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恭送夜君。”
次日一早,眾人吃過早飯,回屋收拾東西準備出發去渡口坐船,宇文昊看著單膝跪地的紫玉三人淡淡說道。
“行了,起來吧。”
目光依次掃過三人,宇文昊起身來到窗邊,望著街道上的人來人往感慨道。
“今年是我們天下會大踏步的第一年,可能從後半年開始,總部那邊會很缺人,你們要做的是,儘可能的培養提拔自己的心腹,一旦被調走,也好有人立馬補上。”
三人聞言都有些激動,又有些疑惑,可誰也不敢開口詢問,只能抱拳應道。
“遵夜君令!”
“嗯。”
宇文昊鼻腔輕嗯一聲,幾息之後又略顯唏噓地說道。
“都努力吧,我們的天下會才剛剛開始,遲早有一日我會讓它配得上這個名字,而你們…也終將功成名就。”
珍姐、紫玉、王強柱,三人對視一眼再次單膝行禮道。
“願為夜君、為天下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呵呵。”
宇文昊輕笑一聲。
“不用表忠心,你們知道的,我這人更喜歡看行動,好了,都起來吧,不必相送。”
說著他就隨意揮揮手徑直離去。
珍姐感覺自己好像又溼了,她一邊起身一邊用手背抹了下自己的額頭。
“紫玉,你這兩日跟在小玉姑娘身邊,又是美谷閣主的表妹,可知發生了何事?”
紫玉緩緩搖了搖頭。
“我知道的,與夜君所言似乎並非同一件事。”
王強柱把門關上,示意二人落座。
“你知道了什麼?說來聽聽。”
紫玉有些納悶地看向王強柱。
“你作為第七隊的隊長,一點訊息也沒聽到?”
“沒有。”
王強柱苦笑一聲。
“你們不在暗衛閣不懂裡面的規矩,別說是我,即便是馬勇張鵬他們都不可能知道什麼。”
“每閣都有每閣的規矩。”
珍姐理解的點點頭,繼而看著紫玉好奇問道。
“能說你就說,要是不能說的,你可別害自己,也別害了姐姐和強柱。”
“小玉姐說的時候並未避開我,事後也並無囑咐,想來應該是能說的吧?”
紫玉想了想不確定地說道。
“那我說不說?”
珍姐和王強柱對了個眼神,點點頭異口同聲道。
“說!”
三人離得近了些,紫玉壓低聲音小聲說道。
“外面那兩波人的身份你們都知道了,而夜君之所以要僱傭他們,其實是為了給小澤閣主減輕壓力,今年我們殺手閣的目標,是成為燕楚第一殺手組織。”
“嘶~。”
珍姐和王強柱坐直身體,各自倒吸一口涼氣。
一個創立十幾年的青花會,朝廷幾次出兵都無功而返,更遑論是雄踞燕楚六十多年的第一殺手組織,落日堂。
除非夜君親率四閣高手前去,否則單憑小澤閣主與殺手閣精銳,真的能行嗎?
會不會步子邁的太大了些?
見二人眼睛瞪得像銅鈴,紫玉輕撫著某人用過的茶杯,楠楠道。
“很驚訝嗎?我們這些勉強算得上中層的人,對那些高層哪個不是除了聽說還是聽說?
別人就不說了,單單是小澤閣主,我們誰又清楚她的實力?
若非今年的年會,我甚至都沒見過她真正的樣子。”
珍姐聞言直接哀嘆一聲。
“你好歹這次把那些大人物都看了一遍,我呢?入會四年多了,打交道最多的是小宵閣主,至於北彩閣主,就遠遠見過一面。”
“但是你已經見過夜君真容了,不是嗎?”
…
…
“吾、乃、狗、王、什麼、什麼什麼。”
一行十二人離開鳳來樓,緩步走在通向渡口的道路上,寧小丫邊走邊抓著小黑金鍊子上的小金牌認字。
“有、什麼。”
說著她就拉了拉宇文昊的袖子。
“大哥哥,這幾個字是什麼呀?”
“布蘭克、錢。”
“哦。”
寧小丫默唸兩遍記在心中,隨後又看著眼前的‘錢’字感嘆道。
“原來‘錢’字是這個樣子啊。”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