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不服老不行啊。” 渠水山,眾人吃過晚飯,回往山洞大廳的路上,破軍摸著自己的大光頭一臉的唏噓。 “想當年,誰不是跟我比過酒量之後,輸的那叫一個心服口服。 現在倒好,那小逼崽子臨走前,還敢跟我撂狠話。” 一旁摟著小遁肩膀的荒誕,聞言輕笑出聲。 “酒逢知己千杯少,那位龍兄…想來還是很敬佩大哥的。” “我也這麼認為。” 天狼拿著半截筷子,一邊剔牙一邊認同說道。 “酒品見人品,喝醉了還能穩住自己的,都值得交往。” 眾人聞言都與身邊的同伴對視了一下,這天狼教官是隨口一說,還是意有所指? 那位採花賊…不值得交往? “天狼叔你胡說!” 小遁聞言不樂意了。 “夜君哥哥說,不抽菸、不喝酒、不吹牛、不打架,那才是好孩子。” 天狼有些好笑地看了眼小遁,點頭贊同道。 “嗯,夜君所言有理。” 荒誕抬手輕敲了下她的腦瓜。 “那你為何要喝酒?” 小遁一愣。 “我沒有喝酒呀?” “甜酒不是酒嗎?” 小遁理所當然地回道。 “當然不是了,夜君哥哥說,那叫飲料。” 荒誕:??? 身邊的藏有些忍俊不禁。 “前些日子是誰偷偷喝醉生夢死來著?我怎麼想不起來了?” 小遁一慌,大眼睛快速眨了幾下。 “是小影姐姐唄,自從聽說每日喝一點面板會好好,她最近每日都有喝。” “哈哈哈哈~。” 眾人都被小遁這毫無水平的謊話給逗樂了。 或許,這就是夜君將小丫頭帶到渠水山的原因吧。 這份單純與可愛,總能讓大家逐漸寒涼麻木的心,保留那一分溫暖與美好。 只能容納五人並排的通道,笑聲一起,震耳欲聾。 小遁下意識捂住耳朵,用手肘碰了碰破軍的臂膀。 “破軍大叔,我有保持年輕的好方法,你要不要聽?” “小老妹兒,我都說多少次了,叫大哥就行。” “嗯,我知道了,破軍大叔。” “我還不到四十歲,叫雞毛大叔?” “哦,雞毛大叔你要不要聽?” 破軍:……。 “你有啥好方法,說來聽聽?” “哼哼,這可是我從劉大嬸那裡學來的,很寶貴的。” 破軍好笑地瞥了眼小遁。 “說吧,又想要啥?” 小遁偏頭看了眼荒誕,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們可不可以多留一段時間,我喜歡給荒誕哥哥束髮。” 頓了下,她又繼續補充道。 “你和天狼叔要走也可以,但是把荒誕哥哥留下來再陪我一段時間好不好?” 破軍和天狼對視一眼,繼而同時看向荒誕。 “你的意思呢?” 小遁也是滿臉希冀地望向荒誕。 “荒誕哥哥,你可以留下來陪小遁嗎?” 荒誕低頭看了眼小遁,繼而望著前方明亮的大廳笑問道。 “都快陪你三個月了,還不夠嗎?” 眾人來到大廳,荒誕摸了摸小遁的腦瓜,微笑說道。 “人長大了就要做事,我總不能一直陪著你吧?就像夜君一樣,他不是也只能閒暇時間來看你嗎?” 來到高臺上,荒誕給小遁倒了杯茶,送到她的手中寬慰道。 “我可以答應你,以後只要有時間就來看你,好不好?” “哦。” 小遁嘟著小嘴應了聲便不再開口,小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荒誕又摸了摸她的腦瓜,隨後便來到了破軍與天狼的身邊。 高臺邊緣,三兄弟並肩而立,破軍一改往日的狂放,臉色嚴肅又帶著幾分感慨。 “要走了,最後再跟你們瞎嗶嗶兩句。” 看著臺下氣勢迫人的二十七人,破軍淡淡開口道。 “近三個月的訓練,也算是完美的結束了,六位兄弟更是已經先一步出發。 你們的表現…我只能說還行,雖然完成了夜君當初定下的目標,沒有讓夜君、讓白兄弟失望。 可在我的心中,你們本可以再上一層樓,卻選擇了鬆散懈怠。 你們的習武資質都很好,僅僅為了完成目標而提升自己實在不該。 武無第二,你們的爭勝之心呢? 向死而生? 你們也不過是把它當做了一句口號,誰又真正做到了?” 虎目環顧眾人,所到之處皆是躲閃。 “多一份實力就多一份活下去的希望,人生最痛苦的事,並不是人死了錢沒花了。 而是人死了,所救之人還是特麼沒活下來。” 說著破軍突然一臉傷感地搖了搖頭,似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往事。 天狼見狀淡淡開口道。 “昨晚,我們與夜君的切磋,你們都親眼見到了,等有一日,你們直面如夜君那般的敵人時,你們就會知道。 死都傷不到敵人的一根頭髮,那是多麼的無力。” 荒誕的左手負在身後,正好把玩著自己的長髮,聞言不由說道。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