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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混淆視聽

陸仁手上的夷州城所產出糧食都是可以拿來賣錢的,可陸仁卻硬要用糜貞這一次從夷州帶來的商貨在荊州這裡向蔡瑁買了三萬斛的糧食,真正緊缺的貨物卻沒怎麼買,這對糜貞來她這次就等於是白跑了一趟,以糜貞的脾氣會不氣得向陸仁發飈?

不過陸仁卻顯得不怎麼在意,而是向糜貞微笑著問道:“那你買了沒有?”

糜貞惱火的道:“這契約你都已經和蔡瑁簽下了,我不買能行嗎?商家重信,要是失信於人,那我們以後還怎麼和荊州一帶的人做生意?按你的意思,江東那邊不能驚動到孫氏,徐州那邊又不能驚動到曹氏,搞得這兩個地方夷州商隊不太方便過去,那眼下除了這荊州,我們哪裡還有別的商路?陸義浩啊陸義浩,這次我真是被你氣得……打落牙齒也只能往肚子裡吞!”

陸仁道:“我買這三萬斛的糧食自然有我的用意,並不是在犯什麼糊塗。”

糜貞賭氣的悶哼道:“嗯、嗯!那你到是看你的用意,我洗耳恭聽就是了!”

陸仁笑了笑,又幫糜貞倒滿了一杯酒之後才道:“我糜大姐,有些事你2∽2∽2∽2∽,m.☆.co☆m可得想清楚。我們在夷州興建城池的事,真的會一口風都不走漏出去嗎?是,我們這些決策之人固然是能夠做到緊守口風,可是我們商隊裡的船工、僕役呢?這些傢伙要是在靠岸休息的時候多喝了幾杯露了口風出去,那我們所佔據的夷州是個盛產錢糧的寶地一事那不就人盡皆知了嗎?”

糜貞楞了片刻,緩緩的鬆開了抓住陸仁衣領的手並坐回了席上。沉思了許久,糜貞才沉聲問道:“那你購置這批糧食的意思是……”

陸仁道:“主要還是為了掩人耳目。你也知道的,我們手上的人口眼下才不過一萬五、六千左右,高順整訓出來的部曲不過千餘人,像樣的戰船更可以是一隻都沒有,自衛的力量都稍顯不足。人言都財不露白。可是我們如果把財露給了別人看,那不是在叫諸候去搶我們嗎?

“遠了不,現在的江東孫氏只要隨便調集一支五千人的精銳水師並越海而至,我們的夷州城就完蛋了。我為什麼執意的要從夷州返回中原?貞,先前我就已經跟你過,我是要吸引這些諸候的目光,畢竟以我之前在曹營多年所積累下來的名望,他們都知道我如果佔據了哪塊地頭而且呆在那裡開發,那這塊地頭就肯定會成為一塊盛產錢糧、人人垂涎的富庶之地。”

糜貞聽到這裡有些茫茫然的,既明白了一些卻又不是很明白。

陸仁嘆了口氣。接著向糜貞解釋道:“論經商談價,你雖是女子,但我也承認遠不如你。可是論及建城立業、亂世求存,我陸仁好歹也混了多年的官場,許多事要遠比你清楚得多。諸候之間的爭霸,錢糧人丁是其根本,我們夷州盛產錢糧一事如果被他們知曉,那就勢必會成為其爭奪的目標。但如果我們的夷州城還要從中原購置糧食,那在他們看來只不過是一個能出產一些值倆錢的雜貨的地方罷了。加上又是海外的蠻荒之地。並不是什麼戰略要衝,那麼在他們的眼中就沒有什麼值得去爭奪的意義。”

糜貞總算是明白了過來:“原來你是在為我夷州城的安危而煞費苦心。”

陸仁道:“沒辦法,有些事情始終是瞞不了人的。既然瞞不了,那我們在夷州有足夠的自保之力前。就只有去混淆視聽,讓他們覺得夷州並不是什麼值得花氣力去佔據的地方。而在這件事上不止是要騙他們,連我們自己手下的人都要騙。

“底我早就已經向雪莉交過了,現在又向你交了底。那你這次回夷州之後該怎麼做就自己看著辦。相信這一類的事對你來都是易如反掌之事,輕輕鬆鬆的就能夠辦好。現在我們的船隊一年能夠跑三趟到四趟,而為了我們的夷州能安穩的發展下去。應該白跑一趟的時候還是白跑一趟的好。”

既然解釋清楚了,糜貞也就沒再發脾氣,但仍有些心有不甘的道:“可是……那麼多的上等砂糖啊……”

陸仁道:“該捨得的東西我們必須得捨得!而且反過來你想一想,我們在荊州並沒有自己的勢力,那麼要如何保護與販賣這動不動就幾萬斤的東西?拜託你也好好想想,砂糖這玩意兒在荊州這裡雖然是值錢貨,可對我們夷州城來又能算個啥?現在僅僅是一萬斤砂糖,我們就換了三萬斛的糧食,荊州本土的大族豪族會不眼紅?

“和氣生財,我們不能與這些本土的豪族去鬥,也沒必要去爭,不然像蔡瑁這樣的貨色,隨隨便便的給我們下個絆子,比如徵收個重稅什麼的,那我們就真的血本無歸了。相比之下我們把貨物換給他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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