍然有著很大的利用價值,故此曹操並沒有對許攸有何怠慢之處。

再者現在的曹操是大勝歸來,心情非常之好,自然也想在自己的老朋友,而且還是老對手麾下的老朋友的面前翹一翹尾巴。

戰事未結,所以曹操和許攸都沒有喝酒,同時也有想保持著清醒的頭腦與對方交談的想法。幾杯客套的茶水下肚,曹操很沒有品相的用手抓起了一條雞腿亂啃,一邊啃著還一邊向許攸道:“子遠啊,適才聽你所言,吾真的要暗叫僥倖。險,真的好險!之前前本初若是用子遠之謀,以輕騎另取他道奔襲許都,而後再首尾相攻,很可能到今時今日,吾早已大事盡去。哼,本初並非無能之輩,然好謀而無斷且不聽良言,當有今日之敗!”

許攸道:“今袁本初烏巢屯糧盡失,不出三日軍必大亂,孟德可謂已勝券在握矣。孟德以寡敵眾,出奇而致勝,其智遠在攸之先,縱使孫、吳復生亦不過如此,攸心中敬服不已。”

曹操聞言雖然說有那麼點的洋洋自得,但還沒有到失態的地步。依舊擺手大笑道:“子遠過獎了!吾雖自負才智,尚不敢與孫、吳相提並論。且若非吾帳下群臣齊心用命,吾縱有通天之智又豈能成事?吾猶記得你我年少相交之時甚喜把酒而歡、論事評人。而如今吾帳下能人不少,只可惜這一戰激戰終日,諸人皆已疲睏不堪,需好生歇息以復氣力,實不便打擾。且待明日,吾為子遠逐一引見上一番,如何?”

許攸恭敬應命。不過曹操這一提起引見曹營眾人,許攸的腦海中馬上就冒出了夜間激戰時陸仁在瞭望臺上那孤傲無比的神態,還有當許攸趕到曹營時。陸仁對許攸那冷冰冰且帶著幾分不滿的語氣……

其實這只是許攸自己的心理作用。不過許攸在過來的時候,陸仁確實是沒給許攸什麼好臉色看。但不管怎麼樣,陸仁也確實是給許攸留下了很深的映象,所以這時許攸忍不住向曹操問道:“攸昨夜方至此間。尚不識得誰人。到是先見到了那陸仁陸義浩……卻不知孟德是從何處尋來的這個陸仁陸義浩?”

“義浩?”

曹操先是一愣,馬上就呵呵笑道:“他是奉孝於數年之前力薦於吾的。記得初時孤還並不以他為意,以為他不過是一偶有見識的碌碌庸才,亦無重用之意。只是嘛……孤也算得上是閱人無數,亦自認頗為識人,唯獨就是在他這裡看走了眼。

“義浩此人貌似平庸,實則胸中所學極豐,且多為旁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之術業。真說起來還有點玄妙。最初他才華初顯之時,只是推說他曾經遊走四方。所以見識頗多。後來為事所迫,不得不用出玄妙之術,這才承認他曾得遇仙緣,到過仙緣之地拜師學藝,只可惜因根骨不佳且塵緣難盡,修習不了仙家長生之術,就只能學些世間諸般雜藝。

“只是他的這些諸般雜藝,數年來使吾境錢盛糧廣、民皆安樂,再無初舉兵時的錢糧之憂。現如今吾能一意在外攻戰,而無須擔憂大軍錢糧或有不濟,多賴此人之功。”

許攸道:“攸在河北時亦多有聽聞此人傳聞,只是市井傳聞終難盡信。今即遇見,攸到想斗膽問公一句,在孟德看來,陸義浩其人如何?”

曹操道:“嗯……在許都,郭奉孝與陸義浩被人戲稱為許都兩大浪子,不治行檢、放蕩終日,亦有人稱此二人為鬼郭怪陸。郭奉孝長於謀略,深通有算略,達於事情,計略依人而定,計發則必中,無有所失,便如有鬼神之智一般,故稱其為鬼才;陸義浩身負諸多雜學,行事往往不依舊法,旁人見之而不解,故呼之為怪,然其事成之日甚見其效。這鬼怪二才一司政理一司軍謀,吾甚得其助!不過現在回想起來,當初若不是奉孝、文若、元讓極力舉薦,吾到險些錯失了陸義浩這個經世怪才。沒辦法,他這個人看上去也常常太不像樣子了。”

許攸聽到曹操讚許陸仁,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想想現在的自己什麼都不是,也就只能附和著曹操道:“攸亦聽聞說陸義浩可堪比漢相蕭何。孟德得此賢才相助,幸也!”

曹操笑著點了點頭,不過臉色卻隨之一黯,繼而輕嘆道:“不過子遠尚有所不知,這個人……吾快留之不住了。”

許攸一楞,隨即便追問曹操是怎麼回事,曹操也就把陸仁前前後後的事大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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