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姑娘哭著就跑了,宇文昊樂得不行,揮手關上房門看向小玉說道。 “看吧,咱們的車伕兼打手有了。” 小玉聞言先是白了眼宇文昊,接著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您說下日若是看到這一幕,心中會是何種感受?” “那還用說嗎?一定是誇我厲害唄。” “切。” 小玉撇撇嘴,看著一臉臭屁的宇文昊疑惑問道。 “她說她是‘黑蓮堡’的少堡主,那位‘黑寡婦’便是她的親孃,您覺得可信嗎?” 宇文昊聞言也慢慢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不好說,但是可能性比較大,畢竟報背景威懾,與吹牛還不太一樣,應該不至於說謊…吧?” “那您還要留著她嗎?黑蓮堡若是知道您將他們的少主用來做車伕,那還不得…影響您的心情。” “呃…。” 宇文昊想了想,覺得小玉說得有理。 出去玩心情最重要,要是心情都沒了還玩個錘子。 “你找個時間去問問那丫頭,一萬兩黃金外加殺害那些官員的僱傭者,同意就錢到人走,不同意就算了。” “哦~。” 小玉應了聲,見宇文昊喝光了茶水又躺到了床上,不由問道。 “您是打算午憩嗎?” 宇文昊蹭掉鞋,伸手拉過被子,打了個呵欠說道。 “嗯,野衣說咱們的大功臣今日可能回來,若是回來,我晚上不得去道聲“辛苦”。” “啊?” 小玉直接站起身來到床邊,一臉驚喜地問道。 “北彩要回來了嗎?” “可能吧,你洗完衣服去看看有沒有訊息傳來,是不是又在期待北彩的禮物啊?” “嘻嘻,北彩每次回來都會給奴婢帶禮物,您說奴婢應該送她點什麼呢?” 看著小玉臉上兩個好看的小酒窩,宇文昊也笑著說道。 “對於北彩而言,東西的價值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那份心意。 我想。 只要是你用心為她挑選的禮物,哪怕是一根糖葫蘆,她也會很喜歡的。” “咦~。” 小玉輕皺著鼻子不滿道。 “一根糖葫蘆如何能表達心意,奴婢還是自己想吧。” 宇文昊望著小玉的背影臉色有些發黑。 自己這是被嫌棄了? “砰砰砰。” “進。” 聽到這冷淡地一個字,白小飛心裡“咯噔”一聲,來的又不是時候? “咯吱。” 小心翼翼推開房門,白小飛對著小玉微笑點頭打了個招呼,隨後來到床邊小聲說道。 “殿…殿下,我們閣主傳來訊息,說…說要您去見她。” “知道了。” 等了片刻,白小飛見宇文昊沒有再說話的意思,於是聲音更低三分說道。 “屬下先行告退。” “等等。” 白小飛停住轉身的動作,微微躬身等待著宇文昊接下來的話。 “讓你和小春子辦的事如何了?” “回殿下,宮內的人手有九成都已調進東宮,小春子在處理那些文書,屬下在處理他們的職位。” “嗯。 儘可能讓他們做到相互幫助又相互監督,然後你再秘密挑選幾個你最信任的,給他們安排個閒差。 我要知道東宮每一個人,每一天都做了哪些事,哪怕是挖了幾下鼻孔,我也要清清楚楚地在紙上看到。 你…。 能做到嗎?” 白小飛單膝跪地正色道。 “定不負殿下所託。” “很好,幾品了?” “回殿下,七品中期左右。” “嗯,開春前可有把握突破小宗師之境?” 白小飛狐疑地看了眼閉著眼睛的宇文昊,想了想點頭道。 “有!” “那好,我會找時間讓小春子換掉你的太監身份,我需要你在我離宮前擊敗李元慶,坐上東宮衛率統領一職的椅子。 如何?” “屬下…,盡力而為。” 宇文昊睜開眼,用手肘支撐起上半身看向白小飛。 “盡力而為?你是不想坐那把椅子,還是覺得不是李元慶的對手?” 白小飛有些尷尬地露出一絲苦笑。 “回殿下,我們暗衛閣普通成員大都練的是防守一類的功法,並不善與人戰鬥。 若是同境界之下,屬下有把握維持不敗,可若說戰勝對方……。” 看著白小飛苦笑搖頭的樣子,宇文昊的臉上也有些唏噓。 有人說,藝在精而不在博。 也有人說,學可以無術,但不能不博。 自己總是猶豫糾結,至少有三分原因也是來源於這些前輩們的矛盾之言。 “那此事暫且擱置,我再想想,你先退下吧。” “是,屬下告退。” 小玉將盆裡的水倒入一個空桶,又將乾淨的水倒入盆裡,見宇文昊望著床頂發呆不由好奇問道。 “您在想什麼?” “我在想,人為何會這般矛盾呢? 常言道,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可又有人說,百無一用是書生。 常言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可又有人說,人言可畏眾口鑠金。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