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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他來說,可真不是什麼好事——
十分鐘之後,他看著被他壓制在身下的施夢綰。
她看到他,分明十分意外。但意外也只有一下而已,她眼中很快就流露出了其它的情緒。
“你瘋了嗎?這是男洗手間?”
看著她眼中的指責,想著她剛才對著李峻生都能淺笑盈盈的模樣。
展昊澤終究是沒忍住,低下頭,十分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
自那天一別,兩個人有許久未見了。他不是不想去找她,甚至不是不想聯絡她。
只是展家局勢複雜。不說那些被展坤承認的私生子,就是他沒公開的姓展的也不少。
這些人展坤雖然不認,但是多少還是沾著關係在那裡。
展執展權展烈幾個經過這些年,在展家,在青城都是有自己的勢力。
他跟池叔做了交易,可不表示跟其它人也做了交易。
小心為上,他為了不給她增加哪怕一絲的危險,都只能將想見她的衝動給壓下。
“展昊澤。你放開我。”
等他鬆開了她,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又讓他不喜了起來。
她對他永遠是放開,分手,不想見他,還有反抗。
可是她對其它男人卻能帶著三分笑意,七分溫和。許久未見的思念加上看到她跟其它男人說笑的畫面刺激,讓他有些口不擇言了起來。
“萬顯陽,霍靳堯的發小。萬家的二少爺。現在經營著兩家古玩店,其中古琅軒生意做得很大。每年都帶給萬顯陽上億的利潤。”
這還只是古琅軒一家店而已。至於其它的產業,這位萬家的二少爺,也是玩得相當的不錯。
至於另一個——
“李峻生,林市市長。他家世代從正夂。李峻生年輕輕輕,就已經是林市一把手,最近這一年更是透過大師的招商引資,將林市的舊城區進行了開發改造,在林市呼聲很高。”
“沒想到,你勾·引男人的本事不錯。竟然能一口氣引得這樣兩個男人都對你青睞有佳。”
看著施夢綰憤怒的朝自己甩巴掌,展昊澤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生氣了?”
要生氣的人應該是他吧?為什麼她就不知道跟其它男人保持一下距離?
施夢綰何止是生氣,簡直是憤怒:“展昊澤,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你這樣。”
“像我這樣?這樣是哪樣?恩?”
展昊澤傾過身去,貼近了施夢綰的臉,撥出的氣息指過她的臉頰。
“你不就喜歡我這樣的嗎?”
“誰喜歡你了?”
“不是你嗎?”說男人下了床不認人,眼前這個女人才真的是下了床不認人的吧?
“是誰上次一個勁的叫我老公?又是誰說她愛我?喜歡我?又是誰一個勁的讓我幹·——你?恩?”
施夢綰的手被展昊澤抓住,這會卻是氣得臉都紅了。
要不這個男人上次無恥的用那樣的手段逼·迫了她,她何至於說出那麼多不要臉的話來?
一想到兩個人最後一次歡·愛,這個男人對她用的手段,她都不忍回顧。
每想起一次,就羞得無地自容一次。現在他偏偏還又要提起。
施夢綰打他不到,心頭惱怒,索性將嘴往前一湊,衝著他的手臂,死命的咬住了。
她咬得十分用力。這一年多跟展昊澤糾纏在一起的委屈,被他一再欺凌的屈辱感,被迫當“小三”的羞恥。
到了此時全部化作牙上的力氣。越咬越用力。她甚至嚐到了鮮血的味道。
她不鬆口,展昊澤任她咬。直到她咬得唇都發麻了,咬不動了不得不退開的時候。
他終於勾起了她的下頜,讓她跟自己對視。
“真狠。”他看著她唇上的血,輕輕的拭去。嘴裡說出來的話,卻讓施夢綰恨不得再咬他兩口。
“幸好咬的是手,要是咬的是我兄弟,你下輩子的幸福可就沒有了。”
施夢綰張嘴又要去咬他,被他一把抱住。同時低下頭又給了她一個綿長的吻。
將她吻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終於鬆開了她,把她發軟的身體摟在懷裡,低下頭,不輕不重的吻著她的發頂。
“我的手這麼硬,你咬也只是白費力氣,還讓自己牙疼。”
湊近了她的耳邊,他極輕的啃咬著她的耳珠:“真這麼喜歡咬人,我倒真寧願你咬我另一個地方——”
聽懂了展昊