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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回 江邊命名

張放去新野打探情況其實是好幾天之後的事,而陸仁卻早在幾天前辦完了手上的事情之後,就“御”起了反重力翔板連夜趕回柴桑。

其實這個事陸仁用通訊器和張放取得聯絡,再由張放去轉告劉表也行。但陸仁在考慮再三之下,還是決定由自己親自出面去和劉表打這個招呼才比較好。至於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在這個時候出面的人的身份與立場很重要。

畢竟陸仁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需要依賴長江水道上的商貿往來,那麼不管是劉表方面還是孫權方面,陸仁都要留有一個相應的餘地。現在周瑜已經出了招,陸仁在這個時候如果不在劉表的面前親自出一次面,回過頭來等劉表與孫權之間的仗打完了,周瑜再傳點什麼流言到劉表的耳朵裡,陸仁在荊襄那邊的日子可就不太好過了。

反過來在周瑜這邊,周瑜要是收到了點什麼訊息,並且對陸仁有所問難的時候,陸仁就可以理直氣壯的對周瑜說“我明明呆在柴桑,還幾乎天天去你那裡玩,你憑什麼說我跑去了劉表的府上洩漏了你們江東的軍事機密”。那時候的路不好走,更何況還要渡過長江,所以沒誰會相信有人能在一天一夜之間在襄陽與荊州之間打上一個來回。

不過話又說回來,襄陽與柴桑之間直線距離六百公里不到的路,陸仁用翔板也就是兩個小時左右的事。這個事要是放到了周瑜那裡,詁計打死周瑜也想不到陸仁只不過是隔了一天沒去他那裡玩,卻能在這一天之內在柴桑與襄陽之間打完一個來回,因此相信周瑜到時候再怎麼懷疑,也不能懷疑到陸仁的身上。

即便是周瑜有這個想法,相信以周瑜眼光也不太可能會拿這個事來問難陸仁。畢竟陸仁作為眼下江東世家豪族頗具代表性的人物,太多人的目光可都盯在陸仁的身上,孫權或是周瑜要是因為一些說不通、不靠譜的事情來問難陸仁,那太容易激起江東豪族大姓的強烈反感。周瑜和孫權都是聰明人,也不可能會做那麼不明智的事情。

總而言之,陸仁藉此機會向劉表表明了個人的立場之後就趁夜啟程。回到柴桑碼頭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子時中刻,也就是晚上十二點左右。那個時代本就沒什麼夜生活可言,所以整個碼頭都靜悄悄的。陸仁駕著翔板在半空中看看沒什麼問題就挑了個合適的地方降落,然後轉到道路上往碼頭走去。

碼頭這裡當然會有守夜的人,見陸仁這大半夜的揹著東西、打著火把的走回來都不免大吃一驚,不過陸仁要應付過去不要太簡單,只說自己是哪裡玩了一下再回來晚了就行。而在稀哩嘩啦的折騰了一通之後登上船時,陸仁卻隱隱約約的聽到船尾甲板那裡有琴聲傳來。稍一猶豫,陸仁就走到了船尾。果然一眼就看見蔡琰正在那裡輕輕的拔弄著琴絃。

相處多年,蔡琰是個什麼樣的脾氣,陸仁自問還是比較瞭解的。就拿現在來說,蔡琰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坐在那裡輕弄琴絃,卻並沒有拔弄出什麼完整的旋律,陸仁便知道蔡琰肯定是在想著什麼心事。再想想蔡琰的身上有那樣的事卻還在瞞著自己,而且這段時間以來自己因為亂七八糟的事情的緣故,對蔡琰有些無暇顧及。陸仁心中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所以在輕嘆了口氣之後,陸仁悄悄的來到了蔡琰的身後。但還沒等陸仁有點什麼動作。蔡琰就頭也不回的出聲道:“你回來了。”

“……我都儘量的不出聲了,你還知道是我?”

蔡琰仍舊沒有回頭:“好歹我們也夫妻多年,你的那點習慣我能不清楚?”

陸仁無言以對,只好在蔡琰的身側坐下,老半晌的才問出一句話:“怎麼突然有興致,三更半夜的在這裡舞弦弄樂?”

蔡琰沉默了許久。最後才搖搖頭道:“有點心事而已……不過正好你來了。義浩,有件事情我本來還想再瞞上一陣,因為我知道你最近有些很難纏的事情要辦,我這裡的事恐怕只會讓你為之分心。可是、可是……”

陸仁乾笑著打斷了蔡琰的話:“行了,別說了。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

蔡琰微微一驚:“你、你早就看出來了?”

陸仁向蔡琰雙手一攤:“你、我、阿秀、小蘭,還有糜貞,我們這幾號人是沒有碰上過這種事,因而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你也別忘了我再怎麼說也得來了個‘仙師’的名號,你身上的那點事哪瞞得過我?”

蔡琰啞然許久才搖了搖頭道:“這到是我疏忽了……我還以為自秀妹到來,你又與糜家妹子正式成親之後,你左右都顧暇不及,我這裡你會看不出什麼……”

陸仁無語之下伸手抓頭:“我怎麼聽你這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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