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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走訪水鏡

襄陽往南約兩百餘漢裡處,南漳。+,

三國中的南漳基本上等同於無名小縣,但是三國史中隱士高人裡比較有代表性的人物水鏡先生司馬徽,在赤壁之戰暴發前的這一時期卻正是住在南漳。

時過午後,水鏡先生的莊中傳出了柔美悠揚的琴聲,卻是有兩張古琴在和音而奏,而琴韻中的幽雅清寧之意令人心曠神怡、如醉如痴。

一典奏終,舍中便傳來了水鏡先生司馬徽爽朗的笑聲:“文姬啊,你的琴藝其實已早在令尊之上,老夫真的是自嘆不如矣!”

蔡琰慢而優雅的收回了雙手,向司馬徽欠身一禮道:“先生過獎了,琰之琴藝不過爾爾,又怎敢與家父與先生相提並論?”

司馬徽擺手笑道:“過謙的是你。老夫閒居於此,終日無所事事靜待天時,偶爾能得賢伉儷遠道而來,拜訪一下我這個老邁昏庸之人並與老夫合奏一曲,實乃人生一大樂事……”

嘴裡說著,司馬徽的目光卻飄向了坐在蔡琰身側,臉上掛滿了微笑的陸仁。別看此刻的舍中坐著蔡琰、貂嬋、陸蘭這三個罕見的大美女,但人水鏡先生卻不是龜仙人那一類的人物,而是真正的世外高人,對女色這一類的事看得很淡。相比之下,司徽到是對陸仁這個年紀輕輕卻早已聲名遠播,而且身上帶著各種各樣的神秘之處的陸仁更感興趣。

又是幾句客套話之後司馬徽向陸仁笑道:“陸僕射此番遠道而來拜訪老夫,是否有何要事?”

陸仁笑而回應道:“我哪裡會有什麼要事?不過是在家裡坐不住了,就帶著文姬她們出來遊走踏青、周遊玩樂而已。到是我如此冒昧來訪打擾到了先生,還望先生見諒。”

司馬徽大笑道:“不打擾不打擾!陸僕射乃天下名士,胸中才學勝老夫十倍,能與陸僕射對坐長談老夫已求之不得;而文姬承繼父學。詩辭琴藝亦令老夫心中仰慕不已,亦望時時求教。賢伉儷若是能不嫌老夫寒舍鄙陋,在此間住上數日則老夫喜不自勝矣!”

陸仁道:“在下正有此意,想在先生府中暫住數日,還望先生能不吝教悔。”

“好說好說!”司馬徽很滿意的點了點頭,扭頭向舍中的侍者吩咐道:“速去打掃一間別院出來給陸僕射伉儷暫居。一應諸事不得怠慢。”

侍者領命而去,陸仁則向身側的陸蘭使了個眼色。陸蘭會意,捧起手邊的一個大盒子恭敬的奉到了司馬徽的面前,司馬徽望了一眼便好奇的問道:“這是……”

陸仁道:“一點心意,不成敬意,還望先生笑納。”

司馬徽稍稍的皺了皺眉頭,語氣中帶出了幾分不悅:“陸僕射來則來矣,又何必如此?”

陸仁笑了笑,而那邊的陸蘭乖巧的開啟了盒子。再次遞送到了司馬徽的面前。司馬徽略一細看盒子裡的東西,剛剛皺起的眉頭便舒展了開來,微笑中點頭不語。

盒子並沒有裝什麼值錢的東西,不過是一把竹製摺扇、兩個一升陶罐、三瓶新酒,此外還有一本線裝本的書籍。陸蘭把盒子放到了司馬徽的面前,退後兩步負手而立,司馬徽則探手入盒先取出了那本線裝本的書籍翻開細看,見上面盡是娟秀小字。所記載的詩辭什麼的有些司馬徽早已耳渚能詳,有些卻是司馬徽從未見過。驚呀之下司馬徽便問道:“這是……”

陸仁與蔡琰對望了一眼。蔡琰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便開口,所以還是陸仁接上了話道:“拙荊之父蔡侍中家中原有藏書數千卷,有不少為未得抄錄而流傳於世的古之獨卷,可惜於戰亂時皆毀於一旦,實令人痛惜不已。所幸文姬幼時熟讀家中藏書,記得其中的數百卷。故一得閒時文姬便會提筆轉抄,不欲令古之典籍就此失傳。今番拜訪先生,特取一卷複本奉上。”

“好、好!”

司馬徽微笑著連連點頭,又執起了那柄竹製摺扇。陸蘭這時向司馬徽比了個手勢,大致的教會了司馬徽如何開啟。司馬徽開啟之後。見扇面的正反兩面都提著頗有意境的賦辭,而且字型娟秀圓潤,顯然是出自蔡琰之手。嘗試著扇了幾下,又停下來看看摺扇,真是怎麼把玩怎麼覺得舒服。陸蘭又不失時機的將盒中的絹制扇套奉到了司馬徽的手中,司馬徽放好之後再試著掛到了腰間,感覺是越看越喜歡。

漢時有沒有摺扇陸仁自己也不清楚,不過在陸仁的意識中,文人墨客什麼的都喜歡這個調調,所以也是嘗試著做了一柄送給司馬徽看看。現在見司馬徽如此,陸仁知道自己的這一招投其所好應該是投對了方向。看來文人墨客什麼的喜歡玩點風雅情調是古時就有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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